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秀丽姐被人下药了？”
牛蛋抓住王秀丽白嫩的双肩，试图把她摇醒。
王秀丽仿佛没有听到，像八爪鱼缠着他，要把后者的脑袋抱进挺拔的怀里。
“秀丽姐，你别这样！”
牛蛋刚融合上古龙血，力气如牛，轻松挣脱王秀丽的纠缠，脑袋飞速运转，在记忆中寻找最佳治疗的方法。
最佳治疗方法无疑是跟秀丽姐欢好一回，轻松省力，不会留下后遗症。
可是秀丽姐是他的嫂子啊。
这么做对得起大哥吗？
“清风诀定神醒脑，试试这个。”
牛蛋立刻施展小法术，一股热流从五脏六腑出发，汇聚在掌心，随后化作一股清风吹在王秀丽娇艳迷人的脸庞上。
这一股热流名为龙气，融合龙血后形成，可以包治百病，强身健体，不用修炼也会成为武道强者。
当然，也可以用来施展一些小法术。
得到清风诀的洗礼，王秀丽眼中的欲望终于退去，柔弱不堪的她倒在牛蛋的怀里。
牛蛋忍不住打量起王秀丽。
王秀丽有一米七五那么高，身材丰满，前凸后翘，有着一张旺夫相的漂亮鹅脸蛋，因为缺少保养皮肤变得粗糙，但可以看出底子很好，她是那种天生就很白，怎么都晒不黑的类型，只要随便化化妆，保养保养，城里绝大部分女人都得比下去。
牛蛋眼神越来越温柔，但没有任何邪念，心中只有感激。
不是这个女人供他读书，他初中读完就得辍学了。
牛蛋小心将王秀丽抱起，送回房间。
“牛蛋，秀丽姐这是怎么了？”
王秀丽缓缓睁开眼睛，眼神一片茫然。
牛蛋笑道：“秀丽姐中毒了，不过我已经把你治好了。”
“秀丽姐，你还难受吗？”
“对不起牛蛋，秀丽姐差点害了你！”
王秀丽一脸自责，含泪道，“牛蛋，今天跟秀丽姐发生的事，不许说出去知道吗？”
牛蛋似笑非笑：“秀丽姐，这些年你辛苦了。”
“牛蛋，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王秀丽惊讶的看着牛蛋，“牛蛋，你恢复记忆了？”
“张大志把你打醒了？”
“你说呢，我的秀丽姐？”
牛蛋灿烂一笑，眼神明亮。
王秀丽顿时明白了一切，失忆后的牛蛋眼神不可能这么明亮。
“天啊，我们家牛蛋终于好了！”
王秀丽喜极而泣，一把将牛蛋拥入丰满的怀中。
牛蛋坏笑道：“秀丽姐，你衬衫扣子掉了。”
“啊？不许看！”
王秀丽低头一看，顿时面红耳赤，连忙把牛蛋推开，连忙用一床毯子将身体裹住。
王秀丽羞得快哭了，想要逃走，不想突然发出一声惨叫。
“啊！——”
“秀丽姐，你怎么了？屁股疼吗？”
牛蛋想起秀丽姐被张大志打了一棍，“秀丽姐，我懂一点医术，让我帮你看看吧？”
“不要，牛蛋你先出去，秀丽姐想静静。”
“午饭秀丽姐做好了，你赶紧拿回去给你妈妈吃。”
王秀丽脸色通红，不敢看牛蛋。
“秀丽姐，要是疼得实在忍不住，你就叫我。”
牛蛋叮嘱一声，旋即走出房间。
躺在床上的王秀丽，想起她刚刚给牛蛋检查身体的羞人画面，她的心都要融化了。
身体又有一股火苗燃烧了起来，让她呼吸变得急促。
不知道牛蛋记不记得这事？
要是记得，牛蛋会不会觉得她是坏女人？
没脸见人了，呜呜！
牛蛋喝了三碗甜玉米粥填肚子后，就带着王秀丽煮好的鸡汤，匆匆赶回家。
牛蛋家和王秀丽家距离五十米左右。
一路上，遇到不少牛家本家亲戚，但看到是牛蛋后，纷纷投来鄙视的目光。
没有一个人愿意跟他打招呼，有意排挤。
“傻子来了！”
“傻子吃牛粪，哈哈哈！”
几个五六岁的小朋友看到牛蛋，拿起干燥的牛粪直接向牛蛋砸来。
牛蛋瞪了他们一眼，这才被吓跑。
自从牛蛋在学校欺负王晓雪的事情传回村里，不止是牛家本家的人看不起他，王家那一脉的亲戚也都刻意针对他。
牛蛋获得那位老道的传承和记忆后，心性也更坚定了，这种无形的排挤，他倒是不觉有什么。
但是老妈呢，她能面对各种流言蜚语吗？
转眼，牛蛋就到家了。
家里还是八十年代建的土胚房，外墙破旧，房顶堆积满了树叶，土胚墙院已经倒塌很多处，只能用篱笆围着，看上去一片破败。
看着破旧的老房子，牛蛋心中不是滋味。
走进院子里，牛蛋就看到一位瘦得皮包骨，一头白发的老妇，坐在破旧的轮椅上，正在撒玉米喂鸡。
牛蛋瞬间泪流满面，跪在老妇面前：“妈，牛蛋回来了，牛蛋对不起你，牛蛋给你丢脸了。”
谁能想到，这位一头白发，骨瘦如柴的老奶，居然是牛蛋的妈牛海棠，今年不过四十五岁而已，却比七十岁的老妇还要苍老。
这就是老妈年轻时就患下的怪病，未老先衰。
牛海棠读大学时未婚生子，所以牛蛋随妈姓。
那一头白发，深深刺痛了牛蛋的内心。
牛蛋见过老妈年轻时的照片，她是78年出生，年轻那会是十里八村最漂亮的姑娘，甜美迷人的瓜子脸，像一朵出水芙蓉般雪白娇嫩，也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，十七岁就考入了汉阳大学。
二十五岁那年，牛海棠带着五岁的大儿子和肚子里的小儿子回到桃源村后，震惊了所有人。
牛海棠此后再也没有离开乡下，生完孩子后在村小学当起老师，没过几年身体逐渐干枯，只能辞掉工作。
还有老妈被打断的双腿！
他迟早要去找王家人算账！
“牛蛋，你……你记起以前的事了？”
看到牛蛋自责落泪，牛海棠浑浊的双眼也变得通红，激动得从轮椅上爬了下来，差点摔在地上。
牛蛋连忙扶起牛海棠：“妈，我记起来了，我都记起来了。”
“我发誓，我没有欺负王晓雪！”
牛海棠用力抱住牛蛋，哽咽道：“牛蛋是妈看着长大的，妈相信你好孩子！”
“没事了，都过去了，牛蛋不要哭，妈现在很开心。”
牛蛋破涕为笑：“牛蛋不哭，妈，你先吃午饭。”
“好，妈听牛蛋的。”
牛海棠心情不错，一口气喝了小半碗鸡汤。
牛蛋也趁机一手搭在老妈的肩膀上，偷偷帮她问诊。
他有那老道一生的记忆和行医经验，搭肩看病不是什么难事，很快就从海量的行医记忆中，准确找到老妈所生的病。
“老妈的怪病，居然是怀妖胎引起的未老先衰？”
所谓妖胎，就是腹中的胎儿从母体汲取营养，超过了母体所能承受的极限，损伤母体元气。即便侥幸生下胎儿，母体损失的元气也很难再补回来。
严重的，胎儿还没出生，母体元气耗尽，干枯而死。
牛蛋听人说过，老妈怀他的时候非常虚弱，他出生后老妈在床上躺了两年，才能勉强走路，第三年才能去村小学上课。
难道，他牛蛋就是那个妖胎？
牛蛋内心很是愧疚，好在他有那位老道三百年的行医经验，生死人肉白骨，返老还童都不在话下。
只要给他时间，他肯定可以让老妈变得年轻。
他的龙气虽然包治百病，但老妈太虚弱了，龙气雄浑浩荡，老妈虚不受补。
只能炼制一种名为回元丹的小药丸，先吃半个月补元气。
“牛蛋，你玉佩呢？怎么不见了？”
牛海棠突然问道，龙纹玉佩是老爸留给牛蛋大哥唯一的东西。
大哥自杀后，这东西留给了牛蛋。
牛蛋说道：“妈，你说的是老爸留给我们的玉佩吗？我不小心弄坏了。”
牛海棠轻叹一声：“坏了就坏了吧。”
牛蛋问道：“妈，你知道那块玉佩什么来头吗？”
“妈也不记得了，妈甚至都不记得你爸的样子了，只知道是你爸留给你们兄弟的，碎了就碎了吧，反正也没什么用。”
牛蛋也没多想，要来牛海棠的智能手机。
牛蛋找到通讯录中一个备注为陈医生的号码，打了过去。
这是老妈高中同学，在镇医院上班。
母子都在陈医生那里建了病人档案，经常去陈医生那拿药，欠了三千多，陈医仙看老同学的面子上用自己的钱垫着。
电话没人接。
牛蛋直接将炼制回元丹所需要的药材发过去，询问对方价格。
过了好一会，陈医生终于回短信，那是一个刺眼的数目。
最少一百万！
炼制回元丹的药材，居然需要一百万！
牛海棠看到短信，连忙问道：“牛蛋，你这个药方哪来的，要花一百万？是不是给妈抓的药？”
“牛蛋，你可别被人骗了，妈这个病治不好的，一时间也死不了，你就不要折腾了。”
“妈现在唯一的念想，就是牛蛋能娶一位像你秀丽姐一样能干的媳妇，安安稳稳的过日子，妈就知足了。”
牛蛋认真道：“妈，你不要说傻话！”
“牛蛋一定会治好你的，给我三个月时间，我一定让你重新站在讲台上！”
牛蛋已经不是昨天那个傻子，拥有仙人传承的他，别说三百万，就是三个亿，只要给他时间，他都能赚到。
就在这时，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院子里外传来：“牛蛋，你就这煞笔样，还想娶媳妇？”
“你们家欠我的十万块，打算什么时候还？”
话音未落，一个独眼黄毛青年踹开院门，带着五个壮汉，大摇大摆的闯入院子里。
之前想睡秀丽姐的张大志，也在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