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你也是的,那么瘦弱居然敢和那些人动手,你不要命了?”苗苗表情故作生气的说。

“我……哦,对了,那些是什么人,他们为什么抓你?”我问道。

“别提了,这事说来话长,以后再慢慢和你讲,总之,他们不是什么好人!”

“那是谁救了我们?”我知道那群人没有那么容易放过我们。

“喏,是他!”苗苗冲我努了努嘴,我转过头,这时候我才看见,有一个男人背靠在窗台上在听我们讲话!

这个男人一身黑色,穿了一件酷酷的风衣,脸上棱角分明,波浪式的发型帅气的很!

不知道怎么的,我看到他心里突然有些自卑,因为他就是我一直想活成的模样,而和这个男人比起来,我显得太卑微了。

我还是礼貌性的开了口:“朋友,谢谢你。”

那男人嘴角微微上扬,笑了一下说:“不必了,我也是特意去找的你,见你被人打自然不能袖手旁观。”

“你找我?”我反问了一句,然后我就明白过来,也许他也是来找我办事的。

“没错,我去找你的时候恰好遇见你们出去吃饭,本来不想打扰你们,等你们吃完再说正事的。”他说完,走近了我,然后伸出他的右手说道:“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付云龙。”

我想伸出手和他握手,可是胳膊疼得抬不起来,我只能和他点了点头回应道:“付云龙,您好,我叫王中元。”

喊出他的名字之后,我猛然间就意识到一个问题!这个人居然姓付?他是不是二叔让我等的那个人?

“你…你姓付?”我问了一个非常白痴的问题。

“没错!有什么问题吗?”他回答。

我觉得有些不礼貌了,就赶紧换了话题:“没…没有,你找我,什么事?”

他见我进入了主题,脸上的表情马上就开始严肃了起来,然后紧接着,他说了一句差点让我惊掉下巴的话:“我想让你出山救救我的母亲,她被鬼附身了!”

我靠!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!我可是个大学生,书本里可不是这么教的,在我的认知当中,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,可他刚才说的我听的真切,被鬼附身!

且不说我都不知道我自己能帮上什么忙,为什么这种事情要来找我?光听这个事,我也知道这根本就不是我能管的了的,我根本没那本事!

“是我听错了,还是您在开玩笑呀?鬼附身?您怕是找错人了吧?”我问道。

“没错呀,你的二叔是不是叫王胜军?”

“对呀,我是他侄子。”

“那就对了!”他肯定的回答道,“本来我们想找的你二叔,你二叔也答应了这件事,但是在他似乎知道自己要去世,1个月前,他告诉我,这个事情他帮不了我了,如果一定要他帮忙,让我在他死后找你完成这件事。”

我冷汗都吓来了,看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,应该是真事了。可我啥都不懂,怎么帮忙?

我没马上告诉他我什么都不会,因为我的心里虽然一半在抗拒,另一半却觉得莫名其妙的兴奋,我不知道这种兴奋起源在哪,可能是感觉活了这么长时间也没人拿我当盘菜,这种被人重视的感觉很让人上头,又或者这件事的本身吸引了我,我想知道,这到底怎么回事。

于是我又问他:“你说你母亲被鬼上身了,你是怎么知道的,她有什么症状?”

他想了想,然后回答我:“她在1个月之前,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,那个时候只是情绪很不稳定,有时候像是正常人,又有时候会发疯,那时候我们并没有想到她是被鬼附了身,觉得也许只是简单的精神疾病,可是看了很多名医,也去了很多著名的医院,都没有结果。直到我的父亲找到了一个很有名的道士,他看了我母亲的症状之后,就非常确定的说是被鬼附了身,但是他又说他没能力解决这个事,让我们找你二叔。”

他面露为难的神色,接着说道:“你也许不知道,你二叔那个时候是很难请到的,需要预约还得他本人答应才行,我们把这事和你二叔沟通之后,好在他是答应了,不过要等。可是这个时候我的母亲突然病情加重,已经远远不止疯疯癫癫那么简单了,她的体内开始有另外一个人和我们对话,那个人说如果再知道我们找人对付他,他会害死我的母亲。所以,这段时间我们也没再找其他人,除非有绝对的把握。”

绝对的把握?我心想你要绝对把握就不应该来找我啊,我心想二叔也是,怎么这么重的事平白无故就交给我了?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!

不过,二叔给我的那本《命谱》里,确实涉及了一些一些有关鬼的内容,里面讲述鬼的诞生和种类,书中提到,并不是每个人死都会做鬼,也不是所有的鬼都会与人对立。

当时在看到这段的时候,觉得有点扯,就没那么仔细的研究,谁知道这第一个活就让我接了那么这么一个硬茬。

书中也确实教了一些对付鬼的咒语和画在黄纸上的符咒,看来还真能派上用场。

既然二叔确实留过话,这姓付的人又现在我面前,我还真就不好拒绝了。

而且我知道,我不拒绝的绝大多数原因是源自我的内心,我不知道我哪里出了问题,现在脑子里莫名的兴奋,这种兴奋超过了内心的紧张,也许,这和我人生中第一次被人觉得有价值有关吧。

我看着付云龙,支支吾吾的说道:“我倒是乐意帮忙,也算了圆了二叔的愿,可是你看我这伤…”

“没关系!”付云龙笑了笑说:“你好好养伤,等你出了院我们再商议这个事情,只要你肯帮忙,我愿意等。”

我还能再说什么,只能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