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死战?”唐云蹙眉。
“两人之间只能活一个!”陈飞眸子锋利道。
“我觉得,没必要了!”唐云轻笑,他身上的修为逐步绽放,聚气五重天的实力一览无余。
陈飞瞳孔明显是一缩。
“锵!”
一柄长剑落与他的手中,陈飞深吸一口气道:“我是一名剑修,三天后,决一死战!”
“就在这吧!”唐云道。
他不想三天后整个世界都关注自己。
“咻!”
脚步前踏,身体俯冲,恍若一个影子冲了过去。
陈飞眸子内明显有杀念,手中的剑,蓦然一斩,剑锋之上有一抹剑光闪过,这是……剑意!能成为天宫弟子,自然有些东西。
“扑哧!”
唐云瞳孔一缩,连忙侧闪,纵然如此还是有一缕剑意擦拭了脸颊,留下了一道细微的口子,有一滴殷红的鲜血低落。
“滚!”
唐云喝了一声一道鞭腿抽了过去,踢在他的肩头之上,厚重的力道哪怕有所保留,仍然将陈飞给踢出三丈之远。
“剑修,又如何?”擦拭了一下脸颊的血迹,唐云看向了他,眸子也渐渐锋利。
刚刚那一剑,陈飞对自己动了一缕杀念。
他不明白,自己不过是击败了他一次,为什么就要对自己产生了杀念?
瞳孔无比的犀利,落在陈飞身上,冷声道:“再敢挑衅我,我也杀你!”他唐云也不是一个仁慈之人,若一度挑衅,他定斩杀陈飞。
喉咙的一番话语全部恰在了喉咙当中。
那冰冷的眼神,恍若在看一个死人;陈飞知道,自己再敢说一句废话,他当真会杀了自己;这是一种本能潜意识的自保,杜绝一切想杀自己的人。
面色冰冷,从陈飞身前走过。
去向了武技阁。
——
武技阁。
唐云走在其中,拿起一本书籍轻轻翻开,双眼顿时一亮。
离火城远在偏僻的一隅之地,很难与外人接触,哪怕是有武技也是那些粗鄙不堪的武技,连品级都算不上;再加上,唐云早早不受唐家器重,哪里有资格去学?
眼下,翻开这本武技唐云瞬间见猎心喜。
“拳印九重天!”
拳法至简,至灵,至威,至猛!只需要将体内潜力在刹那之间运用在掌心之上,一瞬间爆发的力道高达九重即可。
每一拳,胜过一拳。
层层叠加,第九拳倘若爆发,威力足有九重天,相当于一拳等若九拳。
然而,在武技阁当中,只属于……人级武技。
武技,分别为:人、地、天!
人级武技最次,天级武技最强。
放眼望去,武学阁中摆放了一本本武技,定然有不少超越了拳印九重天,然而,唐云却不准备翻了;正所谓贪多嚼不烂。
他若放弃这一本,寻找下一本,哪怕找到还会想着有更好的。
甚至到最后,找到最强的一本,还觉得有更好的。
如此,心性早乱了,还不如寻找一本适合自己,且满意的武技。
武技阁很空旷。
一本本武技摆放在一起,形成一个书架;可供学生观看,若有所悟可进入一旁提供的练武房,独自去练。
那这拳印九重天,步入了练武房。
三十平米大小的房间,唯有中间摆放了一个假人,还有墙角摆放了一张歇息的椅子,便再也没了他物。
唐云闭上眼睛,脑海中有一幕幕画面浮现,上面都是武技的图案还有文字;体内灵气流转与经脉当中,顺着窍穴来到掌心之间。
汹涌的力道不断的汇聚。
一重接着一重,少倾,唐云猛然睁开了眸子,嘭的一声轰了过去。
全力以赴,没有丝毫的停滞。
这一拳,怕是有万斤力道。
“咚!”
假人打的乱摆,却无破烂的迹象。
“再来!”
唐云再喝。
一拳轰去,这一拳相比于上一拳更加的快,准,狠!
两拳下去,酣畅淋漓,抬起拳头再一次挥舞过去;第三拳更加的霸道,顺畅;第四拳不自觉的便用了出来,好似是在一鼓作气。
“咚咚咚咚!”
一连间,唐云足足轰出了九拳。
拳拳发出沉闷的声音,好似闷雷的炸开;好在,这房间足够隔音。
九拳之后,却感受了一点酸累,肩膀有一些灼热的疼痛,仿佛是用力过度,透支了些许身体一样,站在原地微微喘息。
密集的灵气顺着鼻息而入。
这让唐云猛然睁开了眼睛,房间之中的灵气……足足是外面的一倍有余。
不由他想到了这是什么地方。
大道学宫。
那个传奇的地方。
眼下,练武房被大道学宫重点关照一下,也并非是什么问题。
双眼,不由明亮了起来。
抬起拳头再一次挥舞了出去。
“咚!”
拳印刚猛,霸道。
一拳接着一拳,不过少倾,身上依旧流淌了些许汗珠;然而,唐云如若未闻,一次又一次的竭力挥拳;直到筋疲力尽。
然后原地盘坐,将浓郁的灵气吸入体内。
就这样,唐云将这当做了修炼之地。
傍晚时分。
人宫,人宫宫主微蹙眉头,道:“唐云还没来?”
他本意是让唐云先逛一逛学宫,自己命人收拾一处院子;傍晚时分直接让人带着唐云入住;哪里料到都这个点了还没过来。
“去武技阁了,在练武房!”
人宫宫主略显诧异,旋即道:“还挺勤奋!”
“咚!”
“咚!”
“咚!”
枯寂的练武房当中唯有这一道声音响彻,门外,人宫宫主安静的站着,他的眸子好似是洞穿了墙壁看到了里面的唐云。
轻轻颔首,带着些许赞赏道:“还算不错,这般下去,练上十天半月再指点一二,有希望掌握拳意!”
他的身旁。
风哲不知是何时来了,轻声道:“只是有些可惜他的双眼了,若非重瞳被人挖去,怕是更加的妖孽!”
人宫宫主到是不在意的笑了笑,道:“他重瞳若是没有被人挖走,你认为,还能安安静静入我人宫?还能在这修炼?”
风哲不知想到了什么,也不由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