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醒来的时候,负责伺候她的宫女,将她夸的天花乱坠,夸的比宋璋还要厉害,以至于她觉得自己才是天启第一人,自己才是唯一的公主,其他人都应该看她脸色行事才对。
自然,就不把一个刚冒出来的七公主看在眼里了。
碧桃不可思议的看了眼宋瑶,又很快的垂下了头,她觉得这宋瑶怕不是脑子有病哦,你是公主,人家也是公主,况且人家现在有惩恶鞭还有金吾令在手,真要算起来,不算什么东西的应该是你才对吧?
不过话又说回来,如果是在以前,宋瑶这话倒是没什么,天启第一人是实至名归,可现在到底比不了以前。
很显然,宋瑶并没有这个觉悟,在听说金吾令也在宋肆意手中,又问了什么叫金吾令后,她就差把梳妆桌给掀了。
“宋璋脑子有病吧?鞭子给她,令牌也给她,还真当她是个人物了啊?我可是他姐姐,怎么没见他对我那么好?宋肆意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?怎么不干脆把整个天启也给她算了?”
碧桃吓得‘噗通’跪在地上,忙道:“公主息怒,公主谨言啊,这话可是万万说不得的,皇上是一国之君,赐谁东西,赐什么东西,全凭皇上心意。
公主纵然是恼,也万万不可如此说,若是让皇上知道,对公主可是有利无害啊,公主万万不可再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。”
之所以这样劝,并在不是真的怕宋璋定宋瑶的罪,而是怕宋瑶累及全殿人的性命,而她现在是宋瑶的贴身宫女,肯定是第一个倒霉。
但宋瑶可不这么想,她又是嫉妒又是恼怒,凭什么好东西都给了宋肆意?凭什么就没自己的?自己才是长公主,按照穿越定律,自己才是女主角,自己才应该是得到一切的人啊。
一定是宋肆意那个贱人,她一定就是恶毒女配,宋瑶心里想的是,宋肆意不过一个受封建礼教思想受限的古代人,而自己可是有最先进思想的未来人,拥有的可是上下五千年智慧的人,难道还斗不过一个古人?
看着镜子,宋瑶哼道:“宋肆意,你等着,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看!”
碧桃见状也不敢再多说,之死道:“公主,今儿早从昭华殿送来的宫女清月,您看,要怎么安排?”
这要是旁的宫女,根本不需要来问过宋瑶,偏偏送来的是清月,是以前宋瑶身边的一等宫女,那就不得不来问一下宋瑶的意思了。
“清月?”宋瑶想了想,才想起来之前那个宫女有说过,她身边以前是有四个清字开头的宫女,“就她一个吗?其他人呢?”
碧桃道:“其他人皆在昭华殿,皇上已经下令让她们跟了七公主,所以,只有清月被送了回来。”
此话一出,宋瑶更生气了,别人不要的就送回来了?当她这儿是垃圾回收站啊?
“呵,行,既然送回来那就留着,让她明天进殿伺候吧。”
碧桃抬头,见宋瑶脸上浮现算计的笑容,只觉,清月怕是凶多吉少了。
..............次日一早,宋肆意是被这一阵喧哗声吵醒的,七嘴八舌的女人的声音,像八百只鸭子一样吵的人不能安心入睡。
画扇掀帘进来,见宋肆意已经被吵醒了,侧身狠狠朝外面瞪了一眼,才朝床边走去:“一个个只会趋炎附势的白眼狼,以前也没见她们踩过昭华殿的门。
现在可好,赶都赶不走,都说了公主您在睡觉,还在那儿说个不停,依奴婢看,这哪儿是来找公主您说话的啊,这就是来逛大街的,烦死人了。”
起身下床穿鞋,让画扇伺候穿衣,她笑道:“外面谁啊?看大早上把我们小扇子气的,眉头皱的都成老婆婆了。”
画扇一边给她系着腰带,一边道:“还能是谁,不就是那个贤妃喽,以前还有长公主能压着点,现在长公主不管是,宫里哪儿都是她了,真把自己当皇后了啊?看她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奴婢就烦。”
刚听声音就觉得有点耳熟,没想到还真是贤妃,这两天没少听画扇在耳边说这个贤妃的不是,也不知道这贤妃是做了什么,反正画扇看她是怎么看怎么讨厌。
穿好衣洗漱好,坐在镜前让画扇绾发,她道:“一个小妃子罢了,能在宫里掀起什么风浪?再说了,这宫里不是还有德妃淑妃在吗?能让她坐大?”
她当初只给宋璋立三个妃的原因,就是让她们互相牵制,谁也别想玩什么花样,谁也别想一家坐大。
谁料画扇听了,竟是哼道:“德妃淑妃现在正在关禁闭,不然哪儿能让贤妃如此猖狂,公主您不知道,她早上来的时候,都没经通报就闯了进来,还说什么皇上的千秋殿她都是想去就去,想走就走,怎的咱们一个昭华殿比千秋殿气派还大....”
后面这句画扇学了贤妃十足十的语气,学完,又气道:“不就是皇上最近宠了她一点吗,那尾巴都能翘上天了,真论起来,公主您是正儿八经的公主,现下又有金吾令在手,她不过一个宫妃,得意什么?”
宋肆意没听她后面说了什么,她在想的是刚才画扇上面说的那句,“等等,你说德妃和淑妃怎么了?”
画扇正抱怨不停,闻言一愣,不解道:“这事儿奴婢没和您说吗?就是长公主出事的第二天,德妃淑妃被人发现与侍卫私通。
皇上惊怒过后,罢黜了她们的妃位,将她们囚禁在了自己宫中,说是等长公主葬礼过后再行处置,唔,说来,这两天确实没听那两宫中有什么消息传来,也不知道怎么样了。”、宋肆意如遭雷击:“私通?德妃淑妃都是名门闺秀,其父更是朝中重臣,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?会不会是遭人陷害?皇上有详查吗?”
画扇道:“还查什么,这可是直接捉奸在床的,唉,要说这两人也是,自己做的孽结果都让自己的家族承担了,两位大人在事情发生后,都辞官归了乡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