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宽灰溜溜地走了。
郭岩感激地看了苏穆一眼,“穆兄,这件事我可帮不上忙,你自求多福吧。”
“与其被动挨打,不如主动出击,我在来之前已经做好准备了。”
“厉害厉害,你这一下是彻底捅了马蜂窝了,今天晚上恐怕你会很不好过啊。”
“长夜漫漫无心睡眠,我等着就是。”
其他人干脆不跟苏穆说一句话,连屋也不进了,一个个心神不宁,他们还是担心会被苏穆给连累。
苏穆回到屋中,把所有窗户都打开,一掌劈断了一张木板床,花了一点时间又制作了一根棒子。
他的拳头比木棒可硬多了,之所以要这么一件东西,主要是他修炼了一套棍法,可以以一打多,可攻可守,而且棍子可以攻击到的距离也长,晚上若是有人来报复,绝对用得着。
反正这里就他一个人住,趁着现在有空,多准备一下。
营地西面的一栋三层小楼。
“锤哥,你有段时间没有送人家礼物啦。”
宋大锤的大手搂着女人的细腰,“今天就送!从外门有一批人要过来,会孝敬一些礼物,你喜欢什么随便挑!”
门口忽然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,“锤哥,宽子应该快回来啦。”
“其他兄弟都过来了?”
“到的七七八八了。”
“走,过去瞧瞧有什么好东西,再商量一下这一批人里头,谁该好好敲打敲打。”
不一会,宋大锤穿好衣服出来了,门口站着的是个瘦高的鹰钩鼻男子,是他的左膀右臂之一,名叫曹尚。
他被发配到这地方来不久后,认识的第一个人,实力一般般就是一肚子坏水。
两人到了楼下,客厅里已经坐着五个人,都是他所组建的监工队里的人。
还有几位正在矿洞里会辛苦一点,像这些整天待在营地,隔三差五才进矿洞里巡视一遭的,都是宋大锤绝对的心腹。
一个眼角有疤的大个子笑道:“老大,你走路步伐有点虚,可要当心身体,我那里有专门补身子的丹药,要不要给你拿过来一瓶?”
其他几个人哈哈大笑,这帮老爷们聚在一块说话就是这般粗俗直接,互相调侃、挖苦,可见交情是很深的。
其他几个人名字都一个风格,孙大头、二狗诸如此类。
宋大锤的名字俗气得很,名字很秀雅的话,是要被他们所嘲笑的,有的人都是直呼其外号。
“听说这次来的人里头,有一个来头还不小,曾是内门弟子,还是青松长老的高徒,这个人也来咱们这边啦。”曹尚开口道。
“哦?背景很硬啊,老尚他是谁?”
“此人名叫苏穆,是程瑶的师弟,听说他最近在外门很不得了呢。”
“是程瑶那个小美人的师弟啊,青松那个老头的徒弟,家世背景显赫。”
二虎嘿笑道:“比楼上的那个小狐狸精如何?”
宋大锤朝着地上吐了口吐沫,“她跟程瑶去比,连人家一根脚趾头都不如!”
曹尚似笑非笑道:“据传闻程瑶跟她这位小师弟很亲近呢。”
“这小子有这样的好命?”
孙大头直言道:“他现在到咱们的地盘上来了,不整整他可有点说不过去啦。
“这个……还得再看看,他在这里被收拾了,回去之后告状,程瑶要是较起真来,一句话就能够把老子这个监工头领给撤职,明天派个人过去请他来,就说是我请他过来喝酒。”
“老大,不至于吧?给他脸啦?”
“有背景的不好惹啊,他要真的是程瑶那个小娘们的意中人,我要动他可真的要掂量掂量了。”
宋大锤的话音刚落,唐宽头发上带着血,衣服还湿淋淋的,鼻青脸肿,样子要多惨有多惨,手上提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