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文斌缓步走到观礼台前,他双手一拱朝着在座的几位官员说道:“小子不才,斗胆想要一个人挑战排名前五的五位公子,不知诸位大人意下如何?”

在座的几位官员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。这事要是放在以前,他们早就把郑文斌大声呵斥轰下台去了。

可今时不同往日,郑文斌的武艺如何他们都已经看到了,即使连续八年排名第一号称天才的陈天霸也做不到这样,但即便如此,郑文斌一个人挑战排名前五的五个人,他们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
人有本事可以牛逼,但太牛逼,那就有点过了。这其中也要量力而行,拿捏好牛逼的分寸才可以。

但他们作为官场上的人,又有哪一个不是出了名的人精,如郑文斌这种人,肯定不会甘于平凡,如果因这点小事得罪郑文斌,那不是为自己将来树立了一个强大的敌人吗?

想到这些,其中一个官员笑眯眯的站起来:“郑公子,我们知道你武艺进境神速,虽然还没有最终的比试,但是今年的第一,大家都看得出来,那是非你莫属,但是你一次性挑战排名前五的五个人,我担心到时候你要是收不住手,他们五个人也控制不了自己,到时两败俱伤,那怎么办?”

“你们都是南山周围十里八乡的姣姣者,随便哪一个有损伤,那本官也是无比痛惜的呀!”

到底是做官的人呀,这说话的水平就是高,不说担心郑文斌打不过,而是担心两败俱伤,让人听了心里舒坦。但站在他们的立场来说,确实是真心的为了郑文斌好,害怕到时这郑文斌如果失败的话会颜面尽失。

知道他们担心自己失败受伤,郑文斌淡淡的一笑:“谢谢各位大人的美意,我会照顾好自己的,各位大人,还请放宽心来。”

见郑文斌如是说,几位官员心头有气:这个是混帐小子,简直不知好歹,更不知道天高地厚。我们好意维护于他,担心五人激愤之下伤到他,他既然不领这个情,那就随他去吧,反正我们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。

“好吧,既然公子坚持,那我们就依公子所请了!”

说完这官员走到擂台中央大声说道:“郑文斌郑公子自觉近来武艺进境神速,所以他想一次性和排名前五的五位公子切磋一下,以测试一下他自己的实力!”

这位官员的话刚一说完,台下立马就乱哄哄的议论起来:“一人挑战排名前五的五位公子,这个郑文斌是个脑残吧,简直是自不量力,要知道后面四个虽然跟第一名的陈天霸有些差距,但是他们之间的差距并不大呀,五个一起上的话,这郑文斌就算表现出来的武艺再高上几倍那也不成呀!这次,郑文斌怕是要被他们玩死!”

“毕竟是年轻人,血气方刚,稍微进步了一点就以为自己有多么的了不起,郑文斌这种性格只有吃到苦头了,才会有所收敛的。”

郑秋云跟母亲走上前来拉住郑文斌的手,他俩再也掩饰不住心里的担忧:“儿呀,你现在的样子娘已经非常非常的满足了,你现在就跟娘回家吧,不用再比了!你要是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,你可叫为娘的怎么活呀?”

“娘,您就放心吧,没有把握的事情,儿子我是不会做的,您就等着看儿子出色的表现吧!”

郑秋云见母亲劝不动哥哥,知道哥哥主意已定,拗不过他,只好再三叮嘱郑文斌:“哥,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,不要勉强自己,我跟娘等着你回家。”说完,她拉着母亲的手快步离开。再不离开的话,她只怕是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。

郑文斌站在擂台中央环顾四周,最后目光落在那五人身上。这五人依次是排名第一的陈天霸、排第二的杨锦先、排第三的周才雄、排第四的齐文虎、排第五的申敏诚,这五人在这十里八乡可以说都是出类拔萃的,无论是文才亦或是武功那都是上上之选,自然也有自己的傲气。

单对单他们知道那绝对不是郑文斌的对手,毕竟以前那个年轻小伙的实力,他们是非常清楚的。

但要说让他们一起上,他们还丢不起这个人。所以申敏诚、齐文虎二人走向郑文斌,他们两人要试试,看郑文斌这个废材现在究竟厉害到了什么程度,究竟有多强。

申敏诚人刚靠近郑文斌,趁郑文斌不备,一脚就向他的小腹狠狠踹去,与此同时齐文虎迅速下蹲,一记扫堂腿狠狠的扫了过去。

要知道,如果光论腿上功夫的话,申敏诚说第二,这里没有谁敢说第一。周围的人看到这种情况,都叹了一口气:这就是装逼的代价啊!郑秋云跟母亲更是吓得捂住了嘴巴,不敢发出声来,生怕他俩的叫声会影响到郑文斌!

