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瞎忙活了大半天,我家的猪都还没喂。”李美娇抱怨了一句,随后乐呵呵的看着许二柱,说道:“柱子,婶儿晚上还找你瞧病哦。”

“好……好的。”许二柱尴尬地点了点头。

李美娇哪里是有病啊,明明就是当了太久的寡妇,有点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了。

“柱子哥,反正你这个时候回去也没有饭吃,要不然去我家吃吧。”牛小花诚恳的说道。

“行吧,那就麻烦牛叔和牛姨了。”许二柱点了点头。

看病他在行,可做饭,他就是个门外汉,顶多能够保证自己饿不死。

没过多久,许二柱跟着牛小花回到家中。

牛大壮是山下村的村长,家境比一般村民都要富裕,所以盖了山下村唯一一栋楼房。

尽管只有两层楼,但是也让无数村民羡慕。

“爸!妈!你们看我带谁来了!”牛小花蹦蹦跳跳进屋。

许二柱跟在她后面,礼貌的说道:“牛叔,牛姨。”

“柱子,来来来,赶紧坐过来,一起吃吧。”牛兰芳十分热情,亲自拿了一双碗筷,放在许二柱面前。

“谢谢牛姨。”许二柱感激道。

“谢啥啊,牛姨的病都是你看好的,而且,牛姨待会儿也有点事情想要麻烦你呢。”牛兰芳意味深长道。

“多吃点,多吃点。”牛兰芳以为许二柱看不见,不停的给他夹菜。

吃完饭后,牛小花回房写作业。

而牛兰芳则带着许二柱上二楼,并且将房间的门关起来,搞的十分神秘。

“牛姨,难道你的又犯了吗?”许二柱诧异道。

“这次不是我,是你牛叔!”牛兰芳摆了摆手,解释道。

许二柱更诧异了,问道:“牛叔身体挺健康的啊,他怎么了吗?”

牛兰芳扭扭捏捏,犹豫了半天,不知道该怎么向许二柱开口。

这该死的牛大壮,自己有问题,不好意思找柱子问情况,非得让我来!

牛兰芳看着许二柱的眼睛,两人四目相对。

在经历了气强烈的心理挣扎后,牛兰芳深吸一口,反正柱子看不见,我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。

“柱子,其实吧,你牛叔看起来挺健康,但是,他的那个地方,有点不尽人意。”说出这句话后,牛兰芳整张脸害羞的通红,身体都在发烫。

“那个地方?哪个地方?”许二柱听的云里雾里,完全没明白牛兰芳表达了什么。

“哎呀,就是下面!”牛兰芳娇羞的指着许二柱,目光不经意飘了一眼,却瞪大了眼睛。

柱子才十八岁,牛大壮你长了三四十年,居然还不如一个孩子!

牛兰芳下意识的将两人进行了比较。

“牛姨说的是那个?”许二柱瞬间会意。

与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,同处在一间封闭的房间里面,讨论关于那个的话题,气氛着实尴尬。

“对!就是那个!”牛兰芳兴致勃勃的问道:“柱子,你懂医术,你看有没有方法,让那个地方治疗?”

许二柱怔怔的站在原地,这哪儿还是那个漂亮端庄的牛姨啊,前后反差太大了吧。

师傅说的果然没错,女人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。

“有没有方法?”牛兰芳催促道。

“有是有,不过家里没有壮大那方面的中药,得明天去镇上的时候买一些回来调配。”

“这种药不可能三两天就出现效果,最快也要一两年才能看出变化。”

“而且,牛叔在服药期间,是不能进行房事的。”

许二柱有条不紊的解释道。

闻言,牛兰芳眼底深处流露出一抹失望,敷衍的回答道:“你先开点儿药,让牛大壮吃吃看吧。”

“好!”许二柱点点头,“那……牛姨,要是没什么事儿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
“好,回去的时候慢点儿啊。”牛兰芳叮嘱道。

牛兰芳站在二楼的阳台上,看着许二柱渐渐模糊的背影,不由得陷入了沉思。

最快也要一两年,那岂不是说,我这么长时间都不能……

同样都是人,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?更何况牛大壮的身子比许二柱结实多了。

牛兰芳越想越郁闷,渐渐的开始埋怨牛大壮。

此时此刻,许二柱摸着黑,走到家门口,刚准备开门,却看见旁边站着一个人。

“柱子,晚上吃啥好吃的了,这么久才回来?”李美娇乐呵呵问道。

“美娇婶儿,您又是哪儿不舒服吗?”许二柱直入主题道。

根据他的观察,李美娇精气神饱满,根本就不像是有病的样子。

“婶儿的心口有点闷,你再帮婶儿瞧瞧看呗?”李美娇一只手捂着心口,假装喘不过气。

没病装病!

许二柱看穿了他,但他现在的身份还是瞎子,所以只能打开门,让她走进去。

咯吱。

进入客厅后,李美娇什么都没说,把门给关上了,随后躺在躺椅上,痛苦呻吟道:“哎呀,婶儿的心口好闷啊,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心口内了。”

“婶儿,我帮您瞧瞧吧。”许二柱洗了把手,慢慢悠悠走到李美娇身旁。

许二柱佯装看不见,四处乱摸,却没有碰到李美娇的身体。

“这儿呢!”李美娇抓住许二柱的手腕,趁机捏了几下,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。

年轻人就是年轻人,浑身都充满了活力啊。

由于李美娇此刻是躺着的姿态,正好可以看见许二柱得。

“柱子长大了呢!”李美娇意味深长道。

她想干什么?

许二柱亲眼看见,李美娇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,还一副期待的模样。

“婶儿心口好闷,柱子你说,这是什么问题啊?”李美娇将柱子的手放在自己心口。

不知道李美娇是有意还是无意,晚上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纱衣,就来找许二柱瞧病了。

她此刻躺在躺椅上,借着昏暗的钨丝灯光,隐隐约约能够看见轻薄纱衣下面的肌肤。

“怎么放着不动了?你不是会按摩吗?给婶儿揉揉啊。”李美娇催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