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矜晨,你干什么?不知道男女有别吗?”

看清来人,陈北望头皮都麻了,“我告诉你,你别想赖上我,我就算是打一辈子光棍,也不要你。”

“你说什么?我赖着你?”

听这话,张矜晨立马就恼了,抬脚就朝着陈北望踹了过去。

“你疯啦!”

看着张矜晨踹过来的脚,陈北望连忙双手抱头,往床角里缩。

砰!

伴随着沉闷的声响,陈北望身子微微一晃,随即疑惑地抬起了头。

没有被踹成滚地葫芦,也没有之前疼。

难道这母暴龙大发善心,留手了?

可当他看到张矜晨脸上的惊愕之后,这才猛然反应过来,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他了。

经过昨夜的修炼,他不但成功踏入了修炼的门槛,就连他的肉身,也被度世经和鬼医道人封印在体内的力量洗筋伐髓、强化了好几倍。

现在的他,岂是一个肉身凡胎的疯婆子能比的?

想及多年的屈辱,陈北望眼底陡然绽放出一道灼热的光彩。

“怎么,你还想还手?”

看着陈北望的反应,张矜晨横眉一竖,扭腰,抬腿,匀称有力的大长腿,顿时跟鞭子似的,朝着陈北望甩了过去。

“老子不但要还手,还要跟你算算老账呢!”

啪!

陈北望抬手挡住张矜晨大长腿的同时,猛然扣住张矜晨的脚踝,往上一拉,然后两腿猛然发力,顶着张矜晨的大长腿,就从床上跳了下来。

砰!

伴随着沉闷的声响,陈北望抵着张矜晨撞到了墙上。

“放开!”

张矜晨怎么都没想到,平日里不堪一击的陈北望,竟然把她给压制了。

倍感意外之余,还有种说不出的恼怒。

“不放。”

陈北望抓着简清涵的脚踝,一脸得意,“之前,你不是喜欢揍老子吗?今天老子让你连本带利的还回来。”

“你敢!”

“你看我敢不敢!”

“我说你们,都多大了,怎么还跟孩子似的,动不动就打架?”

就在这时,陈汉山拎着锅铲,走了进来。

可当他看到两人的动作之后,顿时微微一愣,随即笑眯眯地对着陈北望点了点头,“你个混小子,总算开窍了。动静小点啊!饭菜我都给你们放桌上了,忙完事,记得吃饭。”

说完,陈汉山就走了出去,甚至还没忘帮两人带上房门。

他一直都比较稀罕张家闺女,不止一次想着撮合两人,可是之前陈北望太不争气,他也不好意思提。

可现在,不一样了。

儿子有本事了,也开窍了。

再加上老张家那两口子,也比较待见陈北望,他估摸着这事能成。

就在陈汉山琢磨着找机会跟老张提这事的时候,身为当事人的陈北望和张矜晨,却懵了,大眼瞪小眼的,半天没反应过来。

什么叫开窍了?

为啥还要动静小点?

陈北望一脸懵逼,可当他注意到两人的动作之后,立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。

张矜晨的大长腿,被他扛在肩上,拉成了一字马。

柔软舒适的居家服,被扯得衣不遮体不说,还把张矜晨那修长的身段,勾勒得淋漓有致。

再加上张矜晨被他抵在墙上的姿势。

这画面,不想让人想歪都难。

“陈北望,还不滚开!”

张矜晨也发现了这个问题,巴掌大的小脸,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,有种说不出的羞恼。

“呸!你当我稀罕啊!”

陈北望立马撒开张矜晨的腿,退到一边,眼珠子却忍不住往张矜晨身上瞄。

不过,说归说,他却不得不承认,张矜晨很有料,还是特别符合东方审美的那种。

“狗眼往哪看呢?信不信我给你挖出来。”

本就心气不平的张矜晨,气得又想跟陈北望招呼。

“你动手试试,老子能打败你一次,就能打败你两次。”

陈北望一脸得意。

这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,实在是太爽了。

“陈北望!”

张矜晨气得脸颊涨红,好看的鸣凤眼,更是瞪跟铜铃一样。

“行了,行了,别瞪了。大不了你认个错,我就原谅你,行了吧?”陈北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一副他吃了很大亏的模样。

“让我认错?”

张矜晨的声音陡然高涨,“就凭你干的那些混蛋事,你有什么脸让我认错?亏你还成年人呢,一点都不让张叔省心。”

“我干什么了我?”陈北望一脸错愕。

“你干了什么,你自己不知道吗?没有医师证,你行什么医,看什么病?人家都报警了,你知道吗?要不是我提前收到消息,说我亲自带你过去,现在你早被戴上银镯子了。”

“无证行医?”陈北望脸色微沉间,眼底泛起一抹冷意,“报警的叫马一博是吧?他还真是贼心不死啊!”

“既然你知道是谁,你就好好想想怎么平息人家的怒火吧!”

说着,张矜晨就往外走,打算回家换一下衣服,再带着陈北望去警务司。

然而,她刚刚转身,就被陈北望拉住了。

这还不算,陈北望的脏爪子,竟然还朝着她崩开的衣服口子,伸了过来……

“陈北望!连我的便宜都想占,你真是胆肥了啊!”

张矜晨眉毛一竖,瞪着眼珠子,抬脚就想踹陈北望。

“别动。”

陈北望一脸严肃,两眼紧紧盯着张矜晨肩膀。

经过昨晚的修炼,鬼眼已经跟他的灵魂融为一体。

按说正常情况下,鬼眼不会自己开启,可刚才鬼眼竟然自己睁开了一条缝。

原本看起来健康无比的张矜晨,在鬼眼之下,周身竟然多了一层灰黑色的病气,这些病气虽然不多,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阴冷,如同附骨之疽,根植在张矜晨的肩胛骨上,看起来很是刺目。

“你的肩胛骨怎么回事?你最近都干什么了?”陈北望皱着眉头问道。

“我一个警察,能干什么?再说了,哪个当警察的,身上还没有点伤了。”张矜晨不以为然地拉了拉衣服,试图把肩膀遮住。

“你别不当回事。时间长了,你这条胳膊可就废了。”

陈北望拍开张矜晨的手,按着张矜晨的肩膀,一边推拿活血之余,一边暗运鬼医食气之法,吞噬张矜晨身上的病气。

起初,张矜晨还有些抵触,甚至觉得陈北望是在故意占她便宜。

可是,肩膀上慢慢泛起的酥麻,却让她舒服到了骨子里,甚至还忍不住“啊”的一声,叫了出来。

声音,那叫一个婉转悠扬。

听得陈北望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