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都,素有东方巴黎之称,而凯悦大厦在魔都更是拥有着魔都商场摇篮的美誉!
在整个魔都,不少商场中的大人物,都是从凯悦大厦走出去的,都是从凯悦大厦开始一点点发家。
君鸿轩坐在凯悦大厦中的一间办公室,脸上带着丝丝的笑容,看上去心情很不错。
“笃笃笃……”
忽然,办公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。
“进来!”
下一刻,房门应声而开,直接一个中年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“少爷……”
“达叔,您来了!”君鸿轩面带笑容,显得很是尊敬和客气的说道:“您坐!”
“少爷,苏小姐去了渤海!”达叔没有废话,直接开始给君鸿轩汇报了起来自己所知道的事情。
“找林雅清去了?”
“应该是的!”达叔并不确定的说道:“不过少爷,昨天苏小姐是居住在君凯悦酒店的,而且……而且……”
君鸿轩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,心中也涌现了一股不好的预感!
“达叔,有什么话你直接说,不用顾忌!”
达叔微微蠕动了一下,深吸一口气说道:“根据我们的人汇报过来的消息,昨天晚上苏小姐是带着一个男人住在的君凯悦酒店,直到今天早晨的时候,这个男人才离开!”
君鸿轩的脸色立即变得阴沉了起来,原本乌黑发亮炯炯有神的双眸中,也在这一刻射出一道寒芒:“苏墨浓给我带了绿帽子是吗?”
这一刻,君鸿轩的声音很是低沉,还带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怒意。
达叔没有开口,恭敬的站在一旁。
别看君鸿轩平日里面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,但实则狠着呢,说他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都丝毫不为过。
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,君鸿轩心中肯定被怒火给完全占据,所以还是少说话比较好。
苏墨浓乃是君鸿轩的未婚妻,两方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,可现在苏墨浓酒醉后却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一晚,不用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。
“这个贱人!”君鸿轩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竟然敢找野男人!”
“找到了那个野男人是谁吗?”
他君鸿轩乃是君家的三少,在整个东海,甚至整个南半国中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如今自己的未婚妻却和其他男人共处一室一晚,可想而知,他心中的怒火,以及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。
“在找!”达叔立即说道。
“走,去渤海!”君鸿轩立即起身。
“少爷,这……”
“怎么,我不能够去渤海?”君鸿轩的眼睛慢慢的眯在了一起,一道寒芒也从眼睛的缝隙中乍射而出。
“不是!”达叔急忙说道:“只是少爷,这两天……”
君鸿轩仿佛知道什么似的,直接打断了达叔的话:“让她等着,愿意等就等,不愿意等,滚蛋!”
…………
渤海!
薛雨泽很是憋屈,他竟然被苏墨浓给调戏了,最重要的是,他还拿苏墨浓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之前苏墨浓和林雅清待在一起聊天的时候,薛雨泽还觉得苏墨浓谈吐举止,还算是不错,一看就是大家闺秀,可是她办起事情来,完全就是一个女流氓啊。
“薛雨泽,你说我要是告诉雅清,说你趁我酒醉,和我发生关系,她会怎么办?”苏墨浓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对着薛雨泽问道。
“姑奶奶,你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薛雨泽满脸无奈的说道,同时从身上摸出香烟,给自己点燃。
薛雨泽刚刚将香烟给点燃,抽了一口,就直接被苏墨浓给从薛雨泽的嘴巴上拿了下来,自己开始抽了起来。
薛雨泽先是一愣,接着说道:“这是我刚抽的……”
“刚刚还吻了呢,我都没嫌弃你脏,抽你抽过的烟,怎么了?”
薛雨泽的心中顿时一万头草泥马开始奔腾了起来。
“你到底要怎么样?”薛雨泽从头到脚都升起了一股浓厚的无力感。
“给我说说,你胸前的伤口是怎么回事?”苏墨浓从口中吐出了一口浓密的烟雾,对着薛雨泽说道:“我想听听你的故事!”
“我没有故事!”
“我听说过你的故事!”苏墨浓一边抽着香烟,一边说道:“被人给当做废婿数年,对一个女人低三下四,甚至还有传言说,你每天还要给雅清洗脚等!”
“这不是传言!”薛雨泽纠正道:“这是事实!”
“一个男人,尤其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,即使在窝囊,也不可能窝囊到这一步吧!”苏墨浓脸上慢慢的露出了一道笑容:“人可都是有血性的,尤其是对男人而言!”
“当然,你也不要告诉我,你是因为爱!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妈曾经说过,酣睡的老虎一旦睁开眼睛,必会染血!”
“我可不是什么酣睡的老虎,我只是一个废物而已!”
“废物的胸口会有一处致命的伤口吗?”苏墨浓满脸玩味的对着薛雨泽味道:“不对,应该说是三处!”
“每一处,都能够致命,可是你却没死,活着好好的!”
薛雨泽陷入到了沉默中。
“想想编造一个什么样的故事,能够让我相信!”苏墨浓见薛雨泽沉默,再次开口说道:“如果你编造的故事,不能够让我相信的话,那么我就告诉雅清,你和我发生了关系!”
薛雨泽再次从身上摸出香烟,给自己点燃:“你昨天没有喝醉?”
“醉了!”苏墨浓立即回答道:“哥哥长的帅,妹妹一杯就倒!”
“好奇心会害死猫的!”
“我是女人,不是猫!”
“你执意要知道?”
“对!”苏墨浓重重的点头:“我很好奇,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,几乎被整座城的人戳脊梁骨,一直都无动于衷!”
“如果我不想说呢?”
“那我不勉强你,就是会告诉雅清……”
“你大爷!”薛雨泽忍不住的爆了一句粗话:“你信不信老子在上你一次?”
“来啊,谁怕谁!”
说着苏墨浓直接将自己吊带裙的吊带从肩膀上拿了下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