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军是勇者搏击俱乐部的老板兼教练,年轻的时候跟老师傅学过点本事。可以这么说,在天河市他绝对不是数一数二的高手,但他在社会上有些名气,在他俱乐部学习搏击的学员很多。
真才实学还是有的,否则也不可能教导出几名职业选手来。谭飞的自由搏击就是跟张军学的,而对于谭飞这个学生,张军也是特别的喜欢。不光是因为谭飞的天赋不错,主要还是谭飞的家庭背景。
所以,当张军接到谭飞的电话,听说他被人打了的时候,张军二话不说,从俱乐部里叫上十几个人,直奔景江酒店。谭飞说的很清楚,是一个乡下来的野小子,没背景,不过手底下功夫很厉害。
在张军前往景江酒店的时候,苏锦带着宁瑞从酒店里走了出来。她知道谭飞这个人小肚鸡肠,刚才宁瑞羞辱了他,这个仇他肯定会报回来。但他再怎么嚣张跋扈,也不敢带着人闯苏家。
姚青的生日聚会肯定是要参加的,可苏锦必须要先把宁瑞送回苏家,至于跟谭飞发生的不愉快,那就只能让苏振南去解决了。要怪就怪她爸非让她带着宁瑞一起来,否则就没有这些遭乱事了。
景江酒店的门口,谭飞看见了苏锦和宁瑞,他知道苏锦肯定是要把宁瑞送回苏家的,那样他就没什么机会找宁瑞报仇了。所以他必须要把宁瑞拦下来,等着张军赶过来。
“别急着走啊。”谭飞来到宁瑞面前,直言道:“刚才你不是挺狠的吗?给个机会,再较量一次。”
“别理他。”还没等宁瑞说话,苏锦就先说道:“他这人就是疯狗,得谁咬谁。”
“苏锦,这种人你要是不让他服气,那他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。”宁瑞说道:“你去给同学过生日吧。我帮你把这只大苍蝇给解决了,保证他以后绝不再纠缠你。凡是你出现的地方,他都会退避三舍。”
“宁瑞,你赶紧跟我走。”苏锦想都不想,直接拉起宁瑞的手就要往停车场走。别看宁瑞刚刚修理了谭飞,但他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,谭飞认识的人多了,不是学搏击的就是社会上的混混。双拳难敌四脚这个道理,她还是很清楚的。
“要走你走,这事我的事情,我想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。”宁瑞皱了皱眉头道:“聒噪。”
苏锦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她聒噪,而且还是说的挺不耐烦的那种。对她而言,真的是令人火大。巴不得现在就有人把宁瑞给打死了。
“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。”苏锦松开宁瑞的手,一脸冰霜的说道。
随即,苏锦就转身进了景江酒店,像这种不识好歹的人,真的是不可理喻。多说一句话都是在浪费口水。既然宁瑞这么爱逞能,那就让他逞个够,早晚有他后悔的时候。
谭飞身边现在只剩下一名狗腿子,那名脑袋被宁瑞用酒瓶子砸破的狗腿子,出了酒店就去医院进行包扎。
“知道我为什么在包房里放你一马吗?”宁瑞也不着急,淡然的问道。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谭飞反问道。
“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服气,一定会报复我。”宁瑞笑道:“我这个人很讨厌麻烦,所以一会是你最后一次机会,如果把握不住,你应该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了。”
“笑话。”谭飞冷声道。在张军没带人来之前,他对宁瑞还是有所畏惧的。毕竟宁瑞的实力摆在那里,想要对付他和那名狗腿子,还是非常轻松的。
几分钟的时间过去了,三辆车在景江酒店的门前停下,张军带着十来个人从车上下来。虽然这些人没有拿着什么武器,但从气势上一看,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。
“飞子,谁欺负你了?”张军走过来,直接冲谭飞问道。
“就是他。”谭飞指着宁瑞说道。
张军二话不说,挥起拳头就砸向宁瑞的脸。他身后跟着一起来的十多人,在他动手后,也立刻围了上来,准备同时向宁瑞发动进攻。
看的出来,张军的实力在谭飞之上,而且比他强很多。宁瑞的身体向后一撤,躲开张军这气势十足的一拳。等张军跟上一记踢腿的时候,宁瑞也猛地提腿,将张军这一脚挡住。
紧接着,宁瑞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挥出一拳,直接打在了张军脖颈与锁骨的连接处。
砰的一声!
张军连续后退几步,等他稳住身体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不能呼吸了。只是短短的一秒钟,他就感觉眼前发黑,一下子瘫倒在地。
等张军能够呼吸,缓和过来的时候,他带来的十多人都已经倒在了地上昏迷过去。他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,再看向宁瑞的时候,眼中充满了恐惧。
在天河市混了这么久,张军可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愣头青。交过手的猛人,最起码也上两位数了。即便是输,也从来没有输过这么惨的。他只记得自己被宁瑞一拳击中了脖颈,剩下的就没有意识了。
这说明什么啊?说明宁瑞的实力深不可测,他跟人家动手,那就是以卵击石。宁瑞没有趁着刚才的机会把他给废了,那都是宁瑞仁慈。
“谭少,说说你的感想吧。”宁瑞站在谭飞面前,语气平淡的说道。
可就在这时,谭飞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,冲着宁瑞的心脏就刺了过去。他很清楚宁瑞的可怕,但越是害怕,他就越要把宁瑞给除掉。否则他没有翻身的机会。
此时,他距离宁瑞只有不到三十厘米的距离,只要速度够快,宁瑞来不及反应就会被匕首刺中。
然而,谭飞还是太天真了,宁瑞既然敢近距离站在他的面前,那就不可能对他没有防范。只不过别人看不出来罢了。
在谭飞动手的一瞬间,宁瑞的身体就向侧面倾斜一下。紧接着,宁瑞便抓住谭飞的手腕,然后用力一拧。
只听咔的一声!
谭飞的手臂被硬生生拧断,剧烈的痛苦让他没有办法再握住匕首,就这么轻易的从手中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