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enriJayer很不错,随意一支就是好几万的税前价格。
但同罗曼尼·康帝比起来,就像是普通贵族遇上了国王,根本没有可比性。
无论是价格还是名气。
有人会送这么个出租司机两支罗曼尼·康帝?
开什么玩笑!
多半是送错了,只不过那个人恰好也姓君而已!
李俊超如是宽慰自己。
“宋经理,你是送错了吧。”李俊超笑了笑。
他是很不爽有人打搅他的,但能送的起罗曼尼·康帝的人,也不是他能开罪的。
正好崔芷薇在这,他索性好言好语。
崔文东等人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。
送错了才对呢,罗曼尼·康帝,他们这些对红酒不了解的,也知道那是个什么概念。
世界第一!
“是啊,宋经理,你是送错了吧,我们这的确有个姓君的,但不是什么君先生,叫君师傅比较合适。”吴玫脸色一僵,笑容勉强。
“谁送的?”君无忧问道。
君无忧刚一开口,一群人直接炸了锅。
什么玩意啊!
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。
难不成还真打算当大尾巴狼应下来啊!
你要生气,你要觉得压抑也别拿我们开玩笑。
你喝了,把你卖了都赔不起,还不是得我们买单!?
“小姐,你别管他,他喝多了!”吴桂看了一眼那支红酒,觉得有些口干。
“什么叫喝多了,君哥哥有喝你们一口酒吗?”崔芷薇忍不住道。
这场饭局本身就是为君无忧道歉以及感谢而设的,然而这些人把这当什么了?
在那高谈阔论,谈天说地,偏偏把核心人物丢在一旁不闻不问!
不说这莫名其妙的李俊超,就是她小姨一家也不该在这!
李俊超哑然。
HenriJayer虽然比不上罗曼尼·康帝,但让他请一个无关人员喝,他还真舍不得。
就有意无意的分酒的时候没给君无忧倒。
“一位叫吕文彦的先生送的,说送给一位叫君无忧的先生?”
“先生您是叫君无忧吗?”女经理不由问道。
她本不该说这些话的。
但看见君无忧身边那些人脸都吓绿了,她觉得还是问问比较好。
毕竟这一支红酒的价格,着实有些吓人。
要是弄错了,她也不好交代。
君无忧?
真的是君无忧!?
崔文东,吴玫,吴桂……每一个人都不由张大了嘴。
那神情,跟见了鬼一样!
这年头怎么开出租车的都有这么阔绰的朋友了!?
这种酒是随便送的吗?
他真的是一个司机?
几人风中凌乱。
“是他啊。”君无忧起了身“你们要喝吗?我很少喝红酒,喜欢就拿去吧。”
“我……我们……”他们当然有心尝一下这罗曼尼·康帝的味道。
但这个口……不好开。
刚刚还把人晾在一边,现在就去舔有些不得劲。
李俊超更是脸色涨红。
他这真是枉做小人,刻意不给人家倒酒,结果人家反手两瓶罗曼尼·康帝砸下来!
更气人的是,这酒还是别人送的!
再看看那臭司机心不在焉的样子。
这一对比,他发现自己像个小丑。
上蹿下跳的!
李俊超绝望的发现,对方甚至没有出手,自己就已经败得一塌糊涂!
哥,你要这么离谱,装什么小白兔啊!
“酒放这儿吧,带我去见他。”君无忧说道。
“这……先生请跟我来。”宋经理点了点头。
“君……”崔芷薇张开口,却是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她能说什么?
事到如今,她才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君无忧。
出租车司机?
你见过一个司机能不把罗曼尼·康帝当回事?
“你喊我?”君无忧回头看了一眼崔芷薇。
“没……”崔芷薇勉强挤了个笑。
君无忧见她有些不对劲,但也没怎么在意。
习惯就好。
已经乱的一塌糊涂的饭局上。
崔芷薇看着像是吸血虫一样的亲戚,心里一阵厌恶。
森豪酒店顶层,天字号包间。
说是包间,更像是顶层庭院。
假山假水,玻璃顶,停机坪。
有鲜花满簇,悠悠古筝。
君无忧走在青石小径上,若有所思。
“早知道两瓶酒能把您老给请上来,我也犯不着这时候才送了。”
水池前,撒下饵料的吕文彦站起身来,对着君无忧轻轻弯腰。
“君上。”
“怎么突然想起送酒来了?”君无忧接过饵料,投食着池塘里的鱼。
这是龙鲤,品相高贵,难养殖。
曾有几条在国际拍卖会上出现过,拍出了惊人的八位数。
“那等俗物,本就不配与君上共饮,看他们的样子,肯定是想给君上难堪。”
“所谓主辱臣死,我可不想死。”吕文彦半开玩笑道。
“倒是那位崔小姐,居然处处维护君上,虽说还是懦弱了些,倒是难得。”
“就是不知道君上有没有那个心思。”
“你一天挺闲的,还管起我来了。”
“哪敢……”吕文彦讪讪一笑。
“既然如此,那下个月的三宗四门盛会,你陪我去。”
“这自然求之不得,只要君上不嫌弃我境界低微,给咱武殿丢脸就是。”吕文彦心下一喜。
三宗四门盛会一事已经传开了,但君上开口,那群王八蛋谁能跟自己抢?
“武神,不低了。”君无忧目光微动。
昔日的绝对巅峰,隐匿于红尘之中,举世难寻。
可与一国商谈,国以王礼待之!
堪称行走于世间的陆地神仙!
如非大事件发生,武神可谓高不可攀。
即便如此,现在,武神依旧是一座武道的大山!
顶尖势力的基石。
饶是他武殿授三军武艺,于军中网络强者,也不过二十八星宿,二十八尊武神。
定下,一殿七宗三十三家之格局。
大炎江湖,武殿为尊!
“好了,下个月十四号来找我。”
“好的君上,我送您?”
“大可不必,要是你星日马亲自开车送我,那些人用脚指头都能猜到我是谁。”
“那我叫人送您?”吕文彦高声喊道。
君无忧回到包间,那两支红酒到是开了。
但房间内已是空无一人。
“怕喝了我找他们要钱吗?”君无忧转身离去。
他开着那辆绿皮出租车,穿梭在街道中。
那空车的牌子被摁下,并不打算载人。
途径一家公司门前,君无忧瞥见了一名衣衫破烂的老者坐在门口,像是乞讨的样子。
起初他未曾过多在意。
贫富不均,这个问题一直都在。
都要管,他管不过来。
君无忧随手抓了一把车里的钱,下了车,正要走过去。
却是看见大门里走出了几个安保,凶神恶煞,站在老人身前一阵恐吓,推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