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玛肥胖的悲哀,窄门被卡就算了,浴桶被卡,这谁心态不得炸了!
黎鲸洛卡的胸好疼,成了喷火龙:“你盖的这个该死的盖子,把我卡住了!”
秦宴薄唇紧抿,半晌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低沉的笑声。
黎鲸洛可不会想‘哇他竟然会笑耶’这样的煞笔话。
她脸涨得通红尖叫道:“笑你妹啊,幸灾乐祸啊你!赶紧把盖子拿开。”
秦宴轻咳一声,迅速恢复冷漠。摸索到那半个盖子,掀开。
黎鲸洛哗啦一下从水中站起来,又猛地坐下,又想起来秦宴反正看不见,她又站了起来。
秦宴:“你折腾什么?”
“要你管。”
黎鲸洛笨拙的跨出浴桶,但她显然是高估了自己,被秦宴拎着放进浴桶的她,明显没实力自己卖出去。
她又卡住了!
并且还好死不活的卡裆了!
啊啊啊,毁灭吧,老娘没脸活了!
秦宴:“要出来吗?出来,怎么不动了?”
黎鲸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疼的直哆嗦:“你帮我一下。”
秦宴看不到,但听也明白了个大概。
他事不关己的道:“你不是挺能的吗?自己出来。”
黎鲸洛下面疼,上面疼,脑袋上还顶着个摇晃的避雷针,真是悲剧到家了。
她能屈能伸:“夫君,你帮帮人家嘛,我现在双脚离地了,上不去下不来,马上就要嗝屁了。”
女人卡裆在浴桶边沿上,这和男人遭遇的致命打鸡也是不遑多让了。
秦宴嘴角微微上扬,施恩般伸出手,一个举高高就将黎鲸洛弄出来了。
黎鲸洛连忙抓过来东西擦干净自己,穿上里衣就往外跑。
嘭地一下,她头顶高高竖起的避雷针撞在了门框子上,直接将黎鲸洛给弹了回来,摔了个四脚朝天。
“卧槽!我的屁股啊。”
黎鲸洛状况百出,秦宴冷硬的面部线条,笑意就没有消失过。
黎鲸洛暴躁的低吼道:“给我拆了!这个破玩意整的我门都出去,这造型简直有毛病。”
秦宴漫不经心的说:“你头上涂抹的东西,六个时辰后洗掉,固发黑发,让你头发强韧光亮。”
啊这……效果有点惊人啊。
黎鲸洛有点心动了。
社畜那么多年,花了那么多钱,养废了那么多头发,好悬秃成地中海,哪个社畜不想有一头浓密健康的秀发呢?
秦宴话音一转就是致命打击:“你想洗掉也可以,但不足六个时辰,你洗掉后立刻就会变成秃子。”
黎鲸洛惊恐的牢牢捂住那根避雷针,仿佛里面包裹的头发就是她的全部。
“我、我觉得这样绑着也挺好,超有个性的。”
虽然不想相信秦宴大疯批,但她可不敢拿这头秀发开玩笑。
秦宴讽刺一笑:“不洗掉了?”
黎鲸洛:“不洗了,谁敢说让我洗头发,我和谁急。”
黎鲸洛小心翼翼的护着避雷针,蹭到门口心有余悸的看了眼门框子,然后蹲下了胖乎乎的身子。
她像个胖企鹅一样,摇摇摆摆的蹲着跨过了那扇门。
真是太难了。
更艰难得是,床的尺寸都容不下她这拔地而起的两米八的高度。
黎鲸洛浑身疼的厉害,只想赶紧躺下,问秦宴:“我这样怎么睡啊?”
秦宴:“地上够长。”
“你让我睡地上?”
黎鲸洛惊愕的瞪圆了眼睛:“秦宴你还是个男人吗?竟然让女人睡在地上。”
秦宴缓缓脱衣:“本王是不是男人,你可以亲眼看。”
黎鲸洛立刻转身,嫌弃道:“我怕辣眼睛才不要看,我不睡地上。”
“那你就坐着。”秦宴半点怜香惜玉都没有黎鲸洛气的磨牙:“你不是说你觉得我好看吗?你就这么对待好看的女人?”
秦宴躺在床上,理所当然的说:“本王觉得你的脸好看,本王对你的脸不好吗?”
啊???
黎鲸洛疑惑发言:“所以脸好看你就对脸好,身材不好你就爱答不理?”
秦宴:“有问题吗?”
问题大了,你是有精神分、裂吗?人还能这样分吗?
莫生气莫生气,气出病来无人替,不气不气我不气,恐怕中了魔鬼计。
黎鲸洛默念,坐在软榻上,她就坐六个时辰又能怎么样?
就是这么刚!
结果天刚黑,黎鲸洛就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,浑身不舒服,一阵阵发冷,黑暗让她压力倍增。
她连一个时辰都没坚持住,就咚地一声倒在了软榻上。
秦宴闻声而起:“黎鲸洛?”
这个夜晚王府正房再度灯火通明,黎鲸洛又发高烧昏迷不醒了。
秦宴发了火:“一群太医,治了三天还没治好,她反反复复的发高烧,你们是干什么吃的?”
太医战战兢兢的道:“王爷息怒,实在是王妃的症状有些古怪。”
“白天王妃就活蹦乱跳精力十足的,但是到了午后就开始发烧,药物是对症的,不然白天王妃不可能退烧,至于为何到了晚上就发烧,老臣只能诊出王妃惊吓过度。”
“这、这或许是留下病根了。”
秦宴砰地一声扫落茶杯:“本王不管什么病根不病根的,治,治不好她,你们就去死。”
两个太医吓得跪地求饶。
秦宴却冷酷的很:“求饶没用,治好她,你们就能活命。”
太医冷汗涔涔,咬牙道:“老臣等必将竭尽全力,不过,为了保险起见,王爷是不是请南诚王来一趟?”
王妃这古怪病症他们也得苦思冥想钻研,但神医南诚王一定有办法啊。
放着那么个活神仙您不用,老来刁难他们这群小老头干啥?
秦宴冷脸道:“杀鸡焉用宰牛刀?若发烧这点小事就要请南诚王出手,你们这群杏林圣手还有什么脸活着?”
老太医脸上讪讪的,不敢再言。
又是一剂汤药被秦宴喂下去,秦宴将黎鲸洛放在两张接连而成的软榻上,摸着她柔嫩的脸颊。
“不过一个恐怖的房间就把你吓破胆了?胆子小成这样,要你何用?”
秦宴厌烦的想要捏她,又想起是脸蛋舍不得动,便改成捏她嫩汪汪的小胖手。
捏着捏着竟觉得手感还挺好,不知不觉就拥着她在软榻上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