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去他家?言欢倏地瞪大眼睛,错愕的看着滕长歌,好半晌才反应过来,叫着:“不可以。”
车子忽然一个急刹车,淬不及防,身子往前倾了一下,还好有安全带,否则肯定要撞得头破流血的,言欢心里一个怨恨,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。
滕长歌扭过脸来冷冷的看着言欢,开口:“为什么?”
“我…….”言欢有些难堪,他之前就警告她,不要过问他的生活,不要进入他的圈子,他是他,而她是她,两人互不相干,只是有着债务关系,所以她谨遵这一点,对他的生活从来不过问,也不敢过问,白天是同事关系,总裁和秘书,晚上是债务关系,暴君和小奴,只是没想到今天他却说带她回家,这是什么意思?
似乎看穿了言欢的想法,滕长歌嗤笑:“别多想了,男人带女人回家只有一个目的。”那就是上床,而现在他不想解释为什么要把这个女人带回家,也许是她胳膊受伤需要处理?还是他根本就说不清是什么原因?
这话让言欢难堪极了,她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,根本就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,他对她说的所有的话都带有严重的侮辱性,似乎只有羞辱她,他才会觉得开心,这个心里不正常,有些阴暗的家伙,怪不得他的未婚妻会逃婚。
“我不想去。”犹豫了半天,在滕长歌不耐烦的注视下,言欢扭捏的开了口,她要为自己争取一点点的私人空间,她怕有一天,自己会陷进去的,至于是感情,还是欲望,她都不知道了,她了解自己是一个软弱的人,又传统又保守,总认为只要牵手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,把自己最美好的一切都留在新婚之夜,留给她最爱的人,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把一切都改变了,她什么都留不住了。
现在,她的身体都沉沦了,她至少要为自己的心保留一份田地,所以她不能去,不去涉及他的生活,他们两个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。
“不去?”滕长歌拧眉,双眼像是冒出火花一样死死的瞪着言欢,这个该死的小女人什么时候胆子变得大了,居然敢拒绝他?是因为今天和鸿悲跳了一个舞,认为自己能搭上这个男人把他踹开?
她倒是想得美的,倾身给言欢解下安全带,言欢吓得缩到一旁,她以为滕长歌要动手打她。
一把扯过瘦弱的女人,让她坐在他的腿上,双眼像饿狼扑食一样幽幽的看着她,眼里满是深沉,言欢害怕了,她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,吓得挣扎起来。
“总裁……你要做什么?”坐在他的腿上,好暧昧啊,而且她能感觉到他鼠蹊部那强烈的反应,她害怕他真的会在这里要了她的。
“不去我家。”摩挲着她嫩滑的肌肤,缓缓的开口,右手罩在她手上,黑眸一黯,靠近言欢,用着极其沙哑却充满性感的声音问道,“难道你是想要车.震?”
言欢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样弹跳起来,挣扎着想要离开他,但奈何滕长歌臂力过人,狠狠的钳住她的细腰,力道大得让她疼得直皱眉头。
“总裁……”泪眼汪汪,委屈极了,言欢哀求着。
“最好知道惹恼我的下场。”冷淡的开口,黑眸瞄到她受伤的胳膊,血迹已经干了,凝固起来了,只是在雪白的臂膀上看着十分碍眼,滕长歌皱眉,他不喜欢她受伤的样子,这片美丽的雪肤是他的所有,她不能把他的福利都弄没了。
“总裁……我跟您回家,求你……不要在这里……不要。”泪水透过衣服沾湿了他的皮肤,他能感觉到那泪水的冰凉,抬头,就看到瑟瑟发抖脸色惨白的言欢,知道她吓坏了。
哼了一声,把她放到自己的位子上,一言不发,发动车子飞速离开。
小心的看了一眼开车不语的男人,言欢紧紧的贴着车门,身体僵硬,不敢有任何的动作,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惹恼了这头暴怒的狮子。
车子很快就开到山上的别墅,这是一幢非常漂亮的别墅,如果说鸿悲家的别墅是高贵优雅的艺术品,那么滕长歌家的别墅就是价值连城的奢侈品,高级现代化的设备让言欢咂舌,她知道他很有钱,但是没想到会这么有钱。
车库里全部都是他的车子,光是跑车就好几辆,还有法拉利,还有高级轿车,越野车,这里似乎不是一个车库,而是汽车展示厅,也可以说是汽车的收藏库,全部都是名车,而且还是限量版的,言欢吞了吞口水,这么有钱的男人,为什么未婚妻会逃婚?
别墅的门是指纹辨认的,进了门,映入眼帘的一切物品都让言欢目瞪口呆,她觉得自己不是来到一个家,而是到了一座宫殿,一眼望去客厅地毯都是高级的澳大利亚纯羊毛地毯,墙上挂的壁画全部都是艺术品,古今中外的应有尽有,言欢眯着眼睛仔细的看了一眼,都是真品绝迹的宝贝。
就在言欢被这幢奢侈的别墅吸引的时候,从厨房里走出一个健壮的男人,他看了看像土包子一样的言欢,愣了一下,随即向滕长歌问好:“总裁您回来了。”立刻上前接过滕长歌脱下的衣服,拿了双内室拖鞋给他。
被男声吓到,言欢震惊不已,屋子里还有人?而且还是个男人。