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已经道歉了,呜呜,我眼睛是受过伤,但你也不能这样说我呀?呜呜……”

司马蔓哭哭啼啼,直接偎依在叶阳焕峰的怀中,然后又一转身,在张太后的面前跪下,“皇祖母,都怪孙媳的错,才会让雍王妃蒙受苦楚,请皇祖母惩罚。”

诸葛嫤看着她演戏,眼皮抽搐,再想理论,才惊觉周围的人全都对她指指点点。

“太子妃都已经道歉了,她还想怎么样?”

“如果她早点自己拿出那人参丹来,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吗?一切都是她自己不拿出来的!”

“太欺负人了!太子妃都已经道歉,她还这样说太子妃眼睛受伤的事情,真是会戳人脊梁!最讨厌这样的人了!”

“……”

诸葛嫤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,她算是看透了这里的人!

好,既然如此,演戏就一起演呗!

诸葛嫤一噗通,直接跪下来,狠狠地给张太后磕了个头,影后上身,“皇祖母息怒,一切都是孙媳的错!是,大家说得对,孙媳应该早点拿出那瓶人参丹……刚刚就是孙媳的不是,都是孙媳糊涂……”

她跪着转身,面对着司马蔓,泪眼婆娑,“太子妃,对不起,我刚刚不应该那样说的。你打我吧!”

她说着直接拿着司马蔓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打。

惊得司马蔓忙缩回自己的手,“别、别这样……”司马蔓那脸上都是惊恐,所有人看了都觉得可怜、心酸。

叶阳溶看着这样的情形,青筋爆出,几欲吐血,他一把扯着诸葛嫤起身,按着诸葛嫤的头一同朝着张太后行礼,“皇祖母,请准许孙臣先带王妃回府,就不打扰您休息了。”

他说着,拖着诸葛嫤就往宫外走。

诸葛嫤一来心中有气,怨恨司马蔓也怨恨他,二来被他拖着行走实在是难受,不禁开口大骂,“放开我!叶阳溶,放开我!”

“本王说过什么?该说的说,不该说的不说,刚才你唱戏给谁看?!”叶阳溶一把掐住诸葛嫤的下颌,恶狠狠地瞪着她,“回去再收拾你!”

他说着,重新抓着她的手腕往宫外走。

“放开!听到没有!放开!不要碰我!”诸葛嫤喊道,胡乱使出还我靓靓拳。

但叶阳溶就是充耳不闻,抓着她的两只手,直接扯到慈安宫外,将诸葛嫤扔给在外面候着的软玉,“带回去!”

诸葛嫤揉着被攥疼的手腕,狠狠地瞪着叶阳溶,“叶阳溶,你最好顺风顺水,否则,有你好看!”

“你说什么?!”叶阳溶听着大怒,一扬手就要打下来。

“打啊!”诸葛嫤也怒火冲天,一双美眸瞪大如鹌鹑蛋,“反正刚刚在众人面前你已经不由分说就打了我一巴掌,现在再来!最好让这宫里的所有人都知道,你,叶阳溶,最爱打女人!”

“还有我这里!”诸葛嫤一把扯开自己的高领子,露出那白皙的掐痕和剑痕,她红了眼睛,大声吼,“看!这些都是你的杰作!”

叶阳溶扬起的手停在半空,他瞪着诸葛嫤,竟然有了一丝难以置信。

到最后他放下手,一拂袖,转身离开。

诸葛嫤依然气鼓鼓,咬牙切齿地将领子拉上,然后跺脚离开。

软玉惊得大气都不敢出,回过神了才去追诸葛嫤。

诸葛嫤和叶阳溶一离开,在张太后慈心殿内的人慢慢地安静下来,重新看着张太后、司马蔓和叶阳焕峰三人。

“好了,起来吧!”张太后轻叹了一口气,“哀家倦了,都下去吧!”

“是。”众人才慢慢散了去。

司马蔓由叶阳焕峰扶着起身,行礼之后也走出慈心殿。

司马蔓心中冷笑,即使没有在众人面前落诸葛嫤的脸,但这样一闹,张太后对诸葛嫤的印象一落千丈,纵然送了人参丹也于事无补!

蠢货。

司马蔓敛了笑容,偎依在叶阳焕峰的怀中,“峰哥哥,我们去给母后请安吧!”

“嗯。”叶阳焕峰点头。

诸葛嫤这边,她独自坐上马车,然后出宫回雍王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