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又回到主角身上,刘岩悯和鲁肃两人被黄巾押送到了寨子,不等两人反应,鲁肃便被关押了起来,至于刘岩悯则是被强行带到了统领的房间里,然后在几个持刀大汉的监视下,开始为统领医治。
“那个什么神医现在在什么地方”大队人马也陆续的赶了回来,而曹阿水则是带着几个千人长率先赶了回来,这不刚到门前,就开始询问起刘岩悯。
一个迎接的头目,当即做了详细的回答,曹阿水心中十分不满,可是却也没有办法,现在人已经被送到了统领的身边,也就是说现在刘岩悯的羁押和管理已经不归他管了,而是由统领的亲兵们直接负责,此时如果曹阿水在做出什么事来,那肯定是瞒不过众人的。
“既然如此,那便好,弟兄们也累了,你赶紧安排让大家休息一下,还有这次带回来的物资和女人也一并负责安排一下”曹阿水的心思不在善后的事情上,自然的也就不愿意再多说。
居巢被黄巾袭击一事,并没有引起什么轩然大波,因为作为庐江的太守羊续将此事给押了下来,没有上报到扬州或者是朝廷;不过羊续也并不只是压下这件事,毕竟黄巾的胆大妄为,还是让他有些不爽的,所以羊续也命令部将,调兵八千到洞庭这边来剿匪,只不过这支部队在洞庭附近选了一个地方安营扎寨呆了几天,便又折返了回去,这件事也就算了了。
而身在黄巾内部的刘岩悯和鲁肃两人,看着身边的人,心里却是有那么一丝的悲悯,为什么这么说,刘岩悯的确是有些本事,而这位统领的确是属于命不该绝的人,统领是外伤引发的绝症,而且是在这个年代所说的绝症,刘岩悯在察看了一番病情之后,就已经有八成的把握救治他,不过刘岩悯很是奇怪的就是,为什么这位统领已经在病入膏肓之时,部将们却还是敢聚众袭击居巢,这一点就是刘岩悯一直关心的问题。
直到半个月后,因为医治统领,统领的身体在慢慢的恢复,刘岩悯在这一支黄巾中的心目中,占据了很高的地位,而也因为此,他也打听到了许多的秘密。
“悯兄,看来他们袭击居巢,只不过就是因为你和我,是我们害了这许多的百姓啊!”鲁肃一副悲悯天人的模样,满脸的愧疚。
现在他和刘岩悯两人被关押在一起,不过说是关押,好歹还是给他们很大的一间草棚,而且黄巾只是安排了十几个人在外围看守,所以两人的行动相对还是比较自由的,在听了刘岩悯打探回来的消息后,鲁肃觉得是因为他和刘岩悯的关系,才还得居巢招来如此的无妄之灾。
刘岩悯无奈的摇了摇头,其实这种事即便没有他们二人,也不代表黄巾不会袭击居巢,只不过是因为有他们二人,黄巾的目标变得清晰了很多,就是要袭击居巢而已。
于是刘岩悯安慰鲁肃说“子敬,其实也不能这么说,只不过凑巧我们二人,被黄巾给盯上了而已,即便没有我们二人,这黄巾一旦断粮,估计也会选择一座县城袭击,只不过不一定是居巢而已”。
鲁肃不是俗人,虽然觉得此事是因自己二人而起,可是刘岩悯的分析也没有错,黄巾胆敢攻击县城,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缺粮,而统领的伤势,只不过是诱发的一个原因而已。
“子敬,你看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?”要说看待事物,刘岩悯的心态是要好一些,可是现在他们却是被人给困住了,这逃跑的办法,刘岩悯可是想像鲁子敬这位未来的东吴大都督请教一番。
鲁肃想了想说道“虽然黄巾出身平苦,可是真心跟着他们的人却并不多,相信羊太守的大军一到,他们便会立刻土崩瓦解,到时候我们也可以乘机离开”。
