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是周国的国公,名叫南宫鹏,也是南宫婵的亲生父亲。
“爹爹,我错了。”南宫婵低下了头,她爹爹为周国立过汗马功劳,更与当今皇上结为异性兄弟,因此封为国公,后代世袭。
周慕白看着站在一旁的小人儿,心中更加疑惑,这可与市斤描述的不相符啊,南宫府二小姐刁蛮任性,向来不惧怕国公大人,今日这又是唱的哪一出。
“太子殿下见笑了,婵儿自小顽劣,都是被老臣给宠坏的。”
南宫鹏朝着周慕白拱了拱手,世人皆知,国公夫人生产小姐时,难产出血差点命丧黄泉,为此对这个孩子特别的宠溺,从未舍得打骂,这宠坏二字倒是符合事实。
“国公太严厉了,二小姐性格开朗,灵动非凡,本宫以为国公不能扼杀了她的本性才是。”
周慕白说完也明白此刻身在国公府,不宜多言,看了看一旁的南宫婵,嘴角轻扬,刚才她竟然是在吸血!
这个小不点儿,胆子倒不小,竟然敢喝自己的血!
不知道为何,南宫婵总觉得他的这一抹微笑,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,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一般。
“恭送太子殿下。”南宫鹏躬身相送,还没有直起身子,身边的祸头子就已经飞也似的离开了,只留下有些怯懦的声音。
“爹爹,婵儿身子不舒服,也先回房了。”
她也知道害怕?南宫鹏对今日某人的表现感到惊讶,这个小家伙牙尖嘴利,平日里估计都要与自己理论一番,今日倒是跑的快。
上人之居,婵心灵慧!
南宫婵居住的院子有一个既文雅诗意,又禅意浓烈的名字—上婵居!
“出去!你们都出去!我谁都不见,也不要任何人伺候。”南宫婵此刻将所有的奴才全部轰出了门外,自己一人关在房间里。
“小姐,我们就在门外守着,有什么事儿叫一声便是。”素娥无奈只得守在门口。
屋内南宫婵看着自己此刻的模样,惊慌无助,更多的是诧异,为何自己又变回了乱葬岗的模样,那个浑身僵硬的怪物,可怎么办?
南宫婵内心恐慌极了,她很想找到答案,但是心里越急躁,身子就越是僵硬,甚至无法动弹,指甲獠牙仿佛在迅速生长一般。
她内心明白,自己不能被外人发现!
即便是素娥,即便是父母兄长,否则自己便会当成怪物被她们处死,此时的模样,谁还会相信自己是哪个倾国倾城的南宫婵。
“记住你是血僵尸,是需要喝血的。”
南宫婵的脑海中,再次回荡起那个苍老的声音。
“喝血,对,喝血!”上次迷糊间,感觉嘴唇里弥漫着血腥之气,似乎是饮了血。
今日她突然变身,有一点可以确定,一定与太子的血有关。
夜幕降临,南宫婵又开始口干舌燥了,意识里渴望着鲜血,她明白这样一直关在房间里不是办法,就推开了身后的窗户,一个纵身跳跃出去。
怀着对南宫娟的恨意,南宫婵不知不觉就到了她的闺房外。
“啊…啊!二皇子好勇猛!温柔一点好不好,难不成你也是这么对待蝉儿的。”南宫娟顺势趴在周慕宇的胸口。
如此脸红心跳的情话,却听得南宫婵差点吐出来。
床上躺着两具赤裸的身体,相互缠绕,分外激烈,而且都是南宫婵她的至亲,一个是她的姐姐,一个是她前世夫君。
“二皇子殿下,你当真舍得这样对待蝉儿?”
“女人嘛,功成名就之后,本宫还担心少了女人吗?”
“可蝉儿不是一般的女人,她可是国公府的千金,国公大人的心头肉,掌上明珠,岂是你想弃便能弃的。”
南宫娟一个翻身跨坐在男子的身上,嘴里发出狐媚的呻吟,却还不忘询问着。
“哪又如何,灭了南宫一族,她就什么都不是了!”周慕宇喘着粗气,语气慵懒而狠厉。
“殿下,我也是南宫家的人,你不会将我一并杀了吧?”
“怎么会,本宫怎么舍得!”周慕宇强势的将南宫娟钳制在自己怀抱,并未停下动作。
南宫婵实在听不下去了,她心中恨意翻腾,恨不得上前将这两人撕个粉碎,然而下一秒,身后却响起了熟悉的声音。
“不是说过让你小心一些吗,怎么还敢出来?”
上次放走自己的华服公子,他怎么会在这里?
“你受伤了?”南宫婵又猛地发现,男子一身黑衣刺客的装扮,他的手臂和后肩都有刀伤,那鲜红的液体,令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