说时迟,那时快,只见郑文斌身子滴溜溜一转,申敏诚那么凶狠的一脚直接落空,还未等他反应过来,他整个人犹如腾云驾雾一般被打到了擂台下。

齐文虎心中大喜,你郑文斌也不是生有三头六臂,你把申敏诚打下台去了,看我这脚你该怎么防备。

刚想到这里,忽觉腿上传来一阵剧痛,他这一记扫堂腿狠狠的扫在了郑文斌的腿上,只可惜郑文斌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的站在哪里,还一脸嘲笑地看着他:“你使点劲啊,这个劲道就跟挠痒痒差不多。”

“我早就说过,让你们五人一起上,你们偏要两人一起上,这不是自讨苦吃吗?”齐文虎感觉自己的脚痛得快要断了,浑身直冒冷汗。

围观的众人都惊呆了,台上的那些官员也是一脸不敢相信的神情,可事实就在那摆着,不信也得信!

陈天霸看到这一幕,脸上终于变色了。他大步走上前来对着郑文斌抱拳说道:“兄台神技,简直闻所未闻、见所未见。”

看台上的几个官员也是罕见的一起走过来对郑文斌说道:“想不到我们一向自诩有些见识,但现在看起来我们就是井底之蛙呀,如今见到公子的武功,才明白什么叫做深不可测,更加意想不到的杨锦先、周才雄、钟天年↖公子年纪轻轻竟然练就出如此高深的武功,真是令我等佩服万分!”

“后生可畏、后生可畏呀,以公子大才,日后必能成就一番大业!”这些官员都是人精,看到如此有潜力的人,更推断此子日后一定非池中之物,绝对不能轻易得罪!

“各位大人,”郑文斌朝他们拱了拱手说:“我早就说过了,让他拿五人一起上,这样才有意思些,不知各位大人意下如何?”

“这个全凭公子自己决断!我等绝不干预。”“那就开始比试吧!”

郑文斌站在擂台正中央,陈天霸等人团团围住他,他们五个早就商量好了:“陈天霸跟杨锦先攻击上半身,周才雄三人攻击郑文斌下半生。”总之,他们就是绝对不能失败,因为丢不起那个人。

擂台上。陈天霸他们五人几乎是一起动手,想要一击拿下那郑文斌。

郑文斌展开前世教官教给他的五行八卦步,身子犹如穿花蝴蝶般在陈天霸五人面前忽隐忽现,他身形犹如鬼魅般在陈天霸五人之间来回穿梭,一会在陈天霸身前,转眼间又到了杨锦先身后,速度之快,让他们无从捉摸。

尽管陈天霸他们拳出似闪电,脚起赛流星,但就是碰不到郑文斌的哪怕一片衣角。几圈转下来,陈天霸他们已经感觉到呼吸有些急促了,出拳也不像刚开始那样迅捷有力了,额头上、鼻尖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
看台上的官员、围观的群众这时全都没有了声音,他们是的的确确的被惊到了,以前他们所认为的天才在郑文斌的面前就是一个笑话,根本就不能与之相提并论。

如此的人才一定要结交好,这可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呀,他日一定会位极人臣,他们要想在仕途上再有所建树,必须要依靠这个年轻人。

有些家里还有未出嫁女儿的官员在心里甚至已经打起了小九九:如果郑文斌能看中自己的女儿,那不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吗?

再过一会,陈天霸五人已经累得是气喘如牛,他们心里都明白,如果这是生死战,他们五人的性命早已被郑文斌杀死了不知多少次,强自撑下去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,这种情形他们光想想就让他们感觉到有些害怕。

“我们认输!我们认输!”五个人终于撑不下去了,一个一个气喘吁吁的躺在了地上。

这个结果已经不需要宣布了,台上台下的人全都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,一个官员走下台来找到郑文斌的母亲,极为谦和的朝郑文斌的母亲拱了拱手道:“恭喜郑家育出此等人杰,有此子在,权势富贵皆唾手可得!”

“下官不才,不揣冒昧,家里有一小女,年方十四岁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女工刺绣件件精巧,今尚且待字闺中,未曾婚配人家,虽然生的丑陋了一些倒也知书达理,就是未知令郎,可否婚配?”

郑文斌的母亲一听,顿时懵了,未及答话,其他几个官员听见快步走了过来,一把拉开刚才说话的那个官员,这小子也太不仗义了,平时跟我们称兄道弟的,现在碰上郑文斌这样的奇才,就急着想要攀高枝嫁女儿给他,是可忍孰不可忍!难道就只有他家里养了女儿吗?

我女儿长得可比她女儿漂亮多了,要娶也只能娶我的女人,郑文斌哪里会看上你家的女儿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