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氏珠宝集团被滕长歌收购,裴东来下台坐牢,公司就由他的儿子裴奕然负责,整个公司都进行了一番大刀阔斧的改革,业绩蹭蹭的往上爬,滕长歌心里很是高兴,他觉得自己眼光不错,选了裴奕然这个人才。

“裴总,长歌集团的言秘书要见你。”

一听说言欢来了,裴奕然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出去迎接言欢,还不曾和言欢打招呼,一个巴掌就迎面而来,裴奕然捂着脸震惊的看着愤怒的言欢,他有些困惑,不知言欢是怎么回事。

“言小姐?怎么回事?”不顾员工诧异的眼神,裴奕然关切的问言欢。

“裴奕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
“我…..”裴奕然愣了一下,“言小姐,你说的是什么事啊?我什么都没做,想去跟你道歉你都没接受,我也不敢去了。”

“你说你什么都没做?”言欢气得脸发白,“对,我是指控你父亲让他坐牢了,但是他罪有应得,你又何必私下里报复我呢?好,你可以报复我,但是没必要把祸端引到我家人身上吧?”

被无辜冤枉,裴奕然显得很委屈,不过从言欢的话中他知道了一些蛛丝马迹,她家人的性命受到了威胁,甚至都有可能有人因此受到了伤害,而这个人可能是报复她的,那么是谁?言欢找到他,就说明和他有关系,难道是一潋吗?

“言小姐,你稍安勿躁,我帮你问问。”安抚了言欢,裴奕然立刻打电话给妹妹裴一潋,口气非常的不好。

“说什么呢?”裴一潋叫着,“裴奕然你脑子有病啊?你这样怀疑我,我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?”

“那为什么言小姐家人受伤了?”

“你问我我问谁去?你别二五不知的像疯狗一样瞎咬,我跟你说,我裴一潋做事光明磊落,没必要去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,再说了,她把老头子整下台,我还没感谢她,怎么可能会报复她?”裴一潋挑眉,口气有些不好,“你别老好人做过头了,到头来被人利用了。”

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

不是一潋做的,那么是谁?裴奕然蹙眉,他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去找言欢的麻烦。

“言小姐,你好好想一下最近是不是得罪了谁?我们裴家的人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,实话跟您说了,其实作为子女我们不应该说出这种混账的话,我的父亲裴东来握着公司的权力不肯放手,又在外面花天酒地的,我和一潋都看不过去,想让他交权,他不愿意,我回国之后和滕总谈了一下,他愿意帮我,所以才出现了那天的事情。”

裴奕然的话让言欢愣了一下,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,低声问道:“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?”

“对。”言欢脸上的表情让裴奕然有些疑惑,“难道言小姐不知道吗?裴总说他已经知会你了,让你配合我们的。”

“呵呵,抱歉。”言欢冷笑一声,快速离开。

泪水止不住的流出来,原来这一切都是滕长歌设计的,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的,居然利用她去做这事,手段真是卑鄙无耻,人品也差到极点,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,妓(河蟹)女吗?

言欢气得浑身发抖,她突然想起来那天他从她家离开时说的话,他说言欢我要你知道到底和我有没有关系,你要记住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。

他曾经跟她说过什么?言欢歪头。

他曾经钳住她的下巴说,言欢,你最好不要反抗我,不要试图离开我,否则的话,我会让你家,包括你未婚家都变成一片废墟的。

他说……

心腾地一下子疼了起来,滕长歌啊滕长歌,你到底是人还是魔鬼?你都没有心吗?你为了达到自己的私欲不顾他人的感受,不顾别人的性命,不择手段为所欲为,滕长歌,你到底有没有心?

来到滕长歌的别墅,满脸是伤的肯亚给她开了门,她有些愧疚,本想说两句话安慰他的,但她知道,关心他就是害了他,她不能再伤害任何一个人了。

直接到了二楼的书房,推开门,滕长歌翘着二郎腿在看书,似乎知道她会来,并不惊讶的抬头,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没有说话,低头继续看书。

“滕长歌,你有完没完?你还要脸吗你?你怎么可以卑鄙到这个地步?你说,我哥出车祸是不是你干的?我的小侄子呢?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?他只不过是才会走路的小孩子,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?”

“骂完了?”等到言欢不说话的时候,滕长歌抬头睨了她一眼,来到她身边,言欢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,但身后就是墙,虽然很有气势的骂了出来,但现在这样平静的滕长歌还是让她有点害怕。

“你一下子问了我这么多问题,你叫我怎么回答?”滕长歌摩挲着她下巴,漫不经心的模样让言欢有些害怕。

“我……你到底想要怎样?”言欢的语气软了下来,恳求的看着她,她知道自己无能为力,最后的结果就只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。

没有预期中的狂风暴雨,那黑眸只是深深的看着她,像一潭神秘的泉水一样,让她沉沦,让她疑惑,长指轻佻的勾起言欢的下巴,低头吻住他想念已久的红唇,不过却很霸道,灵舌不顾一切的去挑逗她的,言欢无力反抗,嘤咛一声:“总裁……”

她恨现在的自己,软弱无力。

“言欢,你最好知道自己的身份,也要知道你能做什么,螳臂挡车的结果你我都是很清楚的。”说完,横抱起言欢进了卧室。

他想念这副让他欲罢不能的身体,这些天,他一直都在想念,就等着她自己主动送上门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