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子木和江楠同时扭头向卫生间的方向望去。

宋子木的心跳漏了几拍。

江楠惊呆了,原来卧蚕笑眼使得她看起来像没睡醒似的,但是现在,眼睛瞪得溜圆。

“啊!男人!”

江楠只惊呼了半声就把自己的嘴捂上了,然后直勾勾地看着那个男人。

洛晨只围着一条短浴巾,大摇大摆地走出来,看到沙发上的两个女人一愣,指着江楠道:“她是谁?”

“呃……我闺蜜!”

“老婆,你这么好吗?不过,我肯定能行的。”洛晨欣喜地道。

江楠接着指向洛晨,“啊!男人!”

宋子木身为临海第一冰山美人,冰山才是最重要的前缀,可是现在已经破功了,她快要疯了。

“赶紧回去给我穿好衣服。”宋子木大叫道。

洛晨嘀咕一声转身往回走。

浴巾飞扬,饱满健硕的臀大肌一闪而逝,隐隐还有一物灵巧地闪过。

“啊!男人!”

江楠再次惊呼起来。

“是是是,男人,我男人,我跟你说过他的。”

“那个乡下小郎中?哇,长这么大啦,这么大啊!”江楠的手一比划,让她这么一比划,不像人,倒像驴。

“你看到没有,他好壮啊,看到没有?”

“那是我男人!”宋子木把我字咬得特别重。

“你看那肌肉,看那人鱼线,你看到他的腰没有,公狗腰啊,听说有公狗腰的男人,那啥啥特别厉害,一天能好几次呢!”

“你乳腺癌,快死了。”宋子木冷冷地道。

“我知道,不过,子木啊……”

江楠拉着长音,扭头深情地望向宋子木,“从小到大,我求过你没有?”

“求过,你求我送你礼物,求我请你吃饭,求我帮你要帅哥电话。”宋子木冷冷地道。

“不要提这些小事,我把帅哥勾迷糊了送你,可是你不要。”

“呸,我才不稀罕,我有男人。”

“怪不得你不稀罕,你这男人,绝对是万里挑一的珍品,子木,临死前我再求你一件事好不好。”江楠扎在宋子木的怀里哀求着。

“不行,你想都不要想。”宋子木咬牙切齿地道。

“我要死了,可是我还没开封,你看我多可怜,我听说,跟男人做那事,特别特别的快活!”江楠扭着身子哀求着。

宋子木冷冷地道:“去找鸭,你想找几个都行,想玩多嗨都行,想玩几天都行,我来买单!”

“不要不要,我就要公狗腰,我不要死在病床上,我要死在男人身上,如果能选个死法,我选择过度兴奋而死。”江楠斩钉截铁地道。

“不行!”宋子木黑着脸喝道。

“怎么就不行,你看那谁家那谁谁,两闺蜜用一个男人,玩得可嗨了。”

“那你找她们玩去。”

“呸,我才不找那些走路都带着腥臭味的货玩呢,我只喜欢你,香香的腻腻的可甜可咸!”

“你闭嘴,你又没尝过怎么知道是甜是咸!”

“甜只是形容,咸才是事实!”

就在江楠纠缠不休的时候,洛晨已经换了衣服出来了,把身材都遮住了,让江楠老大不乐意。

江楠那如狼似虎般的眼神,看得洛晨好不自在。

当他向宋子木的身边一坐,江楠立刻像游鱼一样,身子一滑坐到他旁边,不客气地摸上了胸肌。

“真壮!”

“虽然我挺乐意的,但是,我老婆要先首肯才行。”洛晨的眼睛瞄着她的长腿,顺势又瞥了一眼腰身。

宋子木一米七出头,身材又苗条,已经够高了。

可是,这女人身高有一米八了,身材更是一级棒,特别是上半部分,更棒。

洛晨拿起江楠的手就要抛开,然后惊咦了一声,顺势搭上了脉。

“子木,这人要死了,病由肾起,出宫袭乳,病邪四散伤及肺经,马上就要伤到心经了,可以准备后事了。”

“啊?你也没办法吗?”宋子木惊讶地道。

“你们在说什么?男人能看出我的病来?”

“能,他是最高明的郎中,他说你没救了,你真的没救了。”宋子木沉声道。

“我知道我没救了,所以,在我死之前,让我爽几把行不行?”江楠执着地道。

“你闭嘴,你再给看看,万一还有救呢?”宋子木道。

“倒是可以试试,先治标,再治本,以七天一个经脉循环周期来算,大约十二个循环可痊,也就是八十四天。”

“那还等什么,需要什么药,我现在就去买。”

“我都说了要先治标嘛,只是……不太方便。”

“啊呀,你行医不一向都是先发大慈恻隐之心,誓愿普救含灵之苦嘛,再说了,医者父母心,在医生面前,没有性别之分。”宋子木急切地道。

“那好吧,你,把衣服掀起来,罩罩摘掉。”洛晨扭身向江楠道。

江楠一脸懵,“你们在说什么?虽然我挺想跟你爽一爽的,但是,在子木面前就开始脱?

子木,这可不怪我啊,不过,我一个没开封的少女,很不好意思的,至少,也要先吃个饭,喝点红酒搞点气氛,然后再洗个澡,亲一亲摸一摸准备做足才好吧。”

“女人真是麻烦,还好子木不像你。”洛晨一脸庆幸地道。

“江楠,听我说,洛晨说能救,就一定能救,说八十四天能好,绝对不会超出一天……咦?你让她脱衣服干什么?”

“按摩啊,以先天元阳之气揉散病灶,使病邪困入经脉,然后再辅以汤药扶起本身正气,祛除病邪,有什么问题?”洛晨一脸奇怪地问道,“这你应该知道的啊。”

“那,隔着衣服行不行?”宋子木小声地问道。

“你别闹,直接上手那叫治病,隔着衣服我的元阳之气都进不去,还怎么治病,那真成耍流氓了。”

宋子木恶狠狠地瞪了江楠一眼,“你怎么就得了这么流氓的病。”

“怪我喽?”江楠更懵了,“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。”

“不怪你总行了吧,脱吧。”

“这……行,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,咱也放开一把,玩点狠的,反正咱俩都没开过封,也不怕有病,待会你让我亲一亲,我还挺好奇的。”

江楠说着,一咬牙十分痛快地把短袖脱了罩拽了,然后伸手去解热裤上的扣子。

“你给我住手,这是治病,只揉你的奶瓶子就可以了!”宋子木几乎要尖叫起来了,然后又捅了洛晨一下,“你这眼神,不像郎中的眼神!”

“这不是还没开始治病嘛,豁,真有料,比得上六婶子了!”

“啊?”

“你啊什么啊,六婶子这地方有肿块,非要让老头子给看看,结果老头子让我打发。

唉,没办法啊,一来是长辈,二来,快耸拉到肚脐了,也没啥美感可言,偏偏她还托起来问我要不要吃扎。”

宋子木当时差点笑昏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