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雪鸢她挣扎,她喊叫,手心的血染了男人一背一身。
可男人像是发狂的野兽,将她的身子生生撕裂一般,直到她不挣扎了,泪湿了被褥,昏死在男人身下。
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,还有他讽笑的话,“贱妇,被哪个野男人玩了,守宫砂没了?就算你死,朕也不会放过你背叛了朕。”
守宫砂?原来她的爱,不及臂上的一点宫砂。
高长恒……若是我真想死,我不信你还能留住我。
——
这一夜,如同坠入地狱,不生不灭。
曾几何时,她心念过的床上缠绵,竟是这种酷刑一般,让她受尽折磨。
起身时,被褥染上了大片的血,身下撕裂的疼,让杨雪鸢苦涩难忍,就算那一点落红,怕是早已被血染没其中。
抬起右臂,冻得发青的手臂上,确实没了守宫砂。
可她真的也不知道,为何她入宫路途中遭遇不测,守宫砂也变的虚无。
“雪鸢妹妹,你在这里安好?”
金饰华服,一身金丝绣凤的袄子套着长裙的女人施施然走来,一挥手屏退了跟随的宫人,直奔着床上的杨雪鸢而来。
杨雪鸢将被子盖在裸身之上,淡漠的望着来人,“安可娇,你不好好享受你皇后的日子,来冷宫做什么?”
“雪鸢妹妹,我深知你在冷宫中寂寞,这不来这里陪你说会儿话?”
安可娇一屁股坐在床边,要拉住杨雪鸢的手,却被杨雪鸢不着痕迹的避开。
“出去吧,我这是冷宫,你可别沾了这里的晦气。”
“雪鸢妹妹,我知道你一定是因为我被封为皇后,心有不甘,可这真不是我本意,这都是皇上的意思……”
杨雪鸢一想到她昔日里的好姐妹,将她的皇后之位抢去,心痛到发酸,不想听下去,推开安可娇。
“你走,我不想听你说话。”
啊!
安可娇从床上跌落下去,头上的金步摇掉在地上,头发也散落下来,摔在地上极为狼狈。
“可娇!”
杨雪鸢担心的要过去扶她,顺手将地上的金步摇拿起,想给安可娇戴在头上。
“起来!”
“雪鸢……你这是作甚?”
杨雪鸢刚扶住安可娇,听见她尖叫一声,被安可娇用力甩开手。
安可娇再次跌倒在地上,捂住了脖颈,顿时血染了指缝,令人触目惊心。
杨雪鸢望着手中的金步摇,尖端竟是染了血色皮肉,惊得睁大了眼,将手中带血的金步摇丢在地上。
“可娇!”
一声惊叫传来,杨雪鸢还未反应过来,就被男人一脚踢中了肚子,倒在了地上。
“可娇!”高长恒将安可娇抱在怀中,见安可娇委屈的含泪摇头,再看她脖颈上的伤口还在流血,顿时心疼至极。
“皇上……不要怪雪鸢,都是我不好,当了皇后……”
安可娇越说,高长恒越对杨雪鸢恨意更深,他用手指堵住安可娇的唇,不让她说话。
“可娇,你太心善了,所以才会被那个贱妇算计。我不容许任何人在伤害你。”
他将安可娇轻推开,捡起地上的金步摇,一把拉起地上的杨雪鸢,在她脖颈上划出一道又深又重的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