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……什么?我听不懂你的话。”

傅亦辞接着说道:“给你两个选择。一,把你交给郭美娟,生死全靠你运气;二,怀上我傅亦辞的种,待孩子生下来那天我给你自由,并帮你解决犯罪前科,外加两百万报酬。”

突如其来的变化并没让姜一沁惊诧。

因为,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。

她知道傅亦辞对女人过敏,唯独对她是不过敏的。

而傅家老爷子一直逼着他结婚生子,可碍于傅亦辞不能触碰女人,事情便一直耽搁。

此时她的出现,于傅亦辞而言,犹如天助。

他,又怎会将她拒之千里?

姜一沁犹豫良久,揣着明白装糊涂,“为什么是我?”

“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。我会给你一天时间考虑,晚上给我结果。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姜一沁眼睑微垂,贝齿轻咬红唇,“可是……郭美娟她……不会同意的。”

言外之意,是她已经答应了傅亦辞。

立于床边的男人英俊面庞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,“你什么都不用管,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就好。”

“那你要我怎么做?”

姜一沁表明态度。

她会答应他的条件,已在傅亦辞预料之中。

毕竟她为了不坐牢都甘愿嫁给植物人傅均睿,而他傅亦辞给出的条件她完全没有理由拒绝。

“回房休息,康复之后我自会找你。”

于是,姜一沁换上她的那件破烂的衣服,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回到了三楼卧室。

她不知道傅亦辞跟郭美娟怎么说的,后来每天出现在三楼卧室的便不再是之前的那个女佣。

同时,姜一沁也获得了在帝景庄园散步的自由权,除此之外,她每天还可以看书、看电视,玩电脑。

正因如此,她才有机会将自己调配的‘祛疤秘方’传给外面的人,外面的人则轻松将配好的药送进帝景庄园,涂抹背上的伤疤。

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,姜一沁背脊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,只剩下浅淡的红痕。

这天,她像往常一样躺在沙发上睡觉,睡至深夜,突然有人压在她的身上。

姜一沁吓了一跳,正欲喊人时,却被捂住嘴巴,“别动。”

熟悉的声音。

是傅亦辞。

知道对方身份,姜一沁安静了下来,傅亦辞才松开了她,俯身吻上了她的唇。

“唔……”

小女人伸手推开了他,“傅爷,不……不可以。”

傅亦辞动作一顿,沉声道:“怎么,想反悔?”

“不,不是。”

姜一沁犹犹豫豫的说道:“还有人在。”

虽然跟傅均睿同在一室,但她从住进来的那一天开始,就一直睡在沙发上。

此时傅亦辞要与她在沙发上做那种事,哪怕傅均睿是植物人,她也接受不了。

“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。”

男人冰冷的撂下一句话。

突破那一层阻碍时,姜一沁疼的哭了起来,“呜呜呜……好疼……呜呜……”

那一瞬,傅亦辞动作一僵,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是第一次。

可即使如此,傅亦辞也没有温柔以待。

姜一沁疼的挣扎着,很不配合,可她那虚弱的身体哪里是傅亦辞的对手?

男人将她困得死死的,不忘警告道:“只要你不怕被郭美娟知道,你大可以喊人。”

“傅爷,能不能…不要在这儿。”

姜一沁颇为委屈,只觉得当着‘其他人’的面儿做那种令人不耻的事情,简直如同让她当众游街一样难堪。

她哭着求饶并没起到任何作用,反而半推半就的举动撩着傅亦辞体内的火。

过去的二十多年,他对女人从不感兴趣,可偏偏这会儿跟她做,让傅亦辞得到了极大的刺激与满足。

“呜呜……傅爷……求你了,呜呜……求你,可以换个地方吗?”

姜一沁哽咽抽泣着,嗓子都有些哑了。

男人动作突然一滞,哪怕是在昏暗无光的黑夜,姜一沁看不见他的表情,却也能感受到男人凛寒的眼神盯着她。
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除了道歉,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傅亦辞没有搭理她,起身穿上衣服,转身走了,临走时撂下一句话,“每天凌晨一点,乖乖在书房等我。”

姜一沁只顾着抽泣,还没来得及回答,男人便已经走出卧室。

她躺在沙发上,蜷缩着身子,任由眼泪夺眶而出。

这眼泪,不是委屈。

而是成功接近傅亦辞,欣喜的泪水。

第二天,她凌晨一点如约出现在书房。

帝景庄园东楼一整栋只住着傅均睿与傅亦辞两人,而二楼除了傅亦辞的房间,便就是一间超大的书房,隔出一间办公区域。

姜一沁进了书房,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前,用一口流利的英文在与外国人开视频会议。

她没敢打扰他,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。

十分钟后,他关掉视频,冷眸扫了一眼姜一沁,“过来。”

姜一沁走到傅亦辞面前,双手拘谨的捏着衣角,白皙脸颊上染上一抹红晕,低着头不敢直视他。

下一刻男人将她拽入怀中,直接跨坐在腿上,当他手撩开她单薄睡衣时,英俊的面庞染上一抹冷意,“知道你来是干什么的吗?”

突然的问题,让姜一沁愣了愣。

她舌尖轻抿红唇,“知……知道。”

“既然知道……”

男人话语一顿,只听见‘嗤啦’一声,他抬手拎着她的小内内,“那穿这件东西又给谁看?”

“……”

姜一沁委屈的红了眼眶,觉得他未免太过霸道。

“记住,你只是个生育工具,我不想在你身上多浪费一秒钟!”

“我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
她泪眼婆娑的点了点头,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的姿态不仅没令男人怜香惜玉,反而让他心生不悦。

大掌捏着她两腮,“委屈?如果觉得委屈,可以离开。”

“不是,没,没有的。”

姜一沁摇了摇头,眼泪却止不住的夺眶而出。

“是吗,可我在你的脸上只看见了‘抗拒’。”

“我愿意……我真的……愿意。”

“愿不愿意,是行动证明出来的。”

“我……你,你想要我怎么做你才信?”

她像是个受尽委屈的小可怜,倔强却又不肯服输。

男人邪魅一笑,拇指指腹覆在她红唇上,“或许用它,我勉强会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