刘岩悯知道,鲁肃所说并不假,只不过羊续的大军却是在昨天已经撤离了,本来刘岩悯也不知道这个情况,可是就在今天,他发现守卫他们的亲兵也好,还是统领身边的亲兵也好,都没有了几天前的那种紧张的气氛,虽然他们只是在统领的住处周围,可是黄巾比不得正规军队,他们实际生活的地方却是相当于在军营,所以外面军仕的调动,是否平凡,刘岩悯是完全可以看到的。
可是就在今日,却是发现许多人从外面撤了回来,而统领的亲兵长王绪却也对刘岩悯说,庐江的大军已经撤走了。
“恐怕我们是等不到羊续的大军了”刘岩悯摇了摇头叹息到。
鲁肃却是眉头紧皱,心下奇怪,于是追问道“悯兄何出此言,难道羊太守的大军,已经被打退了?”。
刘岩悯看着东方的天空,长叹说“要是庐江的大军能够打上一仗那还好了,可是我听说庐江军不过是在洞庭外,如春游一般,驻扎了几天,连将都没有斗,就撤走了;而被调出去的黄巾,却是撤回来了不少,相信此事不假”。
鲁肃心如刀绞的一般,在他看来,即便现在的朝廷再是无力,可是黄巾攻城,这并不是一件小事,少则上万人受难,多则是数万人,羊续身为庐江太守,不论如何都不敢隐瞒不报,而且为了让庐江周边的黄巾,日后不敢再犯,怎么也该拿这一支黄巾当猴,以儆效尤,可是很明显,羊续不但没有上报,而且还派人出来做做样子,只不过是在这洞庭外转悠了一圈,便调兵撤离了,鲁肃此时对现今的朝廷,也是颇有不满。
“接下来,只有靠我们自己了”刘岩悯知道,鲁肃此时已经有些心灰意冷了,不过这里所指,只是他对现在的汉家朝廷而言;可不带表求生的意志都没有了。
“悯兄有何办法?”鲁肃也没有太多的心情去感慨什么,毕竟现在自己还是阶下囚的身份,待在这里可不是长久之计。
刘岩悯左右看了看,然后小声的在鲁肃耳边说道“我已经发现,其实这伙黄巾上下并不齐心,最为主要的应该就是统领和副统领之间,两人在争权夺利,所以我想挑拨二人的关系,他们的统领,现在已经恢复了一些意识,而且也是一位讲情重义的好汉,所以我想让他们之间产生矛盾,这样我们也可以寻找一个机会离开”。
鲁肃大致是听明白了刘岩悯的意思,不过他却是摇头反驳说“此事仅凭你我二人,恐怕难以成事吧?”。
“不错,单靠你我二人,定不能成事,不过亲兵们也有亲人生活在这黄巾之中,所以这几天,他们也想尽了办法,送我过去察看亲人的身体,在这个过程中,我发现了不少人,其实早就想离开此地,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,如果我们能够成功串联他们的话,我想这些就不是问题了”刘岩悯之所以敢和鲁肃说,其实就是已经有了些许把握,而且最主要的是现在不是他一个人在这里,要不然他现在就可以找个办法冲出去,虽然鲁肃会些武艺,但是他也不希望这样一位帅才就陨落与此。
鲁肃听到有人帮忙,到是觉得不错,只不过这些人他们二人并不了解,到底这些人最后是否可信,那就说不一定了,这可又让他有些为难“悯兄,这些黄巾愚民,到时候会不会真心帮我们?再说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老弱病残,如果全指望他们,恐怕难以成事吧!”。
果然鲁肃看待问题的全面性,这是刘岩悯自己无法看到的,不管如何,这些人虽然看似人多,可是真正能够冲在前面的,可以说是少之又少。
“嗯...这一点我也知道,不过此事需从长计议,我们慢慢来便是,对了他们是否要求子敬,写信给家中送赎金?”刘岩悯也知道此事不可操之过急,不过他一想到对方将鲁肃抓来,恐怕就是为了一些钱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