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小媚进来就撞到阮岑出去,正想去打电话,就被瞿浩夜给叫了进去。
有些不甘心,但想想,就她哪样,就算自己不给她找男人,她也会忍受不住找男人解决的。
阮岑离开直接打车回到了家里,放了一浴缸的冷水,把自己泡了进去。
她怎么也没想到夜小媚会在饭局上动手脚,冷水让她的大脑清醒了很多,身上的赤热也退了不少。
洗了一个热水澡去了一身的寒气,躺进被窝休息。
半夜,阮岑感觉身子莫名的炎热,耳边响着深情的叫唤,也许是酒劲上来了,使她整个人都处在迷糊状态。
次日,一身酸痛的阮岑从睡梦中醒来,醉酒的大脑还是有些笨重,伸手揉了揉太阳穴,身上的酸痛却使她的大脑立马清醒,低头一看,全身布满青青紫紫,失声的尖叫。
怎么一回事,身上的青青紫紫怎么来的。
她记得,昨晚夜小媚在酒里下药,从饭局回来就泡了冷水,然后睡觉,好像并没有任何异样,怎么会。
这时,浴室的门被人打开,瞿浩夜围着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阮岑吃惊的看着他,他怎么会在这里,难道昨晚是他。
不,不可能。
很快,阮岑就否定了这个可能。
他那么讨厌自己,他怎么会跟自己同房。
瞿浩夜看着她坐在床上傻傻的摇头晃脑,想到了昨晚自己的失控要了她,心中有些懊悔。
昨晚从饭局离开,身子就有些不对劲,他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,在回到家,看到床上躺着的阮岑后,他才知道自己中了药。
对于昨晚失控的自己,瞿浩夜脸色很臭,却也没说什么,换了衣服直接离开。
阮岑憋住呼吸看着他离开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幸好他没有开口,不然,她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。
只是,昨晚她跟他同房了,哪怕没有任何记忆,可同房却是真的。
她昨晚真正的成为了他的女人,这些天受的苦,感觉也值了。
阮岑莫名的有些暗喜,她以为,就算跟他结婚,他也不会碰她,如今,事情是不是往好的方向走了。
来到餐厅,瞿浩夜正在吃着早餐,方姨看到她下来,赶紧把她的那一份摆在了桌面上。
“小姐,请用餐。”
“谢谢方姨。”阮岑拉开凳子坐了下来,吃着自己那一份早餐,抬头看了一眼边看报纸边吃早餐的男人。“昨晚的事……”
“忘了。”瞿浩夜看也没看她淡淡的吐出两字。
心中的喜悦被这两字毁的一干二净,眼中闪过痛楚,一.夜欢、爱,在他心中就真的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?
“难道我在你心中就真的那样不堪。”瞬间感觉口中无味,放下手中的面包,低头看着纯白的牛奶,低喃道;“阮岑,别把自己放在高位,这样会让你摔的尸骨无存,你在我心中如何,我想你很清楚,昨晚的事,我不想第三个人知道,你明白我的意思。”瞿浩夜放下手中的报纸,冷酷的催毁阮岑心中最后一点期盼。
是啊!她在他心目中已经定了位,不管她做了什么,都改变不了他对她的看法。
原以为,他们有了夫妻之实,他会改变对她的看法,会慢慢的接受自己,一切都是她想的太天真了。
“我知道。”
不愿让他看到她的泪水,起身离开。
瞿浩夜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许久,脸色微冷,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打来了电话。
“喂。”
“总裁,昨晚的事已经查清楚了,你喝的药下在了阮小姐的酒杯中,应该是你误喝了她的酒,至于下药的人也查到了,是夜小媚。”
瞿浩夜脸色冷的都快能结冰,昨晚回来的时候他就派人去查,原以为是阮岑从中搞鬼,却没想到她昨晚也中了药。
一想到她昨晚离开时的异样,那时候应该已经发作了吧!
“这件事就到此为止,夜小媚下派市场工作一月。”
“是。”
阮岑离开家直接来到了公司,昨晚的事,她还得找夜小媚。
只是刚到公司还没等她开口,夜小媚就冲到了她的面前,指着她的鼻子骂了起来。
“阮岑,是不是你,是不是你告诉瞿哥哥我昨晚下药的事。”
阮岑被她问的有些愣住了,她昨晚回来,莫名就跟瞿浩夜同了房,早上又被他数落了一番,原本心情就不好,正想找她的麻烦呢!
“我可没你那么无耻。”
就算她开口说了,瞿浩夜也不会相信自己说的话。
“不可能,一定是你在瞿哥哥面前说了什么,他才会这样对我的。”
夜小媚直接否定,她刚刚接到瞿哥哥身边助理的电话,说派她去市场做一个月,那是她能呆的地方吗?
“我说没有就没有,昨晚的事,你觉得我要怎么处理。”然后抬手朝她脸上呼去,一巴掌直接打在了夜小媚的脸上。“下次再算计我,就不是这么算了。”
夜小媚捂着被打的脸,咬着牙,气愤的伸手去抓她。“你敢打我,你个贱人,既然敢打我。”
阮岑也不是吃醋的,手一抓,一扭,就听到夜小媚的惨叫。
“啊……我的手,我的手。”
夜小媚痛哭了起来。
她是怎么也没想到,被瞿浩夜罚到市场,原本想在阮岑面前找回场子,没想到最后落到自己受伤。
“记着教训,别以为我阮岑很好欺负。”然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。
夜小媚哭哭啼啼的跑到了瞿浩夜的楼层,想告阮岑的状,最后被叶奉无情的给拦了下来,一整天下来连瞿浩夜的面都没见着,更别说打电话了。
最后没办法,只能收拾东西去了市场。
阮岑也是从小陈的嘴中知道夜小媚被瞿浩夜罚去了市场,难道,昨晚的事,他知道了。
不可能啊!夜小媚给自己下药,她还没那么傻去给瞿浩夜下药,他是怎么知道的。
但昨晚他的行为又不知道怎么解释,依他的性格,除非是中了药的情况下,他才会碰自己,不然,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碰自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