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阳不假思索的反驳:“我是不是人一眼就看得出来,而那有些人却是披着人皮的魔鬼,以为她是画皮里面的妖精呢!能心想事成抢走属于别人的东西,天真。”
穆槿被气的一口气噎住了,咳了起来,“阳阳,我没有要抢你什么?”
南宫夫人再也看不下去了,站出来道:“黎阳,但是你这样说话就不太好了,不管怎样,小槿在国外照顾了锦三年,我们都要感谢小槿的。”
南宫夫人这话只差点没有明说,穆槿在国外和南宫锦交往了!
黎阳气的脑门疼,一口气堵在胸口,眼看就要爆发出来,听见南宫锦道:“这件事情到此为止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白岚青首先不干了,“锦,小槿被伤成这样,怎么可以就这样算了?”
南宫锦冷漠道:“要不你让穆槿也将黎阳推摔倒?”他语气中的警告已经很明显了。
白岚青还想说话,被穆槿拦住了,“岚青,别说了,阳阳又不是故意的。”
白岚青气的脸色铁青,只能狠狠的瞪了黎阳一眼。
他认为锦被黎阳这个狐狸精勾住魂了!已经到了是非不分的境界。
在古代,那就是昏君!
南宫夫人道:“小槿受伤了,这周安排的两个学术会和一个手术,要怎么办?阳阳这一次你也太不懂事了,就算嫉妒小槿,也不能不顾及公司的事情。”
黎阳:“……”她竟是无言以对,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婆婆吵架吧?
小辈和长辈吵架,就算小辈没错,在外人看来,也是小辈的错。
于是,她选择了缄默。
南宫锦看了一眼不敢之声委屈得像个小媳妇似的黎阳,眼中闪过一丝不屑。
她一直如此,装的楚楚可怜,就连低眉顺目的表情,都惹人心疼。
南宫锦道:“既然穆槿受伤不能去,那就让黎阳代替穆槿去。”
南宫夫人和穆槿同时反对,“不可。”
穆槿被窝底下的手握成了拳头,这是南宫夫人专门为她回国举办的两个专场学术会。
还有一个给重要人物动手术的事情,都是为了给她的前程铺路。
哪知她这一摔,弄巧成拙!
不但没有让锦惩罚黎阳,还赔了夫人又折兵!
然南宫锦根本不容她们反对,“黎阳的学位和医学成就我就不多解释了,代替穆槿或则代替南宫集团任何科研人员搓搓有余。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。”
他掷地有声的下了结论。
黎阳完全懵了!
锦说要让自己去开学术会?还是专场!!!
自从三年前她的那一次学术会失败后,黎家破产,她几乎是被南宫集团弃了。
用演艺圈的那句话叫做雪藏。
早知道若是给穆槿道个歉,就能有这么大的好处,她弯腰一次又算得什么呢?
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天之娇女,家里破产后,她什么委屈没受过!
道个歉,被冤枉,和三年前婚礼上的那一次重大事故相比较,真的不值一提。
南宫锦走到她面前,冷漠的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。
“推伤穆槿,不就是这个目的吗?我成全你,若是你做不好,这一辈子,你就呆在家里给我暖床吧。”
他丢下这一句话,转身走了。
黎阳急忙追上,“我一定会做好的,绝对不会让你失望。”
言必,她羞耻的低下头,小声道:“暖床我也会努力的做好。”
只要能留在他身边,闻着他身上的气味,感受他的体温,她就满足了。
南宫锦足下一顿,回眸看着跟在身后的小女人,她脸颊绯红,含羞带怯的表情,宛若初见那般青涩。
身上还有一股诱人的香味!叫他有些把持不住。
她就像罂粟,用她最擅长的香味和毒俘获了他的身体,他一直渴望她,分开的三年一直如此。
他恨这种感觉,他明明恨她,身体却背道而驰。
黎阳感受到他炙热的视线,心儿狂跳,“谢谢你。”
南宫锦忍不住了,大步向前,抓住她的手,捏住她的下巴就要吻上去,病房的门突然打开了。
黎阳惊的急忙逃开,羞耻的躲在南宫锦身后。
南宫夫人面色不善的盯着儿子身后的黎阳,这一次,她表面和善都维持不下去了。
“黎阳,青天白日,大庭广众之下,你居然做这种事情?”
黎阳在心里反驳,明明是你儿子要拉着我做这种事情!
南宫锦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妈,“有什么事情吗?妈。”
南宫夫人吸了一口气,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锦,我认为那个学术会和手术可以推迟,小槿的伤不是很严重,最多半月便能康复。”
南宫锦铿锵有力道:“妈,您可能搞错了,黎阳现在是我的人,她的荣辱与我是一体的。”
“而穆槿,是南宫集团的人,你认为我是要为我自己着想,还是为南宫集团着想?”
南宫夫人脸色一变,苦笑道,“你一定要分得这么清楚吗?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,南宫集团将来还不是你的。”
“不。”南宫锦果断的反驳,“那不是我的,如果您认为我不适合担任南宫集团的总裁,我随时可以离开。”
言必,他不给南宫夫人说话的机会,转身便走了。
黎阳对着南宫夫人颔首,然后也跟着走,却被南宫夫人拦住了。
南宫夫人鄙夷道:“黎二,你最好是给我安分一点。”
黎阳手腕被南宫夫人捏的生疼,她皱眉道:“妈,我是锦的老婆,我没有享受过任何南宫家少夫人的待遇,也没在外面用南宫家来提高自己的身价,还要怎样安分?”
“而那些小三,处处挑衅,各种栽赃陷害,您同为女人,不认为那些小三可怕吗?那样攻于算计城府极深的女人,您却往锦身边推,我不知道您身为锦的母亲,是怎么想的。”
南宫夫人嫌弃的甩开黎阳的手,讽刺道:“这个世界上最没资格说这话的就是你黎二,滚吧。”
黎阳转身就走了,她真不是很在乎婆婆或则外界对她的看法。
她在乎的人至始至终只有一个南宫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