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!
肖晚被狠狠的摔在席梦思超大size的床上。
她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,双手撑在床上,身子往后缩了缩,“亦,亦琛,你想干什么?”
“是我想干什么,还是你想干什么?”厉亦琛狭长的凤眸带着猩红,体内一股熊熊烈火。
他长臂一伸,直接握住她纤细的脚踝,将她拉倒身下,“你不就是想要我办你吗?
今天晚上你在老宅跟爷爷说的那些话,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?”
鼻尖是浓烈的酒味,肖晚看着厉亦琛醉醺醺的模样,生气的样子依旧是那般高冷禁欲,她用力的摇摇头,朝她解释,“没有,我没有,我只是跟爷爷说你太忙了,孩子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考虑,我没有……”
她话还没有说完,哗啦一声,衣服被撕破了!
肖晚看着男人眸底的欲,慌得奋力推开男人,“厉亦琛,你喝多了……你清醒一下,你,你不可以这样对我,不可以这样!”
“不可以?你不早就想我这样对你了吗?”男人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,眼底满满的嘲讽。
“你住手!”肖晚慌眼泪掉了下来,她伸手拼命的阻挡着他。
她是喜欢他,喜欢了七年,嫁给了他4年。
可是她不想以这种屈辱的方式跟他在一起。
“住手,恩?”厉亦琛大手按住了她挣扎的小手,口腔满满的酒精味,“你处心积虑嫁给我,不就是想要这样对你吗?现在说着欲迎还拒的话,恩?”
他说着一不留意对上她那双含泪的凤眸,心里烦躁,直接将她翻了个身。
……
男人无视着女人的叫喊,像是完成了任务一般,抽身离开。
嘭!
门被狠狠的关上了。
偌大的房间,白惨惨的大灯照着,肖晚像是一只破碎的布娃娃,了无生气的躺在床上,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伸手抹掉眼泪,用手支撑着从床上起身,深一步,浅一步的朝浴室走去。
花洒里温热的水哗哗的冲刷着她身上的痕迹,她低头看了一眼脖子上红绳挂着那枚银戒指.看着,看着,忽然蹲了下来,抱住双膝,低声抽泣着。
为什么?
明明七年前,是你让我等你,红绳是你亲手编织的,戒指也是你送我的.可是如今,你似乎完全忘记了我。
洗完澡,肖晚托着残破不堪的身子重新回到床上。
嗡嗡。
床头柜前的手机震动了。
肖晚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调整一下情绪,接通了电话,“喂,爸,什么事情啊?”
“晚晚,是这样的啊,厉家最近不是新开了一个项目嘛,你跟亦琛说道说道,那个绿化项目,给爸爸做。”
隔着电话,肖晚都听得出爸爸那霸道的不容拒绝的声音。
“爸,”肖晚想着厉亦琛那冷酷无情的模样,吸了吸鼻子,轻声说道,“公司的事,我不懂,亦琛那边从来都是公事公办的。我不好插手。”
“你这孩子,都是一家人,什么公事公办啊?你现在是他老婆,你跟他说一声就可以了。对了,这个周六,我的生日宴,记得吧,一定要亦琛回来。”肖国强停顿了一下,声音带着威胁,“我最近听医生说,你妈妈的情况不是太好。”
肖晚听着爸爸的话,心一颤,妈妈住院,每个月的的医疗费都要十来万。
炎炎夏日,空调温度明明不算低,她只觉得浑身寒意阵阵,凉入骨髓。
“恩,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