“瑾儿,怎么办,我们好像害了大人。”魏如斯一回房就紧张的来回走动,这种事情,书上可没有说要怎么处理啊。

“姐姐,那赖铁真不知羞,如此摸样怎么能配得上姐姐呢。”瑾儿在魏如斯身边已经两年了,自然是知根知底的,不过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额赖铁罢了。

“我是已死之身,今天也是撞了邪了,怎么就这样出去了呢,还与那赖铁撞个正着,这可如好是好。”饶是沉稳如她,这一刻也不能淡定了,她不是担心自己,而是担心,会因此波及李璇。

“如斯,在吗?”这是李璇第一次到魏如斯的房间。

“大人,请进。”瑾儿急忙开了们,李璇却摆了摆手。

“我就不进来了,如斯,这里你不能再呆了,最迟明天你必须要离开,我会给你些银子,离开临原吧。”

魏如斯鼻子一酸,落下泪来,安稳日子果然不是自己能过的。

李璇看着也揪心,回到自己房间写了一份密奏送到京城,又命令师爷准备了银子,安排魏如斯离开。

原本是在县衙的最后一夜,魏如斯想要好好的感谢一下李璇,哪知刚刚打开房门就被人打晕了。

赖铁看着越发可人的魏如斯,却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狂热,敢背叛自己的女人,你是第一个,你这不贞不洁的身子,老爷不稀罕,老爷要你下半辈子生不如死,只需要两天,姨丈的人一到,你和你那奸夫就都完了,哈哈。

赖铁狰狞的表情又回到了无奈的摸样,魏如斯,这都是你逼我的。

第二日魏如斯失踪,遍寻未果,第三日依旧没有任何线索,李璇急的团团转,却又不敢公开贴告示,直到第五日魏如斯竟然自己回来了,身后还跟着一个官员。

李璇看着官员手中的令牌,心下一惊,竟然是京城的人,难道是皇上派来的,这速度也是挺快的啊。

“李璇,有人状告你身为县官,不洁身自好,竟然抢百姓的女人,强行养在县衙,你可知罪?”

此话一出,李璇后背冒着冷汗,这恐怕又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吧。

“此事我会上奏朝廷,将事情原委给皇上解释清楚的。”李璇向来气节很高,自带一股子冷傲的脾性,被京官这么一问,语气自然就变得冷冽起来。

“还敢嘴硬,此女子是谁,为何你要养在县衙,据本官调查,你们并无婚约。”

“这个问题,既是临原县内事情,我可以选择拒绝回答。”

一句话显然是将那京官触怒了,只是不成想到他竟然是带着侍卫来得,李璇是文官手无缚鸡之力,三两下就被侍卫摁倒在地,其余的衙役也被打倒在地。

“你们竟敢再公堂之上对朝廷命官出手,当真是目无王法吗?”李璇怒不可遏,却也无能为力。

魏如斯静静的流着眼泪,心疼的看着李璇被侍卫带走,原来竟是被点了哑穴。

所有的人走后,赖铁才从门口走了进来,此时魏如斯才明白,原来这一切竟然都是他的主意,他才是幕后主谋。

“怎么样,魏如斯,心痛吗,难过吗?你何曾有过我难受,老爷我真心以待,你却釜底抽薪,白白的让我思念了两年。”

“两年啊,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人,怎么样,将你的相好带走了,我会慢慢的弄死他,哈哈哈,魏如斯,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价。”

赖铁转身走到衙门的刑具前,看着夹棍,瞬间心血来潮,这会儿自己就是想看到她生不如死的样子,以安慰自己那时的痴傻和蠢笨。

“来人啊,上刑。”魏如斯的双手被放在了夹棍之间,两边各自站着一个侍卫,赖铁一声令下,两边的人都使劲拉着夹棍的绳索,魏如斯痛的死去活来,额头的汗珠已经滴落在地上。

赖铁让人解了她的哑穴,就想听她那惨绝人寰的声音,才能舒慰自己受伤的心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