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舒然泳衣的布料少的可怜,两人几乎是肉和肉贴在一起。

叶舒然看着庄景初,庄景初也正打量着她,眸光深沉,喉结滚动。

叶舒然摸他时候的感觉,让庄景初忍不住想到那晚在蓝调酒吧撩他的女人,身体都有了反应,这是他在沈淮月身上完全没感受到的。

两人目光相对,叶舒然一张脸爆红,推开庄景初,“庄先生,2月19号晚上,你在哪里?有没有去过蓝调酒吧?”

庄景初满脑子想的都是那晚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,有些走神,没听到叶舒然说的,“你刚说什么?”

“我问你,这个月19号的晚上,你--”

叶舒然重复了一遍,刚想要向庄景初确认他是不是那晚上被下了药的男人,话还没说完,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,紧接着,周朗的声音响起:“庄总,沈小姐找上门,说要见您。”

叶舒然怕周朗会突然闯进来,看着庄景初,抿紧嘴唇,不敢发出一点声音。

庄景初看着把身体躲进水里,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叶舒然,唇边溢出了一丝笑意,看着门口的方向命令道:“在外面等着,不许进来!”

他扭头再看向叶舒然,这才想起来周朗口中的沈小姐是谁,不由皱眉。

“我处理点事情,晚点和你说。”

庄景初从水里站了起来上岸,他全身上下就穿了条泳裤,高大的身形,每一寸肌肤都结实有力,后背那一道疤痕,从肩胛骨一直蔓延到后背中间的位置。

叶舒然泡在水里,直勾勾的盯着庄景初的后背,庄景初被她看的后背着火,身上其他地方都开始发烫。

他裹上浴巾,转身,看着叶舒然,“没人告诉你不能这样盯着男人看吗?”

叶舒然眨了眨水润的黑眸,收回放肆的目光。

她只是好奇,庄景初是不是那晚的男人。

庄景初无奈的笑笑,声音温和,“你安心在这里,不会有人再进来了。”

他说完离开,在温泉馆内冲了个澡,换上衣服和外面等着的周朗碰面。

“她的事情我不是让你全权处置?她怎么进来庄公馆的?爷爷奶奶知道了吗?”

周朗偷瞄了眼庄景初,他刚刚在外面,好像听到庄景初在和谁说话。

“沈小姐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庄总您的身份,她听说老爷子今天出院,带了东西来拜访,但是被门卫拦住了,就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,我让她离开她说什么都不肯走,说要看到老爷子他们才放心,我怕闹出动静,会惊动老爷子老夫人,就把她带进来了,商少爷也来了,带着宋小姐一起,老爷子和老夫人在客厅见他们呢,沈小姐的事,没人向他们通报。”

庄景初沉着眸,冷笑了声,似是不屑。

“带我去见她。”

庄景初走后,叶舒然满脑子想的都是他是不是那晚上那个男人的事,心里就像被猫儿挠了似的,根本没心情再继续呆在温泉馆,泡了一会儿也跟着离开了。

她一定要向庄景初问清楚。

……。

后院的小屋子,沈淮月一个人呆着。

她打量着四周,贪恋的抚摸着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,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兴奋,一直到庄景初周朗他们出现。

沈淮月看着高大帅气气质矜贵的庄景初,像蝴蝶似的小跑到他面前,爱慕思念完全写在脸上,“庄先生,我终于见到您了。”

庄景初态度疏冷,“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庄先生,你还是称呼我庄总。”

沈淮月不想和别人一样称呼庄景初庄总,咬着嘴唇无声抗议,但是庄景初根本不吃这一套。

“庄总,听说爷爷前段时间身体不舒服住院,今天出院,我特意带了些东西来看他,我……我知道你们什么都不缺,不一定看得上我的这点东西,但这是我的一片心意,要不是您,沈家也不能这么快起死回生,我就是想好好谢谢您。”

自从在静安医院见过庄景初后,沈淮月和徐秀珍就开始各种打探他的身份,后来是沈家的一个客户认出了周朗,说他是凌峰国际董事长的第一助理,沈淮月立马就猜出了庄景初的身份。

她差点没被这天降的馅饼砸晕,励志要把庄景初拿下,成为庄公馆和凌峰国际的女主人。

住院的这段时间,沈淮月一直在等庄景初去找她,但是不要说庄景初,就连周朗的面她都见不到。

沈淮月担心庄景初把她给忘了。

她了解到,庄景初没有父母,是爷爷奶奶带大的。

他这么多年,身边一直没有女人,他爷爷奶奶又急着他结婚,沈淮月就打算从庄冠深和于秋梅下手。

“是谢我还是别有所图?”

“庄总,我……我没有,我就是想谢谢您,然后见见您。”

“是谁告诉你我的身份的?你又是从谁那里知道我爷爷今天出院的?”

沈淮月被问住。

庄景初的声音冰冷无情,含着警告:“一个亿,外加几个亿的项目,这个价码已经完全超出了那个晚上该有的补偿,我觉得我们在医院那天已经谈好了,你要还不知足继续纠缠,我让沈家直接从云城消失!”

沈淮月吓得浑身一颤,她更不甘心,自己凌峰国际女主人的美梦破碎,哭诉道:“那晚在蓝调酒吧,我……我是自愿的,那是我的……第一次,我,我控制不住,庄总,我,我就是想……想和您做个朋友,能时不时见到您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
庄景初眼神凌厉,“周朗,之前给沈家的项目,全部终止合作。”

他转身往外走了几步,就看到一人一狗站在门口。

正是叶舒然和毛球。

毛球的嘴巴还叼着爱吃的玉米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