冗长枯燥的总裁会议在进行三个半小时时,言秘书不停咳嗽下终于结束了,众人都长长的呼了一口气,小心的瞄了一眼首座上低沉不语的男人,不敢多做逗留,收拾文件准备开溜。
“言欢,记得要去看医生。”一个部门经理经过言欢面前,关心的说了一句。
言欢一愣,小心的看了看前方的男人,见他似乎并没有发现她这边的情况,于是对部门经理微微一笑,说了一声谢谢。
收拾好文件准备离开的时候,令她害怕的声音在身后响起:“言秘书,会议报告拿来。”
言欢怔住,抱紧怀里的文件缓缓的转过身子,小声的开口:“总裁,等我整理好了马上给您送过来。”
男人没有说话,长腿一跨就来到了言欢的面前,将她压在会议桌上,原本宽大的会议室因为他的存在而显得有些狭小拥挤,这让言欢有些压力,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,呼吸有些困难,不敢抬头看头顶上方的男人。
“你敢违抗我?”男人轻佻的抬起言欢尖细的下巴,半眯着眼睛看着惊慌不已的她。
一双狭长充满危险的黑眸就这样出现在言欢的视线里,她怔了怔,想挣扎着:“总裁,这是会议室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男人淡淡的开口,有力的大手准确无误的握住了眼前的人,双腿叉开言欢的腿,站在中间,另一只手顺势向下。
言欢被这举动吓得大气不敢喘,惊呼:“总裁…….”
这里是会议室,他怎么能在这里……
“那个男人是不是也这样上过你?”
“什么?”言欢一愣,不明白总裁说的是什么意思,哪个男人?除了他,她身边哪还有什么男人?
“那个叫你去医院的男人,你们是不是也有一腿?”剑眉一皱,厉声出口。
“没…….没有,他……只是人事部的经理,我……和他不熟。”言欢慌忙解释,生怕惹恼了这头暴怒的狮子。
加上昨晚淋浴受凉,浓浓的鼻音像在撒娇一样,加上男人现在的动作,她又紧张又害怕,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诱惑,男人昨晚因她感冒,欲.望没有好好的发泄,现在她在他眼前就像罂粟一样诱惑着他,他觉得体内的猛兽叫嚣着要冲出来了。
低下头,性感的唇准确无误的吻上了红唇,辗转的吸吮着,舔舐着,就像在品尝着美味的蛋糕一样,言欢的脸一下子红了,手中的文件也散落一地,嘤咛一声,终于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,滕长歌放开了她。
“呼呼……”感冒让她鼻塞不能畅通的呼吸,刚刚被滕长歌吻住,差点她就断气了。
女人露出无辜的神情,无形中充满了诱惑力,这个该死的女人。
呼吸粗重起来,大手粗暴的扯开她的套装,雪白的肌肤,形成了强烈的对比,原始的冲动让让男人更加强烈。
“额…….疼。”眼泪立即就出来了,言欢嘤咛一声,小巧的瓜子脸上满是痛苦。
“这么多次了还这么不适应。”男人粗重声音在她耳畔响起,忽地一下,红晕在她脸上炸开,又是羞恼又是疼痛。
“总裁……这里是办公室,您…….”她不能承认自己的屈服,只是在做无谓的挣扎。
“现在装清纯是不是太晚了?”男人嘲笑,“要是那些男人知道你这样张开双腿等着我,不知道他们是伤心还是开心你是个荡妇。”
“我不是……”羞辱的话让言欢落泪,为什么会这样?就算在欺负她的时候,他依旧不忘要羞辱她,那些不堪的字眼让她连死的心都有了,为什么会这样?会变成这样?
三个月前是她二十四岁生日,她和未婚夫唐熙照准备在那天结婚,谁知当她站在礼堂里,站在神父面前的时候,她等来的不是她的未婚夫,而是一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,他说他叫滕长歌,有事要和她说,他把她带到新娘化妆室,然后告诉她,婚礼取消了。
她还天真的问什么?
“因为你的未婚夫逃走了,他带走了我的未婚妻,今天,也是我要结婚的日子。”男人像暴怒的狮子,她吓坏了,觉得这是个玩笑,可是他却在化妆室扯破了她的婚纱。
“你可以去告我强迫你了,但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能力?我已经起诉了唐熙照,诱拐他人.妻子,以我滕家的能力,这个罪名可以让他坐一辈子的牢,你最好掂量清楚。”他显得漫不经心,口气却那么笃定。
后来她才觉得他是有备而来,他把一切都调查清楚了,他是要报复唐熙照,他带走了他的未婚妻,而他就要欺负唐熙照的未婚妻。
“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她哭泣,却也于事无补了。
“你的未婚夫拐走我的未婚妻,男人对女人做的事情,你不是傻子,就像我刚才对你做的事情,你要替你未婚夫还债,什么时候他把我的未婚妻带回来,我什么时候放你走,不过这段时间你不要试图离开我,反抗我,或者是……背叛我。”男人钳住她的脖子,力道打得让她喘不开气来,只能被迫的仰脸看着眼前这个鬼魅一般的男人。
“如果你不想你家人和你未婚夫的家人受到伤害,不想你们两家变为废墟,你尽管去试试,我很欢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