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晨正想伸手的时候,宋子木已经挂断了电话,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喝道:“你想干嘛?”

“想!”洛晨道。

“呸,你个臭流氓!”

“哼,跟自己老婆动手动脚那叫增进感情,再说了,我可是绝阴脉,一身先天纯阳气,绝对是医者至宝,气到病除。

你以为我是在摸你大腿占便宜,实际上我是在用先天纯阳气为你梳理经脉。祛除女性宫寒血淤。”

宋子木一听洛晨提起绝阴脉,把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,任由洛晨的手落在她的大腿上。

“好吧好吧,我开车你治病,两不耽识,喂喂,别太过份啊,你摸得有点深了!”

“这样疗效好。”洛晨十分认真地道。

“呸,你跟浦爷爷轮翻给我调养,能留下病根才有鬼了,喂,你摸腿就摸腿,摸我肚子干什么。”

“你腿并得这么紧,你说我还能摸哪?不过你这肚子手感真好,又软又弹还紧实!”

“那你抓紧时间摸吧,别再往上了,有钢丝托着呢,你可住手吧,我们马上就到地方了,干妈是想替我妈劝劝我,等见了人,把你那个驴脾气收一收,我来搞定就好。”

“行,你搞不定我再上,不就是一个老娘们儿吗!”洛晨一脸不屑地道,“我对付老娘们儿最有一手了。”

“咦?你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?”

洛晨一脸恼火地道:“村里的老娘们儿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,小的时候揪个鸡儿吃我能忍,现在毛都长到肚脐眼了,还要揪鸡儿吃就很烦人了。”

“你屈服了?”

“怎么可能,我给她们的男人开了方子,村里的老娘们儿叫了好几天,后来全老实了。”洛晨得意洋洋地道。

宋子木笑得差点趴到方向盘上。

车子在车祸之前,在一家看起来简洁素雅又高端的美容院前停了下来。

才上二楼,一个躺在美容椅上的美妇微微起身,伸手摘下面膜。

美妇大约四十出头的样子,但是保养得极好,一身素色修身旗袍,身段微肉却又不显累赘,胸前绣着一朵硕大的牡丹,像一颗已经完全成熟的桃子。

也只有这种成熟的女人,才能把旗袍穿出这种风韵味道来,小姑娘穿的话,不伦不类的太显作做了。

美妇向宋子木一招手,倒是把洛晨的目光给招了过去,感觉像在招魂儿。

“子木来啦,拉我一把,我脖子和腰疼得厉害。”

“干妈,你已经够美了好吗,你现在最需要关心的是你的腰和颈椎,而不是这张脸。”

“骨骼经年累伤,医院一定要我做手术,可这种关键地方我哪敢啊,一个不好就瘫啦。

还是说说你吧,子木啊,涉及到终身大事,要慎重啊。”

“慎重?我觉得干妈你的病情要慎重,所以我请一位相当高明的大夫帮你看看,如果他没办法的话,可能你真的要瘫了。”

宋子木说着,悄悄地踩了一脚直视美妇的洛晨,“你礼貌一点,叫梅姨。”

“望闻问切嘛,不让看脸色,我怎么给梅姨看病。”洛晨理直气壮地道,“好家伙,这身骨头祸害得不轻啊,骨胳变形导致经络受损,看看她那双已经不成样子的脚就知道,这是职业病,三个月之内必瘫无疑。”

“小伙子好眼力,你有什么办法吗?”梅姨惊讶地道。

洛晨重重地一挥手“趴好,给你推拿一下就搞定了,看在子木的份上,我不收你钱。”

“小伙子倒是有自信,我这可是几十年积累下来的职业病,推拿过多少次了,连缓解都做不到,就连京城最好的中医都建议我采用西医的方式做手术的。”

“别拿我跟那些庸医比,治不好你这点小毛病,鄙人终生不入临海。”

“好,你真要能治好我的病,也说明你的本事了,我就拼着跟陈彤翻脸也要支持你们两个。”

梅姨说着,吃力地翻身趴好,疼得直抽冷气。

这一趴,起伏如丘,令人心旷神怡。

洛晨向宋子木扬了扬眉毛,趴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你干妈这身材真好,都这岁数了,臀还这么翘。”

宋子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“你给我正经点,这可是我干妈。”

“哼,幸好不是干爹,要不然我直接掐死他。”

洛晨趁机在宋子木的脸上香了一下,然后一转身,双手搭到了梅姨的肩头。

梅姨的身子微微一紧的时候,洛晨啪啪两掌拍在他的肩胛处,梅姨闷哼一声,身子一塌,眨间进入到极度放松的状态。

梅姨刚刚轻哼一声,洛晨的手已经搭在她的肩膀处,姆指抵在她的颈椎处,先是用力一推,然后突然发力向下一划,一连串的骨节爆响声,把宋子木吓得一跳。

洛晨的双手到了尾椎处,双手一分,骨节爆响声接着响起,一直握到那双姆趾外翻极为严重,已经变形的双脚时,双手狠狠地一攥一抻,又是一阵骨节炸响声。

梅姨发出声声山路十八弯的颤哼,犹如蚊呓似地道:“啊哟哟,好热……好酸……好麻……好痒!”

“在我的先天纯阳气之下,这种感觉很正常。”

宋子木看着瘫软得如同一瘫泥一样的梅姨,又被那一连串的骨节响声吓得面无人色。

十几年前,洛晨只是给浦爷打下手,而浦爷爷治病向来风清云淡,有一种浑圆如意般的感觉,哪像洛晨这么狂暴。

“这是……怎么了?梅姨没事吧。”

“没事,把骨头拆了,修一修再装回去就好了,你可以理解为发动机大修。”

“大修?怎么修?”

“用我的先天纯阳气啊,就算那些大国手也没有我这本事,这是老天爷硬塞给我的饭碗。”

洛晨说着,手再一次搭到梅姨的脖颈处,轻轻地揉捏起来。

随着他的揉捏,梅姨发出一声声浅吟低唱,百转千回,颤得洛晨好不自在。

“你就不能安静一点吗,你这样还让我怎么干活,小伙子火力很旺的。”

洛晨一脸不满地道,可是手上的动作不停,随着他的揉捏,骨头发出轻微的咯响声,真的像是在修理一样。

“不行,我……我忍不住了……”

宋子木的脸也有些黑,觉得梅姨有些太夸张了。

但是,梅姨做为亲历者,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夸张,相反,她在拼命地忍着。

那种深往以骨头缝里的酸、麻、痒、痛,如同深海巨浪,几乎要将她淹死了。

她也恨不能死在这种窒息感中,这是她几十年来,从未感受过的感觉,原来,女人达到顶峰的感觉是这样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