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瑾衍勾唇,眼神示意闻人暖无需多言,让他自己来解决。
乔乔别扭起来,是很不好收场的。
他夹起一块肉放到了祁初乔的碗里,“我最近得了一宝物,符合你以柔克刚的功法,小师妹不如赏脸试一试?”
闻瑾衍试探的看向祁初乔,见她没有反驳,唇角微微上扬,随后掏出功法放到了她的面前。
祁初乔佯装不喜欢的撇了一眼,在看到中脉行功运气法这几个字时两眼放光。
她记得上一世这本书是被二师兄收入囊中,没想到这也是大师兄,居然会把功法给他。
祁初乔喜上眉梢,将功法拿在手中把玩,深沉的咳嗽了两声,“既然大师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,那我就原谅你这一次。”
闻瑾衍眉眼带笑,点头应和,将手边的肉放到她的碗中,“这些都是你爱吃的,多吃一点。”
师兄们见状,立刻发出了爽朗的笑容,把酒言欢,好不乐乎。
夜渐深。
祁初乔被闻瑾衍扶着回了国子监,她喝的酒虽然不算多,却因为太过高兴的原因,导致晕晕乎乎整个人面色红润。
“大师兄,我一定会保护好你。”祁初乔抿了抿唇,嘟囔着说了两句。
闻瑾衍听得清楚,目光深暗,这话她似乎说过很多遍了,难不成一直在耿耿于怀那日的梦吗?
还是说有其他的原因……
闻瑾衍暗自记下,留了个心思。
闻瑾衍将祁初乔送到了女子宿舍,“我回去了,你一个人好好休息。”
他眼神中多了几分担忧,乔乔如此迷糊的样子,恐怕一个人无法应对。
“大师兄,放心吧!”祁初乔俏皮的朝着他吐了吐舌头,随后摇摇晃晃地就最近宿舍。
这会儿宿舍已经分配完毕,祁初乔在大厅中仔细的搜索名字,瞧着自己被分配到云烟院,脚底生风,快速的走去。
“这个祁初乔究竟是什么来历,都已经就寝了,还不回来。”
尖锐又嚣张的声音传到了祁初乔的耳中,此刻的她,因为风吹清醒了不少。
祁初乔站在门口听着,里面叽叽喳喳,对她的谈论,唇角微微上扬,看样子自己的名声在国子监是传了个遍。
她推门而入,神态洒脱又自然,“我就是祁初乔,私下讨论不如直接来问我。”
“你就是祁初乔?靠关系才进国子监的人,有什么好嚣张的!”乔婉月,神态闪过一丝不屑,伶牙俐齿继续道:“若不是因为城主,你以为你能抢的了雪霜的东西!”
雪霜?
叫的好生亲热,看样子是祁雪霜在外面的好友,难怪话里话外都是夹枪带棒的找她麻烦。
祁初乔轻笑一声,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,“那又怎么样?城主愿意给我这个机会,你若是替我那姐姐打抱不平,不如替她要了个名额,何必在这里呈口舌之快。”
“你!”乔婉月被她噎的哑口无言,修长的手指着祁初乔,微微颤抖,最后冷哼一声,别回头。
祁初乔耸肩,就这么点本领,还来找她的麻烦,自讨苦吃。
她悠哉悠哉正要躺到自己的床上,突然注意到床上一片湿润。
祁初乔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“谁干的?”
阴冷的气息包裹着整个宿舍,三个女子面面相觑,两个人推搡乔婉月不愿惹麻烦,希望她赶紧主动承担。
祁初乔收敛她们的小动作,一个箭步就冲到了乔婉月的面前。
吓得乔婉月脚底一滑,瘫坐在床上,语调有些颤抖,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我的床是你弄湿的?”祁初乔目光炯炯,开口质问。
“是我弄的又如何?谁让你不早点回来,我还以为那个地方没有人住,不小心把水弄洒了,有什么问题吗?你还要打我不成?”乔婉月虽然被他的态度吓到,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,嚣张跋扈的说道。
祁初乔冷哼一声,抓起乔婉月的衣领就把她甩到了湿润的床铺上,拍了拍手,“既然是你弄湿的,那就由你来睡吧。”
话落,她便躺在了床上,呼呼的睡了起来。
只留下愤恨不平的乔婉月气的跺脚。
“你给我起来,这是我的位置。”乔婉月气不过去推搡祁初乔。
祁初乔睁开睡眼,一脸怒意,“你最好按我说的话去做,否则就不只是丢你那么简单。”
周围寒意四射,其他两个舍友瑟瑟发抖,将头裹进被子里,不敢多言。
乔婉月没有预料到祁初乔会是如此不好惹的角色,只好悻悻的松开手。
待到屋内气氛平和一些,两个舍友探出头来,迎面却对上乔婉月狰狞的面容,吓得不敢开腔。
她恶狠狠的看了一眼,两个不作为的女人,握紧拳头,心有不甘的睡下。
早课。
祁初乔打了个哈欠,昨晚喝的多了些,今日早晨并没有太多的精神。
“果然是乡下来的粗鄙野丫头,一点礼仪都没有,坐没坐相,站没站相。”乔婉月目光死死的盯着祁初乔,瞧着她有一点不得体,便会出言讽刺。
祁初乔一只手扶在额头,睁开眼睛侧过头看向得意洋洋的乔婉月,见她佯装十分懂礼仪的模样喝茶,眼神讥讽。
最基本的喝茶礼仪都不懂,还有脸对别人说三道四。
八成又是一个靠关系才进来国子监的人。
祁初乔打了个哈欠,没有理会乔婉月。
“看来某些人并没有自知之明。”乔婉月不甘心拳头打在棉花上,继续冷嘲热讽,“难怪会做出那勾引男人的下作行为,真是令人可笑!”
祁初乔手上的动作微微停顿,“勾引男人?这话听着倒是有意思,不知乔小姐口中的勾引男人,说的可是自己?”
乔婉月气得猛然起身,“祁初乔你少胡说八道。”
“别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,会利用狐媚手段爬上三皇子的床。”
祁初乔忍俊不禁,捧腹大笑,衣服看傻子的模样望着乔婉月,这姑娘消息也太不灵通了。
“你笑什么?”乔婉月心里发慌,不解的质问。
“自然是笑某些人蠢啊!”祁初乔毫不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