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子墨一听这话,一脸的郁闷,将她的身子扭过来面对着自己,有些无奈的问道。
“莲儿,在你心里本王就是这种人吗?”
凌楚楚白了他一眼,也懒得在说什么了,看到桌子上的点心,伸手抓起一个就吃了起来。然后抱着越来越痛的肚子,躺到了一旁的椅子上。
别人的闲事,自己还是少管!
“子墨,是她吗?你喜欢的女子,是她吗?”
看到两人之间的相处,宋珂儿已经痛得无法呼吸了。
子墨从来不和任何女子这么亲密的,就连自己,也是保持着一段长长的距离。可刚才,子墨拍了这女子的背,也抓过了她的肩膀,更是任由她在自己面前怒吼。
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子墨,这样会轻声细语哄着女子的子墨,这样处处忍让着的子墨,这样满脸柔情的子墨。
从这个女子出现之后,子墨的眼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,一刻也没有!
“恩。”
没有任何犹豫的,君子墨点了点头。
这答案显然让宋珂儿有些无法接受,她的泪流得更凶了,有些绝望的问道。
“你才认识她十天,而我认识了你十年,为什么你喜欢的是她而不是我?”
十天和十年的距离,就是爱与不爱的距离。
“珂公主,爱情不分先来后到!”
君子墨看着一直抱着肚子有气无力的凌楚楚,直觉的觉得有问题,没有咋理会宋珂儿。走到她身前,摸了摸她的额头,吓了一跳。
这么热的天,她竟然在冒冷汗!
“莲儿,怎么了?是不是伤口裂开了?”
凌楚楚抱着肚子,眼皮都懒得抬一下,更别说回答他的问题了,是理都不理他。
她这反应,太不寻常了。这女子是多么倔强的,就算是痛也不会皱一下眉头。可现在却痛成了这副样子,看的他恨不得那痛是在自己身上。
“秋水,怎么回事?”
凌厉的眼看向了一旁有些不自在的小丫鬟,一脸的不满意。让她们照顾个人,就给他照顾成这个样子了?
秋水有些为难的看着自己的王爷,嘴唇动了动,支支吾吾的似乎想掩饰过去。
“王爷,那个、那个……莲儿姑娘她、她……”
那么隐私的事,要她怎么说得出口!
秋水的反应让君子墨更加确定心中所想,看着她一副不肯说实话的样子,有些微怒的命令道。
“说!”
看着她的小脸都快皱成一团了,心里那个难受,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“莲儿姑娘她、她昨晚来月事了,一夜没睡,肚子就一直痛着,连饭也吃不下去。”
秋水一见王爷要怒了,立刻就将什么都说了。王爷的怒火,她可收拾不了。
“昨晚就一直痛?那为何不禀告也不传太医?”
君子墨的话冷冷的响起,听得秋水冷汗都冒了出来。
“这、这……”
莲儿姑娘不让禀告也不让传太医,这话能当着王爷的面说吗?要是这么说了,王爷一定会更加怒。
“你有完没完,告诉你有什么用?你能替我痛吗?”
凌楚楚看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秋水,一句话便替她解了围。这男人的怒火真是莫名其妙的,管得也越来越多了。
“本王不能替你痛,但本王可以陪着你!”
君子墨一脸担忧的看着她,用衣袖拭去她不断冒出来的汗,无意间碰到了她的手,冰凉冰凉的,心里更加难受了。
这丫头竟然这么虐待自己!
“传太医!”
一听太医那两个字,凌楚楚才抬了抬眼皮,看了一眼满脸焦虑的男人,才懒懒的说道。
“不必了,太医来了也没用,除了开点止痛的药,什么也做不了。”
这种痛,连二十一世纪这么发达的医学水平都解决不了,到了这里要是就能治好了,那就是真是逆天了!
“不行,太医至少可以减轻你的痛苦。看看,都痛成这样了。”
这么痛下去,纯粹就是活受罪。这女子,真是倔到底了。她不心疼她自己,自己还心疼她纳。
“莲儿姑娘,我去给你弄个暖水袋,暖暖肚子就不会那么痛了。”
秋水自然是个很机灵的小丫鬟,要不然断然也不能让君子墨亲点了来侍侯凌楚楚。这会一瞧见王爷那心疼的样子,立刻往小院里走去。
暖暖肚子就不会那么痛了!当这话一出现在君子墨的脑海,他似乎就想到了什么,伸出右手朝凌楚楚的小腹摸去。
“本王帮你揉一揉肚子!”
这个动作,不仅仅惊吓到了一旁伤心欲绝的宋珂儿,就连已经闭目忍痛的凌楚楚也被惊得猛的瞪大了眼。
有些怔愣的看着抚上小腹的修长五指,正轻柔的上下微微的起伏着,她竟然不觉得排斥,真是见鬼了!
她从小就很排斥男人,要是被那个不长眼的碰了一下,绝对就是抓狂的抡起拳头就挥了上去。可这君子墨倒是奇了,捏她的鼻子,拍她的背,抓她的肩膀,这会又给她揉上了肚子,她的身体竟然没有产生任何的排斥。
想是这么想着,可被一个大男人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摸着,倒也不是个事。
“君子墨,你敢非礼本姑娘,信不信我……”
威胁的话刚说了一半,忽然停住了。她感觉到有一股温热从君子墨的右手缓缓的流入了体内。暖暖的,很舒服,平息了她体内的躁热,也减轻了她的疼痛。
垂眸看向他的右手,那玉石般完美的手背上正冒着丝丝的热气,这男人竟然运功将真气注入她的体内,缓和她的疼痛……
“君子墨,你……”
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,那张引得无数女人发狂的俊颜上全是认真,漆黑的眸子像是倾尽了万年的海一般深邃,薄薄的唇抿着,眉头微微皱起,那样的神情看不出有一丝一毫的不轨之意。
这个男人贵为王爷,集万千宠爱于一身,此时却甘愿蹲在她的面前,做着或许这个异世没有其他男人会做的事。
她的话打住了,没有在继续说下去。
“好些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