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有楼梯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里,谁知道正想上楼忽然从楼下方的一处角落里,忽然咚咚的不知道掉下来了什么东西。

我们正想去看,当那东西掉下来的一刻我们差点就退后了几步,李凡一下子就认出来了那是谁了,他大喊你了一声!

那是他的一名特警的头颅,此刻竟然冲楼梯下滚落了下来。

我们都惊呼出声,只有李凡愤怒地抱着那个头颅,我看这名特警绝对是被凶手分尸了,我发现他的脸庞都干瘪的很,大概血液都被吸干了,后脑勺还有两个血洞,我让李凡不要激动,这个头颅可能是罪证来的。

我就让他放下头颅在上面检查了一下,幸亏李凡一直都戴着橡胶手套,不然刚才那么一抱,估计上面都是他的指纹了。

我简单地凝视了一番,看没什么特别发现,只好先放着了,因为这个头颅挺大的,物证袋根本放不下,我们打算等联系到外界之后再找人来这里带走它。

虽然悲伤,但理智告诉我们,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,刘雨宁挺愤怒的她骂道:“我一定会亲手把那个可恶的罪犯绳之于法,你不会白死的!”

她对着头颅默哀了一会儿,众人也跟着她一起,之后我们这才开始上楼,这个欧式邸宅的楼层也看不出来,因为这里的设计和我们平时看到的大宅不一样。

我们只能尽量往楼上探索,争取尽快找到其余的两位特警,这里的楼梯好像挺古老的,踩在上面,很快就传来了额额勒勒的声音,真有点不小心就会坍塌的感觉,我们小心地一起走着,不过那位脚上有伤的特警就走的有点狼狈了。

我们只好让两名特警守着他,随即我们剩下的人就往楼上走,叮嘱他们几个如果有情况就大喊,我们会马上来支援的,一个特警拍着胸膛道:“放心吧!我会保护好他们的!”

“嗯!”李凡回答一句,我们很快就来到楼梯上了。

到达二楼我们不看不知道,看了竟然发现这一层竟然是空空如也的,周围都是墙壁,偌大的空间什么东西都没有,看得我们一时间都有点目瞪口呆,我们连忙到达周围检查起来,眼珠子不停地扫动着,谁知道走近一些才发现巨大的空间中心竟然放置了一个骷颅骨架,那是由无数骷颅搭建起来的骨架,身上都是血液,从顶部流淌了下来,到处有许多菱形的缺口。

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咀嚼过一般,当我们认真地去观察这个骷颅骨架的时候,突然从周围的墙壁上的一个窗户砰的一声传来了巨响!

我们都连忙看向了窗户,谁知道两只乌鸦竟然如同盲头苍蝇一般直接撞到了玻璃上,它们的脑袋直接被撞的粉碎,脖子也歪倒了,背后还有几只乌鸦在盘旋,想撞进来,但发现几只乌鸦血肉模糊的样子,竟然又停止了撞击。

它们就好像有灵性一般,绕过了窗户,从楼下飞了上来,楼下顿时传来了叫声,看来特警们被攻击了,我们没时间管二楼的事情,连忙往楼下冲去,当我们来到楼下的时候,发现他们几个竟然都被乌鸦使劲地咀嚼着,身上到处都是伤口。

李凡拿起武器直接扫射了过去,并且骂道:“可恶!”

一阵密集的枪声过后,乌鸦们应声落下来了,我们来到了那些特警身边,发现他们都已经没有知觉了,而且他们的眼睛都被乌鸦咀嚼的稀巴烂。

乌鸦是针对这些人的眼睛下手的,大股大股的鲜血从他们的眼窝中缓慢地流了下来,残留的眼睛组织还耷拉在里面,一条条神经牵扯着,摇摇欲坠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掉落。

看到他们的惨状,作为队长的李凡当然非常痛心,他抱着战友的尸体痛哭了起来,身体抽搐个不停。

“我们得快点上楼,李凡你要振作啊,我们不能因为乌鸦的攻击就害怕的!”刘雨宁鼓舞道,可是黄大强在面对特警们的尸体之时,害怕的浑身颤抖不已,他抖动着身子道:“我不想死!就算死也不想好像他们这样,眼睛被咀嚼出来!”

“你别怂,我们不会死的,有我在!”此刻的我其实内心也没有底,但要是我也不争气,大家的士气就更加萎靡了。

李凡和剩下的两名特警擦干了眼泪,咬着牙道:“没错,我们要逮捕罪犯,必须要彻底扫荡这里!”

我们从新回到了楼上,这次我们谨慎的不行,就连走过一块地板都不敢分开,我拿出发光氨到处喷了一下,发现欧式老宅的二层都是血迹,特别是中间那骷颅的地方,都不知道汇聚多少人的血液了。

我提取了一些样本,此刻发现骷颅骨架的深处有一些很粘稠的物体在沾染着,刘雨宁一看到就叫了起来:“那是什么东西?”

黄大强眼睛一闪,颤抖着嘴巴道:“那是一只脱毛了的乌鸦!”

“别害怕。”黄大强害怕就算了,现在刘雨宁也这样,真让我无语的,李凡来到了骷颅的身边,骂了起来:“这个凶手简直是没有人性的!刘雨宁好像这样的案子你们这种只会耍嘴皮子的刑警就算了吧,等我们来处理!”

说着,李凡狠狠地拿起腰间的酒壶抿了一口酒,一听李凡这样说,刘雨宁就不乐意了:“李凡,你刚才说什么,我这个只会耍嘴皮子的刑警?”

“难道不是吗?你们刑警队的,作战能力一般,调查罪犯只会用言辞逼供,而我们特警就不一样了,拿起武器一指,罪犯就吓得什么都说出来了!”

李凡说的其实有一定道理,别看表面好像发现刑警和特警是一个家庭的,实际上他们总是互相竞争,刑警总是觉得特警们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,而特警也觉得刑警只会用嘴巴办案,两者从以前到今天都是不相上下的。

当然价值观这个东西谁都不一样,就好像商人和一些警察一般,商人当然只在乎利益,但警察一般都是非常有正义心的存在,看到他们要吵架,我就说:“你们冷静点吧,再内讧,我们估计永远都离开不了这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