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泽……你……”
“胡蓁蓁,怎么是你?!”韩君泽惊讶过后,快速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。
韩君泽看了一眼地上,他送给慕倾颜的那瓶水还丢在地上,“是你……喝了这瓶水?”
胡蓁蓁回想起了昨晚的事情,“是……”
“君泽……”胡蓁蓁抱着被子窝在床上,低低的抽泣起来。
“君泽……这……这是我的第一次啊!”胡蓁蓁咬着下唇,眼泪唰唰的往下掉。
韩君泽气愤不已,他应该看好床上的人是谁再上的。
本来的慕倾颜被换成了胡蓁蓁,真是有够烦人的!
韩君泽看着快要开始集合跑步了,思索了一下对着胡蓁蓁做出一副无奈状,“既然,事情已经是这样了,那我也该对你负责,蓁蓁,跟我在一起吧!”
胡蓁蓁抬起泪眼看着韩君泽,轻柔的叫着,“君泽……”
“你不愿意?”韩君泽问道,眼里不知道是期望还是失望。
胡蓁蓁连忙否认,低下头娇羞的说道,“不不不,君泽,我……我是很高兴……其实,其实,我喜欢你很久了……所以,我也甘愿把第一次给你!”
胡蓁蓁却没有看到韩君泽眼里的恶心和厌恶。
韩君泽伪君子抓着胡蓁蓁的手,“蓁蓁,我会对你好的!”
胡蓁蓁被韩君泽的甜言蜜语唬住,轻轻的点了点头,用着细小的小女人声音道,“我相信你!”
韩君泽搂着胡蓁蓁的肩膀,心疼的说着,“你昨晚被我搞得那么累,我先去给教官说一声,你身体有点不舒服就不用和我们一起训练了!”
“嗯嗯!谢谢你君泽!”胡蓁蓁幸福的贴在韩君泽的肩上。
韩君泽松开胡蓁蓁,走向了帐篷外面。
胡蓁蓁看着地上的那瓶水,她知道是慕倾颜算计的她。
这个贱女人,竟然敢算计她!
不过,慕倾颜没想到吧,她弄巧成拙的帮了她一把。
已经开始要集合了。
慕倾颜要跟着他们跑三千米。
胡蓁蓁走了过来,好像就是没看到慕倾颜一般从她的脚上踩了过去,那个力度压根儿就是故意的。
慕倾颜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“啊?”胡蓁蓁一脸惊讶,像是刚刚才看到一样,“对不起啊,倾颜!”
“没事!”
胡蓁蓁抓着慕倾颜的手,亲切的笑着说道,“倾颜,昨天是我不好,不该对你大吼大叫的!你能原谅我吗?”
“没事!”慕倾颜表示没什么。
只是胡蓁蓁抓的她的手有些黏黏的,慕倾颜也没在意,把手抽出来,拿出纸巾擦了擦。
“那就好了,我身体有些不舒服,所以,队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!”
胡蓁蓁嘱咐完了,慕倾颜就跟着大部队离开了。
三千米不是那么好跑的,慕倾颜跑的满头大汗,本想停下来走着休息一会儿,隐隐约约的听见自己身旁的草丛中,有点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还不等慕倾颜去看那是什么,一条黑色的东西猛地冲着她奔了过来。
慕倾颜本能用手挡住,只是那个东西好像就是冲着她的手过来的,慕倾颜刹那间就感觉自己的手背一阵灼痛,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破了皮肤。
下一秒,慕倾颜又感觉到自己的脚上有什么东西在攀爬。
那赫然是一条长长的毒蛇,伸着信子盘曲着身子在慕倾颜的腿上。
慕倾颜再也忍不住恐惧和疼痛,眼眸瞪如铜铃,嘶声尖叫起来,“啊!!”
大力的甩着咬着自己的那条蛇。
跑步的人都停下来纷纷围上来,想要看看慕倾颜发生了什么。
江皓北拨开了人群,着急的跑过来,将那两条蛇给收拾了,抓着慕倾颜的手观察了一下伤口。
“啊啊!!”
慕倾颜害怕的蹲在地上,闭着眼睛,全身颤抖。
江皓北看到伤口,眉头紧蹙,沉声对着身边的人吩咐道,“你先带着人去跑步!我送她回去!”
“是!”
江皓北把慕倾颜抱起来,像是在安抚慕倾颜,“我现在带你回基地!”
慕倾颜因为害怕和恐惧浑身颤抖,像是被吓傻了一般,目光空洞的望着前方,脑子里都是那两条毒蛇。
“军医!”
在这里训练这种事情应该是常事,必定会配备军医。
军医给慕倾颜擦了伤口,上了药,给包扎了一下。
慕倾颜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,也不喊疼,只是呆滞的注视着前面。
军医拍了拍慕倾颜的背,安抚的说道,“没事了!别担心,蛇毒已经清除了!”
“江少!”
军医见江皓北来了,便走出了帐篷。
“嗯!”江皓北淡淡的点了点头。
“谢谢你!”慕倾颜呆呆的看着他说道。
“我应该叫你嫂子?”江皓北觉得自己叫这么小的女孩子嫂子,总是怪怪的。
“随便你!”
慕倾颜敷衍的说了一句。
“没事了,你不用害怕!不会死的!”
“我当然知道不会死的!我要是死了,你们是要负责任的!”
她以前军训的时候,也见过有人被蛇咬过,但是,自己经历一下是真的很吓人,那种恐惧感几乎要吓死慕倾颜。
“那两条蛇为什么会咬我?”
慕倾颜觉得那两条蛇就是冲着她来的,很具有目的性。
“你手上有蚯蚓体液!蛇本来就好腥气,你涂了那么多,怎么能不咬你?”
慕倾颜双眸怔,“蚯蚓……”
看向自己的手上的伤口,是谁想要害她,显而易见。
“你好好的休息,以后的项目你就别参加了!”
江皓北嘱咐了一句便离开了帐篷。
因为脚上有鞋子,所以,慕倾颜的脚是没什么问题的。
休息了一会儿,慕倾颜便出去走了走。
慕倾颜见到胡蓁蓁的时候,她中午见到胡蓁蓁的时候,她正跟韩君泽甜蜜的秀恩爱。
胡蓁蓁娇羞的窝在韩君泽的怀里,诉说着他们有多甜蜜。
慕倾颜则是悄悄走进了胡蓁蓁的帐篷。
晚间之时,大家经过了一天高强度的训练,早早的躺下蒙头都睡了过去。
一个女人扒着面前的杂草,嘴里小声的喊着,“君泽……君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