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哦,那个我的丝巾,几个月之前为了救一条受伤的小狗,帮他包扎用了。”
此话一出,某人的脸上瞬间一阵黑沉,她竟然敢说自己是小狗。
“是吗?”
“当然是真的,太子殿下不相信?”
南宫婵说的有馍有样,内里不知道多心虚,也不知道那位倒霉的公子被自己这么说,会气成什么样儿。
急忙背过身子,不想他看见自己撒谎的样子,担心被人看穿了。
“你过来!”
周慕白却仿佛跟她杠上了似的,将手伸到南宫婵的眼前,任由鲜血滴落在地上。
某人那个心疼啊,倒不是心疼周慕白的伤口,而是看着那鲜红的液体就这样白白的浪费了,但凡是给自己喝了也好啊。
“惨了,惨了,忍不住了!”南宫婵直吞口水,一低头嘴唇便接触到了伤口。
“不行!”周慕白抬头时,某人已经飞也似的跑开了,敢如此与自己肌肤之亲,还事后不认账,南宫婵,本宫记住你了。
“殿下,这...”侍卫上来时,看着周慕白流血的伤口,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无碍,刚才的事情,谁要是敢传出去,本宫决不轻饶。”
周慕白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头,自己给她机会让他认出自己,她却不珍惜,那么日后可有你的受了。
手背的伤疤还很明显,她刚才愣是没有看见,难道自己的血对她真的有这么大的吸引力?
“诺!”侍卫急忙低头,周慕白心情大好,看着南宫婵的闺房,今日不虚此行啊,既迎合了而母后的意愿,又解除了困扰自己多日的疑惑。
周慕白走后,南宫鹏站在门口凝望了良久,夕贵妃受宠,二皇子又是皇上看重的,太子殿下温和宽厚有君王醇厚之风,如此一来,自己还真是不好处啊。
看来婵儿的婚事不能再拖了,尽快定下来,自己的心才能定下来。
自己虽然不畏权贵,但蛟儿的婚姻大事,自己不能含糊,既然已经答应了与尚书府共同进退,就不能出尔反尔,这太子殿下,哎,天意弄人啊!
“素娥,快给我倒水。”南宫婵一回房就使劲儿的喝水,此刻满脑子都是太子殿下手中流出的鲜血,那感觉别提多煎熬。
“不行,我得随时准备一个小瓶儿,这种时候,自己不能有任何的浪费,那可是血啊,这样没了多可惜。”
“也不行,那血液干了会凝固的,自己要怎么喝?”
“哎呀,真是愁死自己了!”
南宫婵不停的自言自语,看得一旁的侍女都愣住了,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。
“不过,自己竟然连着三个月都没有变身,这是个好事儿。”
南宫婵突然一拍巴掌,高兴的跳起来,证明这身子越来越适应自己了,不对,是自己更加适应这个身子了。
“小姐,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呢,奴婢们一句都听不懂?”
“没什么,就是有些口渴了,好了,没事儿了,你们都退下吧,我这里不用人伺候。”南宫婵屏退所有侍女,然后一人坐在梳妆台前暗自发呆。
这个太子殿下,仿佛与传说的不一样,温润敦厚不假,只是那眼神之中的邪魅和孤傲之气倒越发的不像他了。
三番两次的来这里接近自己,他又是何用意?
“哎呀,不想了,不想了,没事儿自己想他作甚。”
自己不能坐以待毙,前世这个时候,爹爹和娘亲已经在为自己筹谋婚事了,夕贵妃为了笼络爹爹,让周慕宇一定要娶自己为妻,自己于他而言,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棋子,却傻傻的奉献了自己一生的情爱。
这个时候,南宫婵好想知道周慕宇他们是如何筹谋的,又是如何将那般顽固的爹爹说通,同意为周慕宇保驾护航,还搭上了自己女儿的幸福。
如果换做旁人,南宫婵绝对相信,某人想以女儿的极致荣华守卫南宫一族,但此人是爹爹,自己就万万都不会相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