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有些混沌,就连意识都很模糊,行动有些迟缓,言欢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她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摆脱裴东来的魔爪,但被下了药的她怎么也不无法抵抗力气大的裴东来,最后只能做无力的反抗。
裴东来的花名圈内的人都知晓,下至十五六岁的小女孩,上至三四十的少妇,只要他看上的,就没有能逃离他的魔爪,所谓辣手催花,不过他都是钱货两讫,互不相干,现在他还是第一次对女人用强的呢,这倒让他体内的暴力因子活跃起来了,很久他都没有这么努力想要去征服一个女人了。
只听“嘶”的一声,言欢的衣服被扯破,裴东来兴致高昂的扯下言欢身上所有的衣服,只剩下了紧贴着皮肤的内衣,言欢抱着自己想要躲开裴东来。
“呵呵,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,滕长歌倒是了解我的口味啊,哈哈,小婊(河蟹)子,只要你顺了我的意了,我就把裴氏的珠宝都送给你,不给滕长歌那野狼,你说好不好?你这么漂亮的美人跟着他真是可惜了,他为了生意都能把你送给我,你若是跟我了,吃喝不愁,你说好不好?而且我还会满足你的,让你欲罢不能。”裴东来下面的话就变得淫(河蟹)秽不堪,言欢捂着耳朵拒绝听。
她知道自己身份低微,无法抵抗滕长歌,只是心里好难受,他真的是太残忍了。
见言欢的反抗有些小了,裴东来脱下自己的裤子,露出高昂的器物,扯过言欢的双腿就要冲锋陷阵。
“呜呜……不要啊。”言欢做着最后的挣扎。
砰地一声,汽车旅馆的门被撞开了,一群举着摄像机镁光灯拿着话筒的狗仔队冲了进来,噼里啪啦的照着像,突然发生这样的事让裴东来都来不及穿上裤子,私密的地方都被拍到了。
言欢最先反应过来,她立即抱着被子把自己遮住,不让别人拍到她,不过还是被拍了一两张照片。
“你们到底是谁?在做什么?都给我滚出去,滚出去。”好不容易找了一件衣服蔽体,裴东来气得大喊着。
“裴总,有人指控你在这里诱(河蟹)奸女人。”
“什么诱(河蟹)奸?”裴东来瞪大眼睛,“哪个混蛋造的谣?老子玩女人还用诱(河蟹)奸吗?这个臭婊(河蟹)子是自己心甘情愿爬上我的床的,还诱奸,以老子的身份还用诱(河蟹)奸吗?”
记者微微皱眉,把话筒转移到言欢的面前:“小姐,请问你和裴总是什么关系?”
“他强(河蟹)暴我。”言欢闷闷的回答,她原本是不想回答的,可这是唯一解决的办法,她不能让裴东来毁了她的清白,更不能让别人指着她的鼻梁骂她是下贱的女人,她相信这些记者不是无缘无故跑进来的,肯定是有人指使的,既然这样,她就把事情做绝一点。
“贱女人,你说什么?”裴东来火大的吼着,“你妈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?你家总裁把你送给我,你爬上我的床,还说我强(河蟹)奸你?”
“谁说我把她送给你了?”滕长歌不急不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众记者一看,立即都将话筒转向滕长歌,早已习惯镁光灯的滕长歌并不在乎,他淡淡的看了一眼裹着被子只露出黑色头发的言欢,心里一个突兀,有种奇怪的感觉。
“裴总,你太自以为是了,我的秘书出现在饭局上只是一般的工作性质,大家都知道秘书陪总裁出席各种活动都是很正常的,我的秘书不胜酒量喝醉了酒,裴总自告奋勇说让令公子送我的秘书回家,只是我很奇怪,为什么你们会在汽车旅馆,什么时候我的秘书搬家了我却不知道?”滕长歌挑眉,半眯着眼看着裴东来。
“你……”裴东来哑口无言,“你胡说。”
“是吗?那看来我需要把我们吃饭时候的视频拿出来给大家看看了,看谁在胡说了,我的秘书是清白人家的女孩子,怎么会爬上你的床,勾引你?再者,裴氏珠宝集团马上面临关门的危险,你负债累累,我的秘书就算想要勾引有钱的男人,也不会看上你吧?”一脸嫌恶的表情,上下看了一眼裴东来。
“滕长歌,你够黑的。”现在裴东来才发现他被滕长歌下了黑手了,这个男人,太恐怖了。
滕长歌摇着头:“裴总,做人要有良知的,你玩弄了不少女人,不要最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至于我秘书的损失,我的律师会和你详谈的。”
说完,上前抱起裹着被子的言欢,忽视裴东来那死如灰白的脸,穿过众多记者离开汽车旅馆,言欢,怕是吓坏了吧?
隔天,各大新闻媒体都报出了裴氏珠宝集团的总裁裴东来欲以强(河蟹)暴长歌集团的秘书的重大新闻,不光是报纸,杂志,网络新闻,就连微博到处都是这些新闻,裴东来的私密处被打上了马赛克,而言欢的照片经过处理变得模糊不清,不过若是仔细看,还是能辨认出来的。
长歌集团的律师起诉了裴东来,并搜集了很多证据,包括他给言欢的酒里下迷幻药的罪名,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又加上滕长歌的势力,罪名顺理成章成立,裴东来坐牢了,裴氏珠宝一下子垮掉,被滕长歌以最低的价格收购,不过也很多人怀疑这是滕长歌在背后下的黑手,他落井下石,然后顺利拿下裴氏。
“哎呀呀,倒是辛苦了咱们的言秘书,牺牲了这么大的色相,衣服都被扒光了,啧啧,身材倒是不错啊。”茶水间里是女人八卦的地方,她们看着八卦报纸在讨论着今天发生的重大事情。
“不知道总裁给了她多少好处费她就答应做这种事情了,真是下贱啊,不要脸啊。”
“还用给好处?总裁的床上功夫很厉害的。”一个女人咂咂嘴,好似她和滕长歌有一腿似的。
“大家都很闲吗?”言欢突然出现在茶水室,冷冷的盯着他们看,凤眼扫了一眼那报纸,面无表情。
“额……”大家立即作鸟兽散,不过还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,风凉难听的话还时而飘过来。
直到没人了,言欢才缓缓拿起报纸,淡淡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,突然发疯一样的撕扯着报纸,最终眼泪无助的流了下来,为什么?为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