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,白晴雪啊,你先好好休息。”王大鹏一把拦住还要继续说话的李秀琴,“妈你先过来下。”
李秀琴本来还想继续关心一下这个准儿媳,但却被王大鹏带出门外,忽然想到了什么。
“儿子,你不会是一夜过后,反悔了吧?你可不能这样啊。”李秀琴郑重的对王大鹏诉说。
王大鹏满脸的汗颜,急忙道:“妈,你听我说,这是个误会。”
李秀琴见儿子这番模样,有些不解,都这个情况了,还能有什么误会。
紧接着,王大鹏便把事情的缘由给解释了出来。
李秀琴当得知后,反而更加埋怨起来,无奈道:“人家姑娘多好,用用手段,你也老大不小了,能不能上点心,我跟你爸都等着抱孙子呢……”
“好好,妈你先进屋,别再跟白晴雪提这事了啊,我山上去给我爸采点药。”王大鹏极为无奈,这老妈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,真能说。
“快点回来,等你吃饭啊。”李秀琴叫喊着,望着王大鹏的背影,喃喃嘀咕着:“不行,我得帮帮儿子追到手。”
此时的王大鹏,背着竹篓,拿上药铲,匕首一类的工具。
前往茶坪村的深山,这里通常来的人很少,因为山里异常的危险,甚至还会有野兽出没。
平常人们,都是在山外踩点野菜之类的,对于深山里面,可是没一个人敢进。
王大鹏还依稀的记得,以前村中有胆大的,进去以后,就再也没出来。
但王大鹏却丝毫不畏惧,以如今的实力,能够要他命的人,少之又少,还是父亲的病要紧。
当即,王大鹏没敢怠慢,这深山里,他还是第一次来,发现这里面的草药还真是不少。
就像是一座有待开发的宝库一般,甚至,由于茶坪村的特殊地势,许多绝迹的草药,都能看到影子。
白芷,泽兰,当归,甘草,射干。
不一会的功夫,就找到了能够为父亲治疗的药物。
虽说,现在父亲头颅之中的病症,还存在一些后遗症,还需要药物去处理,而这几味草药中,全都有舒筋活络的作用。
并且,白芷,泽兰,更是拥有破宿血的功效。
最为关键的是,这些药,完全都是野生的,效果更好。
将给父亲治病的药采集完。王大鹏还采了一些有特殊用处的药,准备研制出来,去市里卖,备不住能大赚一笔。
当王大鹏踩完药,快到家时,神色瞬间一变。
就见门口,被一帮人围住,其中就有昨晚的孙二狗!
“大家都来看看啊,这个村支书不知检点,跟王大鹏不清不楚的,我昨晚可是亲眼所见啊。”孙二狗大声的叫喊着,看了看自己被绷带绑着的胳膊,对王大鹏的恨意更深。
“孙二狗!你胡说什么!”白晴雪满脸的愤然,气呼呼的喊着,尤其是见到这么多人,脸上更是羞的不行,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。
这完全就是在败坏她的名声!
“放屁!二狗哥说的对,昨晚我也看到了,你还狡辩什么!”孙二狗旁边一个小跟班“张天日”附和着。
周围的村民见后,都纷纷指指点点。
“没想到白晴雪这娃子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就是啊,看着挺好一娃娃,怎么能这么干。”
“实在是太丢人了。”
听着周围众人的话语,白晴雪一时间更加慌乱了。
就在这时,李秀琴不满的走了出来,愤然指向孙二狗。
“孙二狗,你血口喷人!人家晴雪娃子跟大鹏,才没有你说的那样。”
孙二狗脸色有些难看,沉声道:“这不是我李姨吗?你怎么回来了,是我王叔死了?算算日子也应该差不多了,节哀,别太伤心。”
“你,你!”李秀琴听到这话,心中怒气更盛,手指微颤,“你给我滚!”
正喊着,李秀琴上前就要对孙二狗动手。
孙二狗见到她要动手,当即脸上勃然大怒,一时间想起昨晚被王大鹏教训的场景,心中更加愤然。
“老不死的!还敢动手?”孙二狗沉声喊着,伸手就要打李秀琴。
“啪!”
一道清脆的掌掴声响起。
让众人的心神都是为之一震。
就见王大鹏突然出现,狠狠的朝着孙二狗的脸打了下去。
这一巴掌,尽管王大鹏已经收力,但还是让孙二狗有些晕头转向。
“看来昨晚,你这是没涨记性啊?”王大鹏冷眸紧盯着他,语气之中,具有着几分的质问。
“王大鹏!你敢打我?兄弟们,给我好好收拾他!”孙二狗满脸狰狞,指着王大鹏,“为村里清除这个祸害,还有白晴雪,把这对狗男女赶出村子!”
此时的孙二狗,异常嚣张,如今他人多势众,还真就不怕王大鹏怎么样。
就算是他再能打,能打过一帮人?
话音刚落,就见孙二狗身后,走出来一帮人,虎视眈眈的盯着王大鹏。
王大鹏见此,不以为然的笑了笑,淡淡道:“就这些?”
“儿子,你快跑,这么多人你打不过的。”李秀琴担心的劝说,作势就要拦在王大鹏的身前。
望着李秀琴瘦弱的身躯,王大鹏心中一股暖流升起,郑重道:“妈,你放心,既然我回来了,就不许任何人再欺压咱们!”
正说着,王大鹏独自一人走上前,丝毫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。
李秀琴一怔,看着身形坚实的儿子,有些欣慰,真是长大了啊……
“来啊。”王大鹏嘴角掀起笑意,冲着眼前虎视眈眈的一帮人喊着,带有着挑衅的韵味。
众人一见王大鹏如此的嚣张,心中顿时怒气更盛。
“兄弟们上,把这对狗男女赶出村!”张天日喊着,在一边火上浇油。
就在一帮人即将要动手时,忽然一道沧桑的声音响起。
“住手。”
王大鹏看过去,就见张爷爷,正拄着拐杖走了过来。
张爷爷名叫“张秋波”,三年前,可是茶坪村中的村长,在村中说一不二,如今退休后,依然有着些许的威慑。
此人一来,刚才闹哄哄的场面,逐渐消停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