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白晏走了没多久,秦刻换上宗门的衣服,随后将固元丹服下。
他施展大日扶桑体,丹田内烈焰滚滚,金色和红色的火焰如狂潮一样咆哮,固元丹一落入丹田,眨眼之间就被侵蚀的干干净净。
不到一盏茶的时间,固元丹的药性被身体吸收殆尽。
固元丹没有品级,纯粹是用来稳固基础用的。
其实服不服用都无所谓,不过,聊胜于无。
“咔咔。”
秦刻站起来扭了扭脖子。
“该去武技阁走走了,新人可以领取三本黄阶武技,这待遇……不错。”
他微微一笑,打开房门大步走去。
武技阁,坐落在剑门宗中间。
顾名思义,武技阁里面存放着剑门宗的各种武技。
天下的武技,共分成天地玄黄四种,每一种分上、中、下三品。
秦刻十一年的军旅生涯也曾学过一些黄阶下品武技。
不过,军营之中没人教他,除了定远将军偶尔指点他之外,他向来都是自己领悟,自己练习。
不多时,秦刻抵达武技阁。
和想象中一样,武技阁的人比较多,人声嘈杂。
他停下脚步,站在武技阁前面仰头看了一眼,这巍峨高耸的阁楼修建的格外精美大气。
武技阁一共分三层,外门弟子只能进入第一层,内门弟子斤第二层,第三层唯有核心弟子才能进入。
很快,他进入第一层。
只见这里陈列着一排排书架,架子上放置着一个个竹简,每一个竹简都有一层薄薄的灵气保护。
“剑门宗对武技的保护,做的不错,”秦刻凝望着这些武技,默默点点头。
武技,是一个宗门的立根之本。
他走到第一排架子,书架上有一个牌子,上面写着等级:黄阶下品。
“下品不适合我,以我的修为,黄阶上品武技应该比较合适,”他扫了一眼,掉头走向后面的书架。
他走到后面的书架,这里放的武技全是上品。
“冰霜掌,适合冰寒体质者修炼,一掌之下,寒气袭人……”
“钢骨流拳,适合纯体术,及体术非凡者修炼,拳骨如钢铁一般坚硬不催……”
“飞灵身法,速度极快……”
眼前的武技看得他眼花缭乱,一个个竹简像美人一样,被灵气包裹,让人忍不住抽出来看一看。
忽然间,他眼前一亮。
只见前面来了几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嗯?你个废物,怎么会在这里?”
一阵诧异的声音传来。
王少普和姜辛年,二铁,三个人从前面朝这边走来。
秦刻微微蹙眉,淡淡的扫了一眼,没有理会他们三个苍蝇。
“咦?奇了怪了,你居然穿了剑门宗的衣服?”王少普惊讶的打量他。
他们三个都感到非常好奇,秦刻明明没有参加考核,怎么会有剑门宗的衣服?怎么能进入武技阁?
“我穿什么衣服,需要你管吗?聒噪。”
秦刻瞥了一眼,转身就走,懒得和这三只苍蝇啰嗦。
“哼,我看你想进来偷剑门宗的武技吧?”王少普扬起一丝蔑笑。
“长老!长老!”
这时,王少普冲门外大喊。
“这里有人冒充剑门宗弟子,进来偷武技!”
话音一落,整个武技阁顿时炸锅了!
第一层的外门弟子,一个个怒气填膺,放下武技冲了过来。
“哪个狗贼这么胆大?居然敢冒充剑门宗弟子进来偷武技!”
“师兄弟们,快把门堵住,好大的狗胆!敢偷剑门宗的武技!”
“都过来打死他!”
“……”
这些年轻弟子一个个热血沸腾,里三层外三层,站在王少普身旁,将秦刻堵在墙角。
“王师弟,刚才是你喊的吧?是谁?谁冒充我剑门宗弟子进来偷武技?”
一个身穿白色镶金边的弟子站出来,怒火腾腾的喝问。
王少普一脸幸灾乐祸的笑意,伸手一指,“白师兄,是他!”
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,正是秦刻!
秦刻一脸平静的站在众人的对面,一时间千夫所指。
“各位师兄弟,你们可能不知道,”这时,姜辛年站出来大声解释,“此人,没有参加宗门的考核,根本不是宗门弟子!”
白堂锋眉头一挑,狐疑的望着秦刻,表情严肃,厉声喝问:“你是谁?为何冒充我剑门宗弟子?莫非,你真想在我剑门宗得眼皮子底下偷走武技不成?”
“白师兄,不必跟他啰嗦,直接将他拿下,交给刑罚堂去处理,”王少普大声的提出建议。
“交给刑罚堂太便宜他了,”这时二铁阴险的笑了笑,“不如我们先打他一顿,再送去刑罚堂也不迟。”
“……”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起来,一个个同仇敌忾,怒火沸腾。
秦刻扫了一眼,眼神没有丝毫波动,“白师兄,你看看这个。”
他拿出一块宗门令牌,远远的扔了过去。
白堂锋眼疾手快,一把接住,打开手掌一看,赫然是剑门宗的令牌!
“嗯?这……块令牌,是真的,”他眉头一皱,转头望着王少普。
王少普,姜辛年,二铁三个抱着双手,得意洋洋的看着秦刻,脸上挂着兴奋的笑意。
“小子,昨天在广场上让我下不了台,今天有你好看,”王少普眯着双眼,眼睛里流露着阴狠之色。
“王师弟,你在耍我们是不是?你看看这个。”
白堂锋皱着眉头,憋着怒火把令牌扔给王少普。
这么多师兄弟,居然被他给耍了!
“什么?”王少普讶异的接过令牌。
仔细一看,令牌上“秦刻”两个字赫然醒目!
“什么!?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这绝不可能!”
王少普死死的睁开双眼,浑身微微发颤!
姜辛年和二铁好奇的凑过去一看,两人看到令牌上那两个字的时候,猛的一惊!
“王师兄,这……”姜辛年一脸茫然,使劲的揉了揉眼睛,还以为自己眼花了!
“不可能!他明明没有参加考核,怎么会拥有令牌?”王少普吼叫着辩解。
“哼!”
白堂锋大袖一拂,重重的哼了一声,“看你新来的份上,这次不和你计较,再有下次,绝不轻饶!”
“不过,你胆敢耍我,这次给我记住了!”
“走!”
说罢,大步离去。
围观的师兄弟个个骂骂咧咧,感觉被耍猴了一样,气得想抽王少普。
“白师兄……你听我解释……听我解释啊!”
王少普的脸色都变了,激动的差点跪下求饶。
姜辛年和二铁彻底懵掉了,愣愣的看着那块令牌。
很快,人群散开,武技阁恢复平静。
秦刻微微一笑,走过去拿回令牌,“王少……哦不,师弟。”
“你看我这块令牌,像不像假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