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除了出身和这张脸,你还有什么?你知道我为了他做过什么吗!”林芝芝步步紧逼,恨不得吃了阮舒雅。
阮舒雅面不改色:“难道你的出身比我差?你长得比我难看?世界上有那么多男人,你为什么总是惦记安远阳?”
林芝芝被堵得气结,瞪着阮舒雅,恨不得杀了她一般。
阮舒雅冷笑:“林芝芝,从小到大跟我争的一直是你,大到生日宴会,小到衣服鞋子帽子,你样样都是比着我来的,林芝芝,你都不觉得累吗?!”
林芝芝被她质问的节节败退,脸涨得通红:“你说什么,我听不懂”
阮舒雅上前攥住她的手,眼神紧紧的盯着她:“林芝芝,我真的很好奇,你到底是真的爱的安远阳无可自拔,还是,你就是看我不顺眼,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,你说啊!”
林芝芝似是被她抓住痛脚,她心虚的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看她,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!”
阮舒雅松开她,深吸一口气,逼回眼泪,“林芝芝,这次的事情,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。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,我都会一分不少的讨回来的。”
林芝芝被她身上的气势震慑住,怔在原地。
“还不送客。是不是当我这个女主人是死的!”阮舒雅对着门外的佣人吼道。
佣人战战兢兢的进来,杵着不敢说话。
林芝芝气的发抖,奈何眼前又不能将她怎么样,愤恨的瞪了阮舒雅一眼,转身离开。
林芝芝走后,阮舒雅似是浑身脱力一般跌坐在沙发上,佣人不敢上前,纷纷出去忙自己的事情。
阮舒雅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,一抬头就看见安远阳站在楼梯口。阮舒雅心中一跳,她不知道刚才对话,他听见了多少。
两人对视半天,阮舒雅先败下阵。
安远阳冷笑一声:“我倒是第一次看见你这么牙尖嘴利。”阮舒雅胸口一闷,说了这么多,他还是不相信她。
“怎么,刚才伶牙俐齿的模样哪儿去了。”
阮舒雅不想跟他纠缠下去,昨晚整夜没睡,她现在只想好好休息,她沙哑着嗓子,似是带着深深的无奈:“我很累。不想跟你吵架。”
安远阳看着她疲惫的脸,路过他的身旁,如同洪水猛兽般小心翼翼避开。他额角青筋一条,身体已经做出动作,将人拖进他的卧室。
其实自从他们确定关系以后,他们从来就没有同过房,阮舒雅不是没试过另辟蹊径,奈何每次他都找借口避开。
而自从安远阳在他的卧室跟林芝芝滚过无数次床单以后,她就很抵触进他的房间,甚至可以说是恶心。是的,她恶心那张床,恶心安远阳的不洁身自爱。
阮舒雅没有力气挣扎,只能无声的抗议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!”
“我想怎么样?”安远阳狞笑,脸上的表情带着弑杀:“是你想怎么样吧?就这么害怕我吞并阮氏,为了阮氏,你自甘堕落到去陪男人睡?!”
阮舒雅不可置信的看着他,似乎不敢相信,他能说出这样的话:“你胡说什么!”
“我胡说?”安远阳攥着她的隔壁将人提起,猛地推在墙上:“难道不是?昨晚那个男人是怎么满足你的?说!是不是已经答应将那个项目给你了?”
阮舒雅这一撞,头更晕,忍着眼泪,奋力挣扎,“是又怎么样!至少我达到自己的目的了!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!”
安远阳怒火中烧,“你再说一遍!”
阮舒雅感觉自己的肩膀都要被他捏碎了,她索性放弃挣扎,声嘶力竭道:“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!”
“我想让你生不如死。”安远阳说完这句话,阮舒雅彻底怔在原地。
安远阳似是气急了,他猛地将呆愣在原地的女人摔在床上,开始撕扯着她的裙子。阮舒雅短暂的愣神,挣扎着尖叫道:“你干什么!你滚开。”
“呵呵”安远阳咬牙冷笑:“你不是一直想这样吗!我今天就成全你!”说完将她身上破碎裙子扯下将她的手绑在床头。
“安远阳,不要让我恨你!”阮舒雅脸色苍白的对着面前犹如恶魔的男人嘶吼着。
“你恨我的时候还少吗!”
阮舒雅咬着唇,绝望的看着屋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