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子扬身体力行教我明白他凭什么来约制要求我,压着性子要我哀求,否则就不给我痛快。他至始至终都一脸从容盯着我,甚至眼睛清明,不见任何别的情绪。
早知这个男人虽然有很多女人,却并不太重这方面,他能很好的控制情绪,包括身体的需要。这也是他可怕的地方,也就是说无论何时他都能保持清醒,而自身也没有任何弱点。
最终的结局自然是我发下重誓,立即断了与所有别的男人联系,然后乖乖做他女人。
其实我想哭着说,哪里来别的男人,自他之后,我就从没什么心思在别人身上。谢雅为我介绍了好些人,却都无疾而终,因为我的心从未放下,刻意不去打听有关他的消息,就是怕有一天会受不住心底的思念,而不顾一切去哀求,去祈求爱情。
如果那样,我还是我吗?余浅不再是余浅了。
我会唾弃这样的自己,女人一旦向男人乞怜爱情的时候,就活得太过悲哀了。
最后那一刻,我心有颤抖,并非懵懂少女,做这件事后会有什么后果,自然清楚。
等他终于走进浴室清洗时,我连忙从床上爬起来,翻箱倒柜寻找起来。那时我们还在一起,大多时间是在他住处,很少有来我这边,但依稀记得有买过药预防的,只是后来不知道给整到哪里去了。
终于翻找了好几个抽屉后,在最底下的那层找到了。看了下日期,幸而没有过期,于是掰下两粒,起身要去倒水,正好见许子扬阴鹜着眼矗立在门前,他那凌厉的目光扫过我的手,又再扫过桌面上的药盒,脸色越加沉郁。
此时他上身并未穿衣,只围了条白毛巾遮住下面,水珠子还在他身上滚落,壮硕的上身显得很是性感。我立即摇去脑中偏离的思绪,这时候不是研究他身材的时机,迟疑了下还是往前,侧着身体从他身旁擦过,然后到饮水机前倒了水,就着凉水将药吞了下去。
整个过程,余光可见男人一直在盯着我看,面黑如包公。
忽然,男人转身走进卧室,没过一会,就一身齐整走了出来,阴沉着脸看我,然后道:“余浅,你要如此作践自己,我不拦你。记住你今晚承诺的话。”说完拉开门走出,随后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震得整个屋子都颤了下。
我从他自卧室穿整齐后走出,视线就一直垂落定在地上,此时耳朵被巨响震得有些耳鸣,嘴角微弯,笑得十分苦涩。
走过去将门反锁好后,这才走回卧室躺在床上,只躺了一分钟,我就又起身,将被单掀起扯下来,上面全是一股子味,如何能安睡?把所有脏了的都给掀了下来,扔进洗衣桶里,然后拿出干净的重新铺整好,这才重新躺上去。
鼻尖闻到的是肥皂粉的清新香味,再没有一丝与那男人相关的气息。作践自己?许子扬,你以为我愿意?你倒是完事后就走了,可这后果是什么?如今这样的情形,我和你之间还能再出现一个孩子来搅和?
真想讽刺的大笑三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