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玉无奈的干笑,随即朝院内走去。
东方逊在前带路,刘玉和东方裕跟在其后,一众东方族人紧随其后。
“少主请上座。”大堂内,东方裕恭敬的说道。之后,便喝退大堂外的那些族人。
如今,大堂内仅剩下刘玉、东方裕、东方逊以及两男一女三位小辈。
“还不拜见少主?”东方逊沉声说道,这三人乃东方家直系小辈,也就是他的儿女。
稍微年长一些的青年恭敬地说道:“属下东方浩拜见少主!”
另一位青年紧接着道:“属下东方哲拜见少主!”
最后便是唯一的少女。“属下东方温雪拜见少主!”
刘玉环视三人,探查三人修为。东方浩为通体镜四重巅峰,东方哲为通体镜一重巅峰,至于东方温雪则是练气境七重中期。可见,三人修为都在刘玉之上,这让刘玉有些许汗颜。
但他知道,他修为突破只是时间的问题。相信过不了多久,他便可突破。
“好了,不必多礼。”刘玉挥手道。“东方浩,你是否修行到了屏障?”
方才,系统冰冷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脑海中,东方浩似乎修行中遇到瓶颈,修为停滞不前,已有两月时间。
刘玉的话,让东方逊和东方浩大为吃惊。东方浩修为停滞的消息,只有两人知晓,一直没有告诉别人。
东方裕随即探查东方浩体内,发现其一根经络似乎堵塞,而这根经络,正是修为突破的屏障。
若无法疏通被堵塞的经络,那东方浩的修为一辈子都将会停留在这里,甚至说时间一长,修为倒退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“少主可有办法?”东方裕沉声说道,东方浩可是年青一代中,天赋最为不错的人,也是下一任族长的人选。
几人的目光都落在刘玉的身上,颇有一种期待。与其他家族不同,东方一族没有任何权力之争,兄弟之间关系相处非常好。所以,在得知东方浩的事情,东方哲的心中充满了担忧。
“少主,请您一定要帮帮大哥啊!”东方哲急切的说道,他能感受到大哥那种体会,若发生在他身上,恐怕他会更沮丧。
东方裕眼眸一瞥,呵斥道:“休得无礼,成何体统!”
闻言,这让东方哲强忍住心中的话语,老祖的威严可是刻画在他们脑海中。
刘玉摆了摆手,道:“无妨,东方哲也是担心东方浩的身体。只要疏通经脉,东方浩便无碍,可继续修行。但以我现在的修为......”
后面的话,刘玉并没有说出来,但众人却知道刘玉的意思。
就在众人有些失落的时候,刘玉的下一番言语,让众人平静的心激起波澜,似乎抓到了希望。
“不过,只要我修为突破,这倒也可为。”刘玉轻言道,他刚才已经问过系统,只要突破至通灵境,便可灵活操控真气。
届时,打通东方浩的经络堵塞处,便轻而易举。
但,不管怎么样,总之东方浩看到了希望的曙光,他依旧刻意修炼,不会给东方家族丢脸。
“那就多谢少主!”东方裕依旧恭敬地说道,心中对刘玉更是多了几分感激。
可以说,刘玉再次成为了他们东方一族的大恩人。虽然,东方族的兴起便于刘玉有关,但那些后背却不知道刘玉的能力。
现在看来,虽说少主颇有几分年轻,但却不容小嘘。相信东方一族追随刘玉的脚步,今后注定辉煌。
傍晚,东方一族大摆宴席,无论主家还是旁系,整个东方家族几百号人全部回府,为刘玉接风洗尘。
整个东方家族府邸,灯火通明,人影窜动,人声鼎沸,热闹非凡。
见眼前如此壮观的情景,刘玉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几日前,他还是任人欺凌的废柴,可现在,他已经成为了座上宾。这样的颠覆性人生,多亏了有系统的存在。
“少主,今日我东方一族为少主接风洗尘,虽有些寒酸,请少主不要介意。”东方族长东方逊恭敬地说道。
刘玉摇摇头,这样的场面足够壮观了,他本就对这些没有太多的讲究。
宴席上,推杯换盏,杯影交错,众人开怀畅饮。
......
与此同时,炎明城各大修真家族,皆派人打探情况。
究竟是什么人,让东方家族搞出这么大的动静,竟然召集整个家族为对方接风洗尘。
这些大家族派出手下,调查东方族和那个神秘年轻人的情况。
终于,在这些人的不懈努力下,可算找到了突破口。
刘玉竟然是东方一族少主!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。
东方一族在炎明城究竟有多大分量,这他们可清楚无比。即便是其余家族加在一起,恐怕也并非是东方族的对手,东方一族足足占据了炎明城一半势力,仅凭那炎明城唯一两位通灵境高手,皆出自东方家,足矣让东方一族名声显赫。
在这样的虚头下,自然众多强者加入东方一族,成为其门下一员。
在对于刘玉的调查中,更让他们有惊人的发现。原来,刘玉正是赤琰城那位无法修炼的废柴,新婚当夜留宿青楼,这件事已经成了赤琰城人们调侃玩笑的话柄。
可,正是这样的“废柴”竟然成为了东方一族少主,难道刘玉背后还有其他的身份嘛?
这让他们不得而知,不过,唯一能够确定的便是,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刘玉,得罪刘玉便是得罪整个东方一族。
于是乎,那些家族族长纷纷叮嘱族内青年才俊,不可擅自招惹挑衅刘玉,否则必严惩。
正是因为这样,让刘玉成为炎明城响当当的一号人物,当然,这只是在那些大家族内部。
虽说在各家家主的叮嘱下,所有人都知道了刘玉的名字,但一些纨绔大少爷,平日里在炎明城嚣张惯了,自然不以为意。
即便家主明确表示,若有人得罪刘玉,必将受到严惩。可,他们尽是主家公子,再严厉的惩罚不过斥责几句,最多家法伺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