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众人的注视下,宁瑞也捡起了一块碎片,不过他并没有像那个教授一样仔细的观摩,而是冲碎片吐了口吐沫,又用手搓了搓,最后放在鼻子边闻了闻。
做完这一切,宁瑞用另外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二百块钱,递到两名青年面前道:“钱我替她给了,收下吧。”
“草,你TM耍我们,价值几百万的明代玉壶春瓶,你就给两百块!”两名青年看到宁瑞手中的二百块钱,顿时怒火攻心,有种被人当猴子耍的感觉。
“它就值二百块,根本不值几百万。”宁瑞不屑的说道:“这还是我大发善心给你们的二百块,不然连这二百块都没有。”
“青年人,这玉壶春瓶是我亲自鉴定的,绝对是明代真品。你现在就拿二百块钱想帮小姑娘还钱,是不是看那两个小伙子好欺负啊!”老教授跳出来指责宁瑞道。
“明代玉壶春瓶不假,可你是拿屁眼鉴定的吧!”宁瑞见老教授跳出来,立刻把碎片放到他鼻子前,语气不善的说道:“你好好闻闻,这上面有什么味道?”
“哪有味道啊?”老教授一边后退一边心虚的说道。
“我看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,还教授呢。是不是叫床的叫,野兽的兽啊?”宁瑞咄咄逼人的说道:“这上面分明就有陶瓷专用胶的味道,你能闻不出来?”
一听到陶瓷专用胶这个词,即便周围的人不是专业的,也能有最基础的判断。一个完好的古董怎么会有陶瓷专用胶呢?那只能有一种解释,这个玉壶春瓶本身就是碎的,是被人用胶重新粘上的。完好的古董价值几百万,可碎了的古董却分文不值。
被宁瑞识破了讹诈的伎俩,老教授慌张的逃离现场。至于那两名青年,他们不但没逃走,反而露出了狰狞的表情。两人更是从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,看样子他俩是准备给宁瑞放放血。
见两名青年露出了凶相,周围的人纷纷后退,怕自己遭受到无妄之灾。
宁瑞没有任何的退缩,丝毫不在乎青年手中的弹簧刀,笑着说道:“这是图穷匕首见啊。不过我劝你俩还是不要这么冲动。”
“妈的,敢坏我们的好事,我让你尝尝刀子的味道。”手持弹簧刀的青年毫不犹豫的冲向宁瑞,刺出他手中的刀。
面对青年手中的弹簧刀,宁瑞腾空而起,左腿高高抬起,由上至下劈落。
砰的一声!
宁瑞的鞋底狠狠的劈在青年头顶,巨大的力量全部涌进脑袋里,致使青年的脑袋似有千斤那么重,然后便情不自禁的跟车厢过道来了个亲密接触。
会不会造成脑震荡,宁瑞不知道,不过丧失继续行凶的能力是肯定的。为了让青年丧失能力更加彻底一些,落地后,宁瑞又顺势蹬出一脚。
青年的身体顺着过道向后划出两米多的距离,最后因为脑袋卡在座位下才停下来。此时的他已经昏了过去,不再具有任何的威胁。
宁瑞的攻击都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的,另外一名青年连攻击的动作都没摆出来就只剩下张大嘴巴、睁大眼睛震惊的份了。见宁瑞向自己走来,那名青年赶紧向后退了一步,保持安全距离。
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,在战斗力相差悬殊的情况下还要继续装逼死磕的话,那他的下场只有一个,陪着之前那名青年一起钻座位底下昏过去。
咣当!
那名青年手中的弹簧刀掉落在地,紧接着,他直接跪在了宁瑞的面前,一边磕头一边哀求道:“大哥,我们有眼不识泰山,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。”
“别让我再看见你们,滚!”宁瑞直言道。
如释重负的青年赶紧架起昏迷的青年从这节车厢当中逃走,不过刚走出车厢,就被赶来的乘警给抓个正着。
事情结束后,宁瑞返回座位,那个漂亮的女孩也跟着回来。此时的她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冷淡,言语中充满了对宁瑞的感激。如果没有宁瑞出手相助,她今天肯定就要倒霉了。
接下来的路程,两人就一直在闲聊。宁瑞知道这个漂亮的女孩叫张茜,是天河大学的学生。
天河市到了,宁瑞和张茜一起下车,拒绝了张茜的饭局后,宁瑞直接打车前往桃园别墅区。这次下山,他是有事情要处理的,他的父母曾给他订了一个娃娃亲。他现在已经二十岁了,是时候把娃娃亲给退了。可不能因为他耽误人家苏小姐的终身大事。
到了地方,宁瑞从身上掏出零钱给司机,然后便下车往桃园别墅区里走。不过在门口,他被保安给拦了下来。这桃园别墅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的,像宁瑞这种外来陌生人,必须要别墅区的户主给他们打电话才能放进去。
“先生,这里不允许随意出入,请问您有什么事情。”保安并没有因为宁瑞那一身廉价的穿着而狗眼看人低,不亢不卑语气平和。
“我找人,苏振南。”宁瑞说道。
“请问您怎么称呼?”保安继续问道。
“我叫宁瑞。”宁瑞回道。
就在保安准备回身进去打给苏振南求证的时候,一辆红色的奔驰GLC驶来。车在别墅区有注册,正常的情况,车过来栏杆就已经抬起了。不过这一次,保安没有抬起栏杆。于是车窗放下,一张漂亮而精致的脸蛋露出来。
“怎么了?”女子开口冲保安问道。
“苏小姐,这位先生说要找苏总,我正要给苏总打电话求证。”保安直言道。
听保安这么一说,苏小姐立刻将目光转移到宁瑞的身上,然后问道:“你找我父亲什么事情?”
“苏小姐,我叫宁瑞,是为了苏宁两家的婚事而来。”宁瑞微笑着说道。虽然他有想过苏家千金应该是一个漂亮的人,可看到真人还是有种惊艳的感觉。
人家不光长的漂亮,打扮的也非常时尚潮流,说实话,能娶到这样的女人当老婆,那绝对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。但宁瑞可不是色字当头的男人,他有自己的想法和原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