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来给我说说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“小女子名叫张昭琴,今日走在街上,遇到了这个流氓想要欺负我,还好周围的人多,被别人给拦了下来,还请老爷给我做主。”张昭琴梨花带雨的说道。
这张昭琴虽然打扮朴素,但是丝毫掩盖不了她的美貌。
不过在张琪看来,这张昭琴大大的眼睛和鼻子,似乎有一点混血的感觉。
但是这种事情在这安西都护府,也算是平常之事。
因为这里长期聚集着各族的人民,还有各国的商人也经常途径这里。
不过民族融合制造出来的美女,正是张琪的所爱。
“你来说说,是不是这么回事?”张琪指着那个男子问道。
男子叫做李思,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看来也是有恃无恐。
“大人,事情完全不是那样子。”李思大声说道。
“哦?那你说来听听。”
张琪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,但是看他的打扮,在本地应该还是有点地位。
“大人,草民李思,途径她的身旁,正遇到小姐快要摔倒,我就那么用手一扶。”李思叹了口气,露出十分后悔的表情。
“哼,你分明就是在说谎!”
“你明明就是想要轻薄于我,大人,你不要听他的。”张昭琴站起身来,激动的说道。
还没有等张琪说话,厅堂的外面传来了吵闹的声音。
“衙门重地,是谁在外面喧闹!”张二大声的叱喝道。
不一会儿,一个人被三人抬到了门口。
“外面是什么人?”张琪小声问道。
“那是烧饼张,看来应该是受了伤。”
“被这李思给打伤?”
“八九不离十。”张二点了点头。
这时李思回头看了一眼,眼神凶狠狠的看着这三人。
而这三人就像是被老虎注视一样,深深的低下头,根本不敢把烧饼张抬进来。
只见张琪微微的皱了下眉,这一幕正好被他看在眼里。
“他们是怎么回事,为什么不把人给抬进去,好让老爷给定罪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东西,这李少爷可不是善茬,这几人哪有这个胆子。”外面的百姓议论着。
“哎,这真是昏官啊。”
“人都被打成了这样子,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官史。”
...
外面的议论声,传进了张琪的耳里。
但张琪根本没有理会这些声音,只是对着张二挥了挥手。
“大人,你的意思?”
“把人给我抬进来吧,我询问询问他。”
“大人,这样子有点不妥吧?”李思听到他的话,赶紧站出来。
因为李思心中也清楚,如果只是告他轻薄,张昭琴一点证据都没有。
但是这烧饼张受这么重的伤,可都是被他给打的,这些伤可都是实实在在的证据。
即使有人帮忙掩盖,虽能避免牢狱之灾,但是赔偿肯定是少不了。
“没事,听我的就行。”张琪淡淡道。
“那就全听大人的。”李思还以为张琪在帮他,便抱拳说道。
“大人,这李思家中在这龟兹镇,还有些势力。”这时,张二在他耳边小声说道。
“哦?看来势力还很大?”
“应该是个军中的将领,但是至于是谁我不清楚。”
他说这李思打了人还能这么淡定,原来是在军中有着后台。
唐朝一共有六大都护府,这安西都护府就是其中之一。
而这些都护府往往处于边疆,地方的长官一般都掌握着军权和行政权。
张琪若有所思。
很快人就被抬了进来,担架被放在大厅中央的地方。
张琪看了眼中央的烧饼张,是一个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中年人。
“人是你打的?”张琪问道。
“当然不是我打的,应该是他自己摔倒的吧。”李思看了眼烧饼张说道。
“你在撒谎,大家都可以给我作证。”张昭琴指着李思说道。
“琴儿,算了吧。”烧饼张虚弱的说道。
躺在地上的烧饼张看了眼张琪,眼中都是不屑。
烧饼张虽是一介草民,但是却十分看不惯昏官,特别就是张琪这种。
而且虽然大家对李思很是痛恨,但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
“对嘛,我都说过,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我的事,根本没有证人,这老头也说不是我打的。”李思心中很是满意,装作一副不关自己事的样子。
他得意的站在那里,一脸傲气的看着地上的烧饼张。
“既然张老都这么说,而且又没有证人,那这样子看来,这件事情似乎和李思没有关系。”张琪假装思索的说道。
“真是个昏官啊,竟然要包庇打人的人。”
“对啊对啊,我们武陟县有这样的县令,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!”
外面的人看到是这样的结果,纷纷都指责着张琪。
“确实是这样,大人还是英明,这确实不关小民的事情。”
李思根本不管外面的议论,他鞠了一躬便准备离开。
“慢着,我要你走了嘛?”张琪突然说道。
“大人还有何事?改日我让人送点补品来,也算是孝敬大人,给大人补补身子。”“这烧饼张虽然不能作证,但是这证人还有别人!”
“别人?大人的意思?”李思眉头一皱,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
“既然别人不敢作证,那本官就来作证,别人怕你,本官可不怕你!”
“你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妇女,还把人给打伤,该当何罪!”张琪脸色突然一变。
“你!你..竟然敢这么对我!”李思有点慌张起来。
“我什么我!你还以为在这武陟县,没人治的了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