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……”

刘妈失声尖叫。

等穆君年的大脑反应过来时,他已经把云暖抱起来了。

看着怀中昏迷不醒的云暖,他怔了怔,眼神变得复杂起来。

“云暖?云暖?”穆君年轻声唤。

刘妈道:“先生,太太是不是这些天在外头过得不好啊?快送她回房间躺躺。”

穆君年也不知道云暖这些天在外头怎么样,但人都昏倒了,肯定过得不好!

他把她抱回卧室,放到床上。

“刘妈,你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。”穆君年说。

刘妈眼色微变:“太太看起来没什么事,应该不用吧……”

话没说完,刘妈就遁了。

穆君年长眉轻拢,感觉不大对劲儿啊!

“好热……”

床上的云暖闭着眼睛扭动身子,一只手去扯领口。

她的面色不知何时变得异常潮\红。

“云暖!”

穆君年脸色大变,冲出门吼:“刘妈!”

“先生,我也不想这样做。但这是老宅那边的命令……”刘妈缩在自己房间,不敢出来。

其实她不想承认的,但怕自己不承认云暖又被误会。

穆君年气得砸门!

妈妈真是太离谱了,竟然给儿子儿媳下这种药!

也幸好他没喝汤,不然现在和云暖一样神智不清,在药效的驱使下滚到一起干\柴\烈\火。

“解药在哪里?”穆君年打电话给秦瑾。

“来劲我了?卖药的没骗我,够猛。”秦瑾淡然地说。

穆君年深呼吸:“我没喝!是她喝了!她现在很难受!”

“那你给她解啊!”

“我们要离婚了!”

“现在还在婚内,不妨碍你们履行夫妻义务。”

“妈!”

“如果你敢送她去医院,我就登报宣布你不举!”

秦瑾威胁完就挂了电话。

穆君年不得不承认,老妈这一招真的狠!

哪有妻子误食了药,却被丈夫送去急诊的?肯定是丈夫不行呗!

这种莫须有的病,穆君年绝不能承认!

“好难受……”云暖热得像置身火炉。

为了赶走那份炽热,她不停的脱衣服。

没一会儿,身上就光了。

还是热!

这是穆君年第二次看到她赤裸的身体。

因为药效,她全身的皮肤都泛起红晕,像桃花在眼前慢慢绽放,美得惊心动魄。

穆君年呼吸加重,拿把浴巾扔到云暖身上:“盖好!”

云暖早失了理智,哪里听得懂?

她抓着浴巾想扔,手上却没什么力气。七扭八扭,浴巾仅仅能遮住一半胸前风光,另一角夹在两条玉腿之间。

一股热流从鼻前流下。

穆君年扭过头扯下领带擦擦鼻血,又烦燥的解开两颗扣子。

怎么办?

这种东西一旦误食,后果严重。

去医院?不行。

云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人?是个男的见了都走不动路!

而他穆君年,也丢不起这个脸!

心一横,穆君年重新拿浴巾裹住云暖,把她抱进浴室。

冷水兜头激下,云暖清醒了几分,缓缓睁开眼。

黑白分明的眼眸水润妩媚,轻轻一眨:“我这是在做梦吗?”

那勾魂的媚眼,那因为渴求而沙哑的声音……穆君年身子发紧。

他下颌张紧绷,极力克制着:“你发烧了,得冷水退烧。”

云暖抬手在眼前晃了晃。

穆君年怎么可能照顾生病的她?肯定是幻觉。

穆君年一把握住她的手:“别乱晃!”

肌肤相触,云暖身体里的热再次被点燃。

她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贴:“你好凉啊,好舒服……”

滚烫、潮湿的温软贴上来,穆君年受不了地推开她:“别过来!”

浴室地滑,云暖身子一歪,重重的朝后摔去。

不远处,是浴缸!

如果撞上去后果不堪设想!

穆君年瞳孔猛缩,伸手捞住她的腰,在她撞上浴缸前把她拉回怀里。

云暖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胸膛,小手不安份地在他身上游移。

“别乱动!”穆君年按住她的手。

云暖抬起眼帘,迷蒙地看着他笑了笑,突然踮起脚尖,吻上他的唇。

像一股温香的电流,袭遍穆君年的四肢百骸。

他也像吃了药,着了火,迫切想要她。

但是,不能……

他必须和她离婚。

不管怎样,为她留着清白身子将来才好再嫁。

“云暖,你冷静点儿!”穆君年扭过头,呼吸粗重。

她的唇,继续贴。

像小猫一样贴着他的皮肤,寸寸游移。

她吻过他的耳后,他的脖子,他的喉结,一路向下寻找新的清凉之地。

只有这样,才能减轻她的痛苦。

穆君年受不了的低吼:“云暖,你住手!”

“老公,我爱你。好爱好爱啊……”

软糯多情的表白,像鼓锤重重地击在穆君年心上。

而她,开始撕扯他的衣服。

药力驱使她想得到更多。

穆君年本来是想帮她抗过药劲,没想到他也上头了。

他紧紧地扣着她的腰防止她摔倒,内心剧烈地挣扎着。

要不要给她?

不对,是他要不要把上次未做完的事做完,也尝一回男欢女爱的滋味?

“什么好硬。”

云暖嫌弃地皱皱小鼻子,探手去摸。

穆君年浑身颤栗!

生平第一次对女人的渴求,到达顶点!忍无可忍!

他不再犹豫,抱起她往床上去。

待到一切结束,云暖身上的燥热才渐渐退去。

终于不再受折磨,她疲倦地沉沉睡去。

穆君年点了一根事后烟,站在窗台下眉心紧锁。

他一定是疯了,才会在离婚前夕失控地要了她!

而且,还没有做保护措施——主要是家里没有,当时的情况也等不了。

明天,她又要去买事后药吃了吧?

毕竟她也铁了心要和他离婚,那个叫颜蒙的男人还在暗处等着她。

想到这儿,穆君年心头一阵刺痛,手指紧缩到把香烟都勒断了。

晚风吹过,他清醒了几分。

云暖对事后药过敏,上回还进医院了。

若再过敏一次,她的身体能扛得住吗?

思虑片刻,穆君年打电话给江怀:“你想办法搞盒事后药,然后换成维生素。”

反正就一次,哪有那么巧就怀孕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