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三年,他似乎习惯她称呼‘阿衍’。
现在左一句‘湛先生’,右一句‘湛司衍’,不得不让他怀疑时苒跟祁承一的关系。
正挣扎的小女人听见湛司衍的话,顿时没了动作。
目光怔怔的注视着他,两人四目相对,谁也不甘服输。
良久,她贝齿咬了咬唇,道:“就算我跟祁承一上过又怎样,离婚当天,伊美琪孩子都两个多月了,你有脸来问我?”
她强迫自己冷静,可是此刻说出去的每一句话都是用尽全力的。
脸颊被捏的生疼,但心却痛的如刀割。
时苒,你到底爱上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?
“时苒,你好样的。”
他瞪着她看了一会儿,大掌紧攥着她的手腕,直接拖着她上了楼。
“湛司衍,你放手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男人身材修长,大步流星的快速上楼,她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,虚弱的身子没有几分力道,挣脱不开他的束缚,只能被拽着上了楼。
台阶上,小女人脚下一滑,“啊~”,脚崴了,疼得她倒抽一口气。
“你以为假装崴了脚我就会放过你?做梦!”
男人大掌一捞,一个公主抱,带着她上楼。
那一刻的举动,森冷中透着霸道,逼人的气势震慑的时苒一个字都不敢说。
三年了,她还是很怕他。
湛司衍抱着她进了卧室,顺势抬脚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间门,大步走到床前,直接将人丢在床上。
小女人落在软软的床榻上,弹了弹。
她昏呼呼的脑子瞬间清晰几分,下意识的拽着被褥裹着自己,一脸惊恐道:“湛司衍,你干什么?别过来,别过来。”
湛司衍修长玉指覆在领带上,直接拽下,丢在一旁,风衣外套脱下也那么随意的扔在地上。
她不停地往床角后退,男人俯身,大掌握住她的脚踝,往跟前一带,欺身而上,“装什么清纯?婚内你都敢跟祁承一上床,现在又怕了?”
一直以为时苒在那方面是干净的女人,没想到早就跟祁承一暗通款曲。
湛司衍捏着她的下巴,低头吻上她的唇。
“唔……湛司衍,你混蛋,别碰我……”
被吻住唇,她的话声音不是很清晰,可还能听得懂。
他一手扣着她的脑袋,一手攥着她右手手腕,深深一吻,霸道狂娟,唇齿磕碰间疼的时苒皱紧了眉头。
“呜呜……湛司衍,你……滚……”
啪——清脆的一个巴掌声,在房间里格外的清晰。
方才还肆意索取的男人被她一巴掌打的懵了,停止了动作。
脸颊微微侧向一旁,乌黑发丝斜向一侧,遮掩住眉宇之间的怒意。
“阿……阿衍,我……我不是……故意的。”
紧张之下,她下意识的唤了一声‘阿衍’。
打了他脸颊的手缩了回来,手指攥在一起,害怕极了。
跟湛司衍结婚三年,连大声对他说话都不敢,今天居然对他动手。
“怎么,刚离婚就要为祁承一守身如玉?”
男人菲薄的唇瓣沁着几分冷意。
小女人双手紧紧地攥住领口,防备的摇了摇头,“湛司衍,我们已经离婚了,请你离开。别逼我报警……”
“好啊,那就先坐实我的罪名。”
男人无情的嘲讽着,“时苒,你可真贱。”
“不,不是,我没有……”
时苒摇头否认,深深觉得自己不争气。
太丢人了。
“呜呜……”她委屈的哭了,“你别这样,孩子……小心孩子……”
“别给我提孩子!”
湛司衍怒了,“等孩子生下来,如果是祁承一的野种,我会让你跟孩子死无葬身之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