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清遥高兴的“耶!”,然后跳起,正撞上左涯的下巴,她赶紧伸出手揉了揉,吐了吐舌头:“哎呀,太高兴了!再来!”
左涯看到她如此直爽,毫不矫揉造作,也放松下来,一直紧抿的嘴唇在嘴角处微勾了一下,于是他没说什么,再手把手教了一遍,又中红心。
接下来玄清遥自己练习,在偏了几次之后终于正中红心,乐得玄清遥抱着左涯大叫,之后她就有了感觉,基本上都在箭靶的中心部分。
玄清遥兴致极高,学完射箭,又要和左涯比拳脚功夫,左涯当然不同意,玄清遥:“又不是真的,只要你比划一下招式,看看是你的厉害还是我的厉害。”左涯不得已又妥协了。
所以,在公主府的练武场上,跆拳道VS功夫在上演,你推我挡,你来我闪,你拳我掌。左涯还从没见过如此怪异的近身“功夫”,一时他竟然没占上风,于是习武之人的“斗气”被多少激发出一些,不自觉地手上就用了点劲儿,他出了一掌,按之前招式,玄清遥应该出拳,可这次她没有,她竟然转了个身,两人本来就离得很近,左涯要收手已经来不及了,这一掌就打上了玄清遥的后腰。
玄清遥:“哎哟”!然后就向前倒去。
左涯赶紧上前扶住:“公主,你怎么样?”
玄清遥:“腰,腰,哎哟!”
左涯:“得罪了”!抱起玄清遥,特地小心地避开她的腰,向清遥阁飞去。可到了清遥阁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,左涯将玄清遥放在床上,转身就走。
“你要干嘛去?”
“我去请太医。”
“等他们来我就疼死了,哎哟!”
“那我去找个丫鬟来给公主上药。”
“都不知道跑哪去了,一个人都没有。哎哟,你别找了,就你给我上,那边抽屉里有药。”
“公主?”
“你别婆婆妈妈的了,我都不介意了,你还介意什么!哎哟,疼死我了。”
左涯只得去那边抽屉里翻找,只听见“你先别转身”,然后传来脱衣服的声音,他的身体又僵了,手中的动作也跟着停止了。
“好了。”
左涯这才拿着药瓶转身,只看见红色的锦被上面,趴着一个曼妙的人儿,她的衣服退至臀部,露出雪白的背,在她那纤细的腰上,有一片红印子。
左涯紧张了,他的喉结动了动,他都没有察觉,他几乎是挪到床边的。
“左涯,你快点呀。”
左涯蘸了药的手指控制不住的颤抖,他克制住自己的情绪,轻轻地涂抹。
“凉凉的,好多了。左涯,你再给我揉揉。”
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竟然没有拒绝,自然地微微用了内力,在那片红印上揉捏。玄清遥舒服地叹息。
春日里人们本来就容易犯困,玄清遥又是射箭又是比武的折腾了一阵子,再加上左涯到位的服务,她竟然趴在柔软的床上睡着了。左涯听着微微地鼾声,轻轻叫了一声“公主?”没有回应,他这次真真地是扯出了一个笑容,然后温柔的继续,等到觉得差不多了,才扯过被子轻轻地帮她盖上,然后慢慢地走了出去,没有用轻功。
第二场完。
当玄清遥醒来时天已经黑了,她愣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回过神来,感情这次是自己白白滴任机会溜走了,她懊恼地捶胸顿足。
但这戏还得接着演,要不然前面白干了,她的苦也白受了,虽然左涯那一掌并不是很重,但挨在她身上还是有点疼的。她揉了揉腰,从衣柜里挑了一件衣服,偷偷地出去了。
等她回来的时候,手里除了那件衣服,还多了一件白色的丝袍,细看,还是21世纪睡袍的样式。
四月十三第三场此女子性感高贵这小子也忒实在
地点:公主府内湖边凉亭时间:举头可望明月背景:这一刻世界就只有他和她
虽然没到十五,但月亮也很圆了,明亮地挂在空中,还有很多如钻石一般的星星。湖面上映着夜空中的景象,一阵微风吹来,湖面微皱,泛出阵阵波光。夜色正好。
玄清遥斜倚在凉亭的柱子上,今晚她穿了一件宝石蓝色的衣衫,在月光下更显高贵。这件衣服昨晚经她动口,绣娘动手进行改良,宽袍改成窄袖,衣服自腰至胸口收紧,腰以下没有任何缀饰,自然下垂。此刻,因为她的姿势,更是显得腰纤细,勾勒出一副动人的曲线,引人遐想。
玄清遥在等人,等左涯,下午她就以午休为由将左涯支开,告诉他晚上来凉亭,她有事情告诉他。身后传来脚步声,玄清遥未动,直到“公主”,她才回眸一笑,然后优雅的转身,裙摆很妖娆地划过一个圈。
“左涯,你来了,请坐!”
“不知公主让属下前来有何吩咐。”
“先坐下来,这里就你我二人,不必太拘束。”说罢,玄清遥先坐下。
左涯这次倒没推辞,一甩衣摆,潇洒的在玄清遥对面落座。
桌子上早已备好了美酒和几个小菜。玄清遥斟了两杯酒,一杯推向左涯,一杯自己端起。
“月上柳梢头,人约黄昏后。今晚月色正好,所以邀左涯一同赏月,顺便感谢左涯昨日为我擦药。”此刻的玄清遥温柔、端庄。
本来自在平静地左涯听见“上药”,一向没有什么表情的脸竟然红了,月色正明亮,坐在她对面的玄清遥看得真切。玄清遥心情大好,看来今晚成功的机会很大,但又为自己昨天竟然睡着了感到懊悔,要不然昨天就成事了,她心中叹息一声,端起酒杯扬起优美的脖颈,一饮而尽。
左涯绕开擦药一事,说道:“昨日属下鲁莽了,一时不察竟然伤到了公主。”然后,一干而尽,再将玄清遥和自己的杯子斟满。
“左涯严重了,昨日本来就是我要求比试的,你不必介怀。”然后端起酒杯,优雅的扬了扬,妩媚一笑,又一饮而尽。左涯也豪爽地干了,然后又将两人的被子斟满。
就这样,两人你问一句,我回一句,你倒一杯,我喝一杯。玄清遥自信满满,她以为有了昨天的前奏,今晚一定会成功了,心情甚是高涨,再加上,她一向海量,从来没有喝醉过,所以她有酒就喝,而左涯,好像,也很实在,看见她的杯子空了,马上满上。
结果,玄清遥醉了,左涯还是清醒的,脸色也一点未变。玄清遥吐了,她有点嫌恶此时的自己:就这样子,估计她自己是个男人,也不会上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