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顾景深用力掐住脖子的缚念不但不慌张,甚至还大大地给顾景深抛了一个媚眼。

顾景深这个男人果然冷酷无情得很啊!

“你想死吗?”

顾景深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掐红脸的缚念,狭长的眸子里尽是厌恶的冷光。

缚念这个女人果然如外界传言的一样,极度的不要脸!

“能死在顾大少你的手里也是我的一种荣幸呀!”

缚念嘴角微勾,目不转睛地看着顾景深,半点也不挣扎。

顾景深是个聪明人,即使要弄死她,也不会在这种地方把她弄死。

“缚念,你恬不知耻地勾引自己妹妹的未婚夫,想要干什么!”

大手用了点力,顾景深狭长的眸底有着一抹暗色的深沉。

缚念被顾景深掐得快要断气了,一边在心里骂顾景深冷血无情,一边想着她花钱雇佣的记者为什么还不来。

老天爷在此时似乎听到了缚念的心声,总统套房的门外突然传来剧烈的踹门声。

说时迟,那时快。

听到剧烈踹门声的缚念快速出手勾住了顾景深的脖子,猛地将他的人往下一拉。

没有一点点防备的顾景深就这么趴在了缚念的身上,眸中闪过一丝讶异后,一瞬间竟忘记了反抗。

就在缚念把顾景深拉倒在她身上的一瞬间,一大批记者破门而入,纷纷举着手里的相机对床上的男女猛拍。

“你们……怎么进来的?不要拍了,不准拍了!”

缚念见状,忙用手使劲遮住了自己的脸,嘴里不断惊慌愤怒地叫着,可她的嘴角却是微微扬起的。

这些记者原本是给顾泽南准备的,现在倒是顾景深捡了便宜。

今天的报导一出去,顾景深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!

“全部给我滚出去!”

顾景深并没有像缚念那样用手遮挡自己的脸,而是回头怒瞪着那些对他们狂拍不止的记者,狭长的眸子里闪烁着冷酷的光芒,足叫人望而生畏。

“顾少,你和缚家二小姐已经订婚了,现在却在酒店和缚家大小姐开房,你想一脚踏两船吗?”

有不怕死的记者一边狂按快门,一边犀利开口问。

“你们谁不滚,我会让你们所在的报社在一小时之内倒闭!”

顾景深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了眯,眸中冷酷的光芒已经被浓浓的杀气所取代。

记者虽然是缚念花钱雇佣的,但顾景深的背景那么强大,这些记者不想丢掉自己的工作,便在缚念悄悄的眼神暗示下,如潮水一样退了出去。

房间里再度只有缚念和顾景深两个人,顾景深用力拉下缚念挡住她脸的小手,愤怒地嘲弄。

“缚念,这些记者是你请来的吧?”

“顾大少,你别冤枉我,这些莫名其妙的记者和我没关系!”

缚念的表情非常的无辜,无辜到令顾景深很想失手掐死她。

“顾大少,你想一天都压在我身上吗?”

顾景深的体重实在太沉,被他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的缚念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对他魅惑一笑。

如果以后她把顾景深拿下了,她非得把顾景深拿来当人肉垫子坐,以报今日之仇!

“你不是喜欢我吗?我这样对你,你应该高兴才对!”

冷冷看着缚念那副明明很想骂人偏偏要拼命忍住的样子,顾景深突然改变了态度,干脆将自己的身体放松,将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了缚念的身上。

“……”

顾景深,你故意的对吧?

差点被压断气的缚念暗暗咬了咬牙,使劲抬起头,将红唇凑到了顾景深的薄唇边,作势要和他来个缠绵的亲吻。

“是啊,我很高兴,高兴顾大少终于能正眼看我一回了,来,我们继续。”

说着,缚念便要亲上顾景深。

顾景深,来呀!我们一起造作!

“我嫌你脏!”

在缚念亲上顾景深的一瞬间,顾景深却一脸嫌恶地推开了缚念,并快速起身下床,裹着浴巾去了浴室,眸内一片冰冷。

“嫌我脏,哼!”

缚念被推得仰躺在大床上,发出一记冷冷地哼笑。

顾景深,你嫌我脏还不是跟我睡了,装什么正人君子,真叫人恶心!

十分钟后,顾景深一身清爽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,看见缚念还赖在床上不走,顾景深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。

这女人还想玩什么花样!

“顾大少,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,不然我会忍不住想要好好伺候你!”

缚念在顾景深厌恶的盯视下慢慢坐起了身,被子从她身上滑落,缚念看见顾景深的眼里闪过一抹幽深,这使得她得意地弯起了嘴角。

嘴里说着不要,但身体却很诚实嘛。

“缚念,你还想干嘛?”

顾景深擦干了自己湿漉漉的黑发后将手里的毛巾直接扔在了地毯上,隔着一米多的距离,冷冷睨着她。

“我昨晚伺候了顾大少一晚上,现在要点辛苦费不过分吧?”

缚念矫揉造作地在顾景深面前表演着她的腰酸背痛,看得顾景深只想掐死面前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。

用力抿了抿性感的薄唇,顾景深转身去了外间,写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扔在了缚念的面前。

“拿了钱赶紧给我滚蛋,我不想再看见你!”

“好,我马上滚,顾大少!”

缚念笑嘻嘻地收下了顾景深给她的一百万支票,并一点不避讳地在他面前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。

顾景深没兴趣观赏缚念的穿衣表演,再次走去外间穿好了衣服,直接开门走了。

在走出客房门的一刹那,顾景深原本紧抿的薄唇却勾起了一抹叫人捉摸不透的的弧度。

缚念穿好衣服出来看见顾景深已经不在了,于是她噙着一抹势在必得的冷笑走出了客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