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,我来封帝门,是为了向你讨要一个公道,你为何要将杨阳赶出凌家,杨阳作为麻衣圣手杨乾坤的亲孙子,他配得上凌清竹。”
“麻衣圣手定下的婚事不能解,若是杨阳与凌清竹不能顺利结婚,凌家必亡。““我命令你用八抬大轿将杨阳请回来,当面向杨阳道歉。”
“只要杨阳原谅了你,答应做凌家女婿,凌家才能相安无事。”
听我这么一说,凌千山顿时愣住了,凌千山万万没有想到,与帝王山帝灵平起平坐的大人物,跑来帝王山封帝门,并赶走了四头蛟龙,是为了帮助我出气。
少倾,凌千山恬着老脸秒变舔狗:“杨先生,你之教诲我已铭记在心,我这就安排杨阳与小女的婚事。”
我点点头,一个潇洒转身想要离开凌家,这个时候,凌清竹一脸紧张的用手捏住衣角,幽幽道:“杨爷爷,杨阳不是一个废物吗,你为何要出手维护他。”
我微微转过头,冷冰冰的看着凌清竹,道:“上有神君,下有杨阳,杨阳在凌家养命六年,命中的第一道大劫已经过去,未来的他必定能鱼跃龙门,成为风水界的第一人。”
“若不是麻衣圣手另有安排,凭你的姿色与才学,你配不上杨阳。”
我说得这番话,让我暗暗脸红。
不过,此时我心里却是非常的爽。
凌千山与凌清竹不是看不起我,觉得我是一个废物。
如今,我在万人瞩目之下化身成杨蓬莱,狠狠打了他们的脸,终于出了一口恶气。
若非不是我已经爱上了凌清竹,我是绝对不会和凌清竹说这么多话的。
声音落下,我身形一动,几个纵跳间就消失在凌家。
而此时,一道幽幽传音,忽然出现到我脑中,道:“杨蓬莱,今晚子时,你来帝王山一趟,本帝有要事相托。”
帝王山的帝灵竟然要找我帮忙,这让我心头一震。
刚才,帝王山的帝灵施展的是道门神通,千里传音术。
此时,我心里浮现出一抹好奇,我很想知晓帝王山的帝灵,究竟是何方人物。
“好。”我回了帝王山的帝灵一句。
当我离开没多久,凌清竹依旧直愣愣的立在原地,似是因为我刚才的话,彻底的击碎了凌清竹那不可一世的自尊心。
凌清竹作为云水市第一美人。
化身为杨蓬莱的我,竟然说凌清竹配不上我。
这让凌清竹耿耿于怀的同时,那双犹如秋水一般的美眸,忽然冒出一丝异彩,自语道:“杨阳,莫非,你才是我等候多年的盖世英雄,竟是让杨蓬莱如此看重。”
凌清竹一直有着英雄情结。
她要嫁的男人,必须是盖世英雄。
见凌清竹发呆,凌千山用手摸着滚烫的肥脸,急切道:“清竹,你赶快随我为父一起去城西乱葬岗,将杨阳请回来。”
凌清竹用贝齿咬着小嘴唇,有些尴尬的道:“爹爹,我能不能不去。”
凌千山怒目一瞪,道:“不能。”
少倾,来到凌家的众多权贵,三殿四豪门的主事者,以及无数风水道士犹如惊兽般散去。
仅此一役,杨蓬莱之名,震动了整个云水市。
而此时,凌千山,凌清竹一脸着急的离开凌家,步行在滇池街前面。
后面,十辆劳斯莱斯幻影豪车开路,一顶大红色的帝王轿,上面镶嵌着一颗颗闪闪发光的红色宝石,由八个身穿红色喜袍的轿夫抬着。
一个小时后。
凌千山与凌清竹的身影出现到一片荒凉的乱葬岗,他们抬头一看,便是见到我枯坐在一个坟包上,似是知道他们会来。
见此,凌千山目光一闪,他尴尬一笑,然后,指挥着那八个轿夫将帝王山轿抬到我面前。
而此时,凌清竹则是惊疑不定的看了我一眼,眼中带着一丝审视。
若非不是我化身成杨蓬莱为自己出头,凌清竹必定还认为我只是一个废物。
我微微抬起眼眸,从俊脸上露出一丝冷色,淡淡出声:“你们来了。”
闻言,凌千山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,一脸献媚的道:“杨阳,过往种种皆为误会,我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,不要记恨我。”
“我不该骂你爷爷,也不该看不起你。”
“这一次,我带着清竹来乱葬岗请你回凌家,是希望你能和清竹结婚,你放心吧,我一定会尽力弥补之前犯下的罪孽。”
听凌千山这么一说,我长身而起,冷冷一笑道:“凌千山,你是来道歉的,就应该有个道歉的样子。”
话到此处,我从嘴角上掀起一抹冷漠弧度,继续道:“之前,你骂我是废物?”
凌千山连连摇头,脑门上全是汗水,惶恐道:“不,不,我才是废物,我是天底下最废的废物。”
见此,我满意一笑,然后视线一转看向出尘不染宛如嫡仙的凌清竹,轻哼道:“凌清竹,你之前不是不愿意嫁给我?”
见我报复心这么强,想要找回之前失去的颜面,凌清竹高看了我一眼,平静道:“杨阳,蓬莱大师说你才是我的盖世英雄,所以,我愿意信他一次。”
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凌清竹,冷笑道:“你不怕,我强上了你,让你变成我的鼎炉,借走了你的命。”
凌清竹眼波暗暗流转,那清冷小脸上闪过一丝微笑,道:“不怕,如今误会已经解除,秦长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,是他设下了阴局,企图加深我对你的恨意。”
“既然我同意嫁给你,那我就是你的人,你想怎么折腾我,我都无怨无悔。”
凌清竹稍稍顿了顿,继续道:“我希望,如蓬莱大师所言,你真是我的盖世英雄,因为我凌清竹只嫁盖世英雄。”
“这一次,我为了解决凌家危机才答应嫁给你,若是你骗了我,我会和你离婚。”
凌清竹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傲,她眼高绝顶,敢作敢当,这等英姿飒爽的风姿,让我对她更加的着迷。
声音落下,凌清竹便是直勾勾的看着我,没有继续和我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