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直挺挺地坐着,直勾勾地看着洛晨,像傻了一样。

洛晨的眉头一皱,“明明内气贯通,怎么还傻了呢?”

连成儒赶紧上前一步,恭敬地用双手递上一根银针,小心地道:“或许,是久卧在床,魂不附体,人中刺穴应该可以。”

“用不着那么麻烦,有的时候还是简单一些比较好,给他一嘴巴保准醒神。”

洛晨说着,抬手就要给老头一嘴巴强行唤醒。

“你是小洛?老浦死了?”老宋头嘶哑地问道。

洛晨一听对方问起老头子,赶紧垂手应道:“嗯,梦中离世,死得很安祥。”

“那就好!那就好!算来,他该有一百多岁了吧,活了那么大岁数,也该死了,而且还是难得的善终,不容易啊。”

老宋头念叨着,然后瞥了一眼紧跟在洛晨身边的宋子木。

宋子木全身心都在洛晨身上,偶尔飘过去的眼神,充满深情、仰慕还有发自内心的欣喜,瞎子都知道怎么回事。

老宋头的心里一酸,黑着脸道:“你俩这是几个意思。”

“当然是把老婆抢回去啊,我俩树下拜堂成亲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洛晨理直气壮地道,“还有,你儿子可没教好啊,居然敢跟大伯吹胡子瞪眼,来,叫声大哥给他听听。”

“那都是叫着玩的。”

“可我当真了啊。”

“那行,我叫你大哥,子木可就要叫你一声洛爷爷了,你还娶个屁老婆。”

“咱俩各论各的,你叫我大哥,我随着子木叫你一声爷爷。”

眼见老宋头眼睛一瞪,多年积威就要喷薄而出,洛晨重重地一摆手道:“行了行了,老娘们儿都没你磨叨,你现在有一股郁气未散,不想留病根的话,就要痛快地把火发出来。

至于你是怪自己教子无方自扇嘴巴,还是鞋底抽儿子就随你的便吧,我急着洞房。”

洛晨说着,掐着宋子木的小蛮腰向肩上一扛,像个抢了压寨夫人的山大王似的,大摇大摆地向外走去。

就是这个被抢的压寨夫人咯咯地笑得特开心。

宋彦夫又是震惊又是愤怒,一张脸青白不定,特别是洛晨目中无人地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,还赶苍蝇似的向他摆了摆手,气得他堂堂临海大人物当场就要让警卫抓人。

这时,老宋幽幽地道:“彦夫啊,你说,我这病根是去,还是不去呢?”

老宋一句话,让还留在室里这些医生专家一起扭头便走,谁敢留下来看大领导挨抽啊。

宋彦夫赶紧拉住连成儒,一脸哀求。

连成儒苦笑道:“用药方可以调,但是我不敢开方,因为,我回家也要挨揍的。”

“那小子……”

“别问,他自己不说,我也不敢说。”

连成儒说罢,捂着脸一溜小跑出门。

陈彤在室外看着那乡下小子扛着女儿大摇大摆地走了,再听着屋里噼里啪啦的抽打声还有自家男人的闷哼声,急得团团转,一张脸一会青一会白,哪里还有此前雍容华贵的模样。

终于,陈彤一咬牙一跺脚,掏出电话打了出去,用柔和而又不客气的声音道:“梅姐,你得帮我个忙,劝一劝子木吧,她最听你的……好吧,只要劝完这一次,你就算还了我的人情。”

洛晨和宋子木一出门,宋子木就指着一辆MINI说是自己的车。

洛晨呀喝了一声:“这车看着挺贵啊,你不是要扛水泥养活自己吗?还开得起车?”

“哼,别忘了,我可是名牌大学商贸专业的高材生,无论学历、能力还是眼界,都是第一流的。”

“哈,太好了,原来我老婆是富婆,以后就可以安安稳稳地吃软饭了,记得回头给我开个诊所,再买个大点的,霸气点的车开开。”

洛晨每提一个条件,宋子木就笑着点头。

洛晨一指不远处的一辆陆虎道:“那车大,就买那个,咱俩在里头也能折腾得开,就你这小破车,都架不开你那双大长腿。”

“呸,你个小色胚,从十二岁你就惦记这点破事,才见面就这么急切!”宋子木咯咯地笑着道,绝美的粉面泛起一抹浓浓的血色来。

洛晨理直气壮地道:“这不是终于长大了嘛,憋了这么多年,也不能光靠炼精化虚熬日子啊,再说了,我这绝阴脉你还不知道吗?能不能活过二十五还是两说呢。

所以想干啥都要抓紧,再说了,现在有了机会可以睡自己的老婆,我为什么还要憋着?”

“少提你那绝阴脉,会有办法的,浦爷爷不也说了,真犯病的时候,找百八十个女人一起上也能缓解的,熬过这一关,还能再挺十二年呢。

不过,话又说回来了,村花韩晓蕊就这么放过你了?当年可是跟在咱们身后非要给你当小三呢。”宋子木笑道。

“嗨,别提了,这女人不挂在身边看着是不行啊,本来我还有点那个意思,结果,让人捷足先登了。”洛晨十分恼火地道。

“怎么个情况?”

“我没在学校读过书你知道吧,那丫头初三的时候,一眼没看住就被学校那个四十多岁,眼光还巨高的光棍锅炉工给划拉了,现在都俩孩子了。”

“这么生猛吗?”宋子木惊呼道。

“嗯,就是这么生猛,好在那个不要脸的锅炉工是事业编铁饭碗,小地方嘛,铁饭碗很抢手的,这种破事人家都没说啥,咱也不好多说。

倒是她哥极力怂恿我出手抢人,说是到手就有两个大儿子,但是我没干。”

宋子木一只手搭在洛晨的脖子上,笑得花枝乱颤,方向盘都快要握不住了。

“你也可以同意啊,老夫配少妻,小少妇说不定多寂寞呢,只要注意保密,就算你抽身走了,人家也可以回归家庭,你还不用负责,多爽啊!”

“切,我要睡就光明正大的睡,不干那偷偷摸摸的事。”

“有道是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偷不如偷不着,你这分明是偷不着泛着酸啊。”

洛晨黑着脸道:“你可是我明媚正娶的老婆,跟我说这个合适吗?”

“合适合适,反正你是男人,咱又不吃亏。”宋子木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
“哼,这可是你教我的,以后你别后悔。”洛晨恨恨地道。

“好好好,不后悔,不过你玩之前先给人家把把脉,看看有没有……咦?我妈找的外援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
洛晨冷笑一声,“看在你的面子上,我不好对丈母娘动手,还掐不出一个外援的蛋黄吗!”

“你别闹,是我干妈,比我妈对我都好,就是总想让我当她儿媳妇,可是我妈看中了姓赵的草包,为了这个,两闺蜜都闹翻了。”

“倒底是我老婆,就是这么抢手。”洛晨笑道。

“拜托,别搞得自己像个民国白痴知识份子好不好。”

宋子木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,然后接起了电话,清脆地叫了一声干妈,嗯嗯啊啊地聊了起来。

洛晨闲来无事,低头瞄上了宋子木的腿。

因为开车的原因,淡蓝色的长裙拽到了膝盖上方,一双匀称小腿又白又嫩,像春天里刚刚剥了外皮的葱白似的,一掐就会出水。

一双白色系带凉鞋中,玉足光洁透亮,淡红的趾甲色让她这一双玉足显得又水又嫩。

想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