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晚舟觉得,这一双眼睛很熟悉,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
眼前的男人,脸色苍白,双唇没有血色,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,但是却一点也不影响他那绝美的容颜。
他的腿上,盖着一条薄毯,看不出好坏来。
外界传言,三年前的那次意外重伤了江家七爷。虽说是捡回了一条命,但其实不过只是用钱以续着而已。而且最多活不过四年,现在已经过了三年多。
这三年来,每年都有一个女人送过来给他冲喜。然后,七爷的命捡回来了,那冲喜的姑娘却是命丢了,可以说是以命换命了。
因此,七爷的性格也变得越来越阴晴不定。平时病着的时候,就是一只半死的猫,连爪子都伸不出来,但是一发起狠来却是个恶魔,人人避之不及。
都说之前那三个冲喜的姑娘,是被他给弄死的。
怪不得傅雨晴死都不愿意嫁过来,而她那个好父亲,则是用姐姐威胁,让她代替傅雨晴来给江七爷冲喜了。
“傅明勃的女儿?”江慕骋凌视着她,冷冽的声音响起。
傅晚舟点头,“嗯。”
然后他没再说话了,就那么直直的盯着她,看不出任何表情来。
傅晚舟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,扭了扭自己的双手,小心翼翼的问,“七爷,需要我做什么?”
他却突然之间低低的笑了起来,只是这笑容却是格外渗人,傅晚舟只觉得自己的额头上渗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,浑身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“做什么,需要我教你?”他怪异的声音响起。
闻言,傅晚舟的脸色“嗖”的一下变得惨白惨白,那扭拧在一起的手,掌心全都是汗。
“丁蒙,进来!”他沉冷的唤着门外的丁蒙。
丁蒙应声推门进来,一脸恭敬的看着他,“七爷,您吩咐!”
江慕骋的视线冷冷的扫着傅晚舟,冰冷的声音响起,“带下去验身!”
“轰!”的一下,傅晚舟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下就炸开了。
到底,她还是逃不脱验身这一关。
“七爷,我……”
“傅小姐,请!”丁蒙打断她的话,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,做着请的手势。
而江慕骋则是没再多看傅晚舟一眼,重新转身看向窗外。
丁蒙安排了别院里的两个老妇人给傅晚舟验身。
“衣服和裤子都脱了,躺上去,腿张开!”两个老妇人冷冷的盯着傅晚舟面无表情的说道。
傅晚舟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子,摇头,一脸惊慌的看着那两个老妇人,“我……我是清白的身子。”
“清不清白,验过才知道!”其中一个老妇人恶狠狠的凌视着她。
最后,傅晚舟是被她们按着强行脱了衣服,掰开腿,做了检查。
检查完了之后,那两个老妇人什么话也没说,转身离开。
独留傅晚舟一个人躺在床上,衣不遮体,十分狼狈又难堪。
她就像是一只动物,没有任何言语权与主动权,就这么被他们轮番羞辱着。
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,她蜷缩着身子,紧紧的抱着被单,无声的哭泣着。
江慕骋的房间丁蒙推门进去,“七爷,验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