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如斯松开手臂,将门敞开,然后转身进了房间,逃跑那可不是一般女子能做出来的事情,自己若是这样走了,父亲怎么办,终归是父女亲情,如何舍得。
“姐姐。”小松急得团团转,这么好一个姐姐若是真被卖了可怎生得了,再说了赌场的人,那能有一个良善之辈么,哪个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。
“跑累了吧,喝口水。”示意小松坐下,眼神若有似无的看着门口,该来的始终会来,躲又能躲到何时,早在父亲沉溺赌博时,自己就就想到了有这么一天,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。
“我不喝水,要不我们去找县太爷吧,如斯姐姐,县太爷一定会救你的。”
小松不停得想着办法,魏如斯却坐着稳如泰山。
“县太爷很忙的,再说了,难不成要爹爹去吃官司?”魏如斯虽然不曾念过书,但是母亲留下来的书籍有几本,烈女传,论语诗经什么的,被她当成了宝贝似得,藏在自己的枕头底下,也是母亲留下的唯一逃过父亲磨爪的东西。
估计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吧,也就是那几本书让魏如斯变得特别的懂事,更能看到事物的本质。
“那可怎么办,赌场里的人,大多有了妻室,难不成你要去给人做妾。”
小松一语道破了魏如斯的心事,猛地抬头有些慌张的看了看小松,眼眶里瞬间蕴含着泪珠。
魏如斯的心已经给了两年前的少年郎君,虽然不知道他是谁,如果非要如此,那么自己宁愿去死,无奈的闭上眼,双手紧紧成拳,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一般。
“小松,你快点回去吧,否则你爹爹又要打人了,我没事儿。”起身将小松推着出了门,然后紧紧的拴上房门,来到父亲的柜子里,寻找着什么。
小松在门口敲打了好一会儿房门,依旧不见打开,眼睛一转,仿佛想到了什么,朝着巷道口跑了出去。
魏如斯找了良久也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,听着门外小松已经离去,便带上唯一的几个碎银子出了门。
在街口站了良久,最终像是下了决定一般,朝着一家药房走了过去。
“老板,可有什么上好的毒药?”
小二有些诧异的看着她,正想询问,魏如斯就率先解释起来了。
“最近老鼠猖獗,用了好些毒药都没法子,能不能给些致命的。”魏如斯说得从容淡定,小二这才松了口气,笑着将一个小瓶拿到柜台前。
“这是上次用剩下的,你估计也买不起一整瓶,就这些,你拿去吧。”
魏如斯颤抖着将小瓶接过来,然后放进自己的怀中,给了小二银两便回家去了。
小瓶里装着的是鹤顶红,据说是见血封侯的毒药,吃下去瞬间致命,不会太痛苦,隐约记得父亲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一个小瓶。
估计是母亲离开后,父亲觉得人生没有意义,才有了这样的念头。
静静的躺在小床上,伸手抚摸着怀里的小瓶,如果这是自己最后的归宿,那么就让自己在享受一下这最后的宁静吧,只是好想再见见那个夺了自己身子的男子。
侧过身子,趴在枕头上,突然之间很想念娘亲了,或许自己很快就会见到她了。
翻开枕头,看着草席下的陈旧书籍,内心明白,自己就是看起来柔弱了些,实际上骨子里还是挺烈的。
突然窗户外一个人影闪过,待她定睛看时,此人已经到了她的身前。
“哟,果然是生的不一般,魏如斯,你爹爹欠了我不少钱,如果你将小爷伺候好了,钱的事情好说。”
那人说完一双恶手便朝着魏如斯的前胸袭去。
魏如斯慌张的后退半步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眼角含泪,双手紧紧的撰着胸口的衣服,身子也由于紧张轻微的颤抖起来。
“你不要过来。”魏如斯想要后退却被床角一抵,一个没站稳便倒在了小床上。
“哟,是个懂事儿的啊,还知道躺着,这等美意,小爷怎么能辜负呢。”那人说完就要朝着魏如斯扑过来。
“赵吏,我爹爹马上就回来了。”魏如斯慌张的坐起身子,此人她识得,也是个赌鬼,不过爹爹欠他钱却也是真的。
“你爹爹,你爹爹回来了正好,哈哈哈。”赵吏说完就将魏如斯推倒在小床上,伸手撕扯着她胸前的裹衣,刺啦一声,雪白的肌肤令赵吏更加燥热起来。
“你个疯子,你放开我,放开我。”魏如斯不停得挣扎,不停得反抗,但是力量悬殊,赵吏仍旧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,双手也在娇小的身体上不停游走。
最后竟然伸进了她的衣服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