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吃了一点,是真的咸!
南宫锦不说,她也装作不知,慢吞吞的吃完了一顿晚餐。
剩下的被南宫锦一勺而空。
她将碗洗干净,回来发现南宫锦还站在餐厅,一副等她好久的样子。
她却不想面对他,越过他准备回房间,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臂。
他的手劲很大,捏的好疼,“你干什么?”她有气无力的问。
南宫锦将她抵在厨房移门上,盯着她倔强的眼睛,“搞清楚你的身份,你有资格对我发脾气,嗯?”
黎阳无可奈何的叹气,“我哪敢?”
“楼上的婚纱照,你怎么撕的就怎么给我沾回去,否则,我的手段,你是清楚的。”
言必,他便开始拉扯她的牛仔裤。
牛仔裤贴身的,没那么好脱,他拉了两下便失去耐心,“以后不许穿这样麻烦的裤子。”他急切的吻她的唇。
黎阳别开了避开,“我大姨妈来了。”
南宫锦脸色发青,似不相信,伸手去摸,果然摸到了厚厚的卫生棉,“什么时候来的。”
“今天。”黎阳苦思冥想,认为只有这个方案能把他给骗过去。
果然,南宫锦没兴趣了,推开她转身走了。
在出门的时候他突然回头道:“屋里砸了的东西,给你三天时间,全部买回来,要一模一样的,少一样都不行。”
他丢了一张黑卡,扔在桌上,拂袖而去。
黎阳双腿一软,靠在门板上呼了一口气。
门被他暴力的甩上,碰的一声,震的她耳膜都疼。
她在厨房门口站了许久,才去南宫锦房里,发现被她撕碎的婚纱照还在。
她细心的收集起来拼好,却发现她和南宫锦手拉手的地方,手指婚戒不见了!
她翻箱倒柜,只差没挖地三尺了,依旧没找到!
怎么办!
南宫锦回来一定会发脾气的。
她想了半天没想出好办法,于是,拿来画笔,在那里画上了戒指。
然后装在新买来的画框上挂在墙上。
她对着婚纱照上的南宫锦说:“你不爱我,还留着婚纱照干什么?”
南宫集团。
本来已经下班的锦少,突然去而复返。
南宫锦坐镇办公室,面色阴霾,冷若冰霜,吓得南宫集团高管门战战兢兢,熬到半夜都不敢下班。
身为锦少秘书的杨瑞就掺了,他被员工问了N次什么时候可以下班?他回答得口都干了。
他是南宫家的心腹,知道锦少只怕是惹家里那位小祖宗不开心了。
或则,欲求不满,将怒火全发泄在下属身上了。
这不,方才那个主管的方案,已经被拒绝了三次了,都是被骂出来的。
锦少今晚反常的喝了很多水,小助理说锦少喝这么多水是要继续骂人!
全体向杨瑞求救,他向谁求救?
为了全公司人的幸福生活,他豁出去了。
杨瑞敲了办公室的门,得到允许后进门,他对着南宫锦一躬。
“锦少,昨天的洛神赋图,我搬去慕星挂在您办公室了。”
南宫锦盯着电脑眼皮都没抬一下,“你认为洛神赋图挂在我办公室合适吗?”
“当然合适,《洛神赋》是曹植对心爱女子倾心仰慕和热爱,我想画画的人自然也是这个意思。”
南宫锦不说话了。
杨瑞见好就收,飞快的开溜。
杨瑞离开南宫锦办公室十分钟后,南宫集团大楼灯灭了,全体下班!
纷纷对杨瑞投去感恩戴德的眼神。
半夜,黎阳睡得迷迷糊糊的,感觉被窝被人掀开了。
她有些冷,往床边挪动,想躲在被窝里。
突然,一只手勾住了她的细腰,下一秒,她被人抱住了,一个温暖强壮的胸膛贴了上来。
她闻到了熟悉的薄荷香味,很自然的在对方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睡了。
翌日,她睁眼便瞧见近在咫尺的南宫锦,感觉自己在做梦。
南宫锦睡相非常好看,总是用发胶固定的刘海落下来,盖住了额头。
他的睫毛浓密很长,像扇子。
皮肤白皙,鼻梁很高,薄唇是淡粉色。
五官精致得宛若一幅画!
只有在这个时候,她才能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,他才不会恶言相向,才不会用那冻死人的眼神看着自己。
她情不自禁的靠过去,在他柔软的唇瓣上亲了一下。
突然,南宫锦睁开了眼睛,眼中充满戒备,“你干什么?”
黎阳一惊,立马后退,慌乱之中,跌下了床,“你……我……这里是我的房间。”
她情急之下回答了和他问的不搭边的话。
“所以,你就偷亲我?”他坐起来,居高临下的质问。
黎阳摇了摇头,“我不是故意的。我只是情不自禁。”
“好一个情不自禁!黎阳,到底哪一个你才是真,哪个你才是假?”他弯腰凑上去,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。
“在你面前,我一直都是真实的一面。”她诚恳的回答。
南宫锦嗤笑一声,“真的?”
“嗯。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。”她举手发誓。
“那么你就在屋里呆一辈子,伺候我罢了,现在脱了,取悦我也能。”他过分的要求。
然,这两个要求黎阳都做不到,“除了这个,我什么都可……”
“滚出去。”南宫锦骤然发怒,“你这张虚伪的脸,我看着倒胃口。”
黎阳被他恶毒的话和仇视的眼神伤的体无完肤,她爬起来,跄踉着跑了出去。
她甚至不敢问昨天,他带穆槿回去是见家长还是什么意思?
黎阳在客房浴室梳洗了,出来准备早餐。
她准备了几样南宫锦爱吃的开胃菜,和小米粥。
刚刚端上餐桌,南宫锦神清气爽的下楼了。
裁剪合身的西服,将他优美的身体线条勾勒的淋漓尽致。
他身上那种从容自信,每一个细胞都充满魅力,让黎阳想到行走的荷尔蒙这个词。
黎阳站在餐厅门口看呆了,一直到南宫锦靠近,她才醒过来退开,“早餐准备好了。”
南宫锦不置一词的坐下,拿起筷子就吃。
吃了一口他突然停下了,古怪的看了黎阳一眼。
黎阳一愣,什么情况?
莫不是自己又不小心走神,放了两次盐?
他忍无可忍要发脾气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