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杜若笙没有回嘴，李晓晓在一旁帮腔道，“经理，咱们公司的员工，跑到别人的地盘写方案，怕是不太好吧，傅总要是见了，只会觉得咱们不专业……”
王经理眼睛一瞪，不悦的看向李晓晓，“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？还轮不到你来插嘴！”
李晓晓委屈的低下头，不敢再开口。
杜若笙哪里不知道，这分明就是他的故意为难。不管最终跟傅氏的项目能不能拿下，都能让他趁机出了这口恶气。
更何况，他是笃定了，自己在傅氏绝不会占到半点好处。
她叹了口气，“经理说的对，我这就去傅氏等着。”
与其待在这找不痛快，不如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做方案。
杜若笙收拾好东西，就在众人的目送下离开了，倒是王经理，感觉自己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，什么用处都没有！
他转过头来看向其他人，众人纷纷低下头，假装忙碌，根本不敢跟王经理对视。
看了一圈也没找到出气筒，王经理哼了一声，这才离开了办公室。
等着听到王经理办公室的关门声，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王姐嫌弃的撇撇嘴，“看吧，还以为小杜接了个大馅饼，结果呢？”
其他人相互看看不敢接话，李晓晓倒是个嘴快的，“王经理这是公报私仇，故意折腾若笙呢！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王姐说着叹了口气，“傅氏那样的大公司，怎么也该是经理或者总监亲自去，让小杜一个普通业务员去，别人不觉得是在嘲讽就不错了！”
这件事她从中午就开始琢磨了，果不其然，看到王经理刚刚的表现，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。
杜若笙倒是没有直接找上傅君煜。
贸贸然出现，只会让他反感。更何况，他对待公事向来严苛，必须将方案做到完美。
接连几天，她都在傅氏附近的咖啡厅办公，确认方案无误，这才踏入傅氏的大门。
对于她的出现，前台小姑娘有些意外：“杜助理，您怎么突然来了？”
如今傅氏上下人人皆知，杜若笙是被傅总辞退的。如今上门，莫非是傅总改变主意了？
杜若笙将特地准备的糕点递给她，冲她莞尔：“公司有个项目想跟傅总合作，想让我争取一下。”
听到这话，前台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。
但……傅总只怕是不会见她。
她也没给杜若笙脸色看，毕竟吃人的嘴短，更何况杜若笙之前也是在傅氏任职过的，交情虽然不多，却也还是有的。
“直接跟傅总约有些困难，或者，您要不先跟企划部门的人约一下？”
杜若笙明白她的言外之意。本来也没想着能有多顺利。
“没关系，”杜若笙指了下旁边的会客区，“借用下傅氏的地方，你们不介意吧？”
“当然不会，您随意。”前台小姑娘笑着回答。
杜若笙向她道了声谢，便径直到会客厅坐下，打算再核对一遍方案。
她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。撇开她和傅君煜的私人恩怨不谈，若是真能拿下傅氏的单子，往后她跑起客户来，就轻